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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寵溺也是獨一無二。想到此處,傅長清竟然有些期待地望著他。
魏連霍依舊風雅禮貌,拿過傅長清手中已經喝完的水杯,站起身走到桌前,將粗瓷茶杯倒扣在茶盤中,方才轉過身含著淡淡笑意道:“天色不早,傅姑娘早些歇著吧。大夫來的時候,我再叫醒你。”
傅長清心中的期待瞬間成空,望著他轉過身風雅地走出房門。他依然時時處處都是那般風雅紳士,溫和有禮,可是傅長清能感覺到那種淡漠和疏離,越禮貌,越疏離。
傅長清也不是那種遇到點事就傷春悲秋那種型別,想要的東西伸手要來就是,要不來的使手段要來,所以也並沒有什麼好傷心的。
索性蓋上被子在床上躺一會,經過今天這一鬧,確實是有些困。
傅長清是被飯菜的香味叫醒的,模糊中睜開眼睛,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軟塌塌地坐起身。傅長清以前總是有賴床的習慣,所以每次在家中起床時候總要人哄著,所以也總會鬧騰一陣子。猛然這樣突然沒人慣著了,傅長清卻覺得起床時候的一股氣攛掇著。撅起嘴道:“再不過來給我更衣洗漱,我就罰你們一天都不準吃飯。”恍然還以為是在家中,丫鬟們都還在圍著她呢。
魏連霍好笑地望著眼睛依舊半眯著的傅長清,操手打量她一番。是還沒有長大的形容,儼然一個小孩子的模樣,卻已經有隱隱的媚態生出來,家中又是這樣的權勢,將來必定是個禍水。此種想法一出,魏連霍微微一愣,隨即笑了出來,她喊他霍霍,他倒可以叫她水水。這便是名副其實的霍水了……禍水。
究竟誰是誰的禍水?從皇宮中她開始接近他,他也狀似無意藉著她的靠近來接近她時,他們的命運早已經烙印上心機和計謀。
魏連霍走到床前,在床沿上坐下來,輕笑道:“這些飯菜可都是我出銀子買的,你要罰我不吃飯,我可是不認。”
低沉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柔柔的,像是爹爹的聲音,但是卻也不像是在哄她,小孩子脾氣上來,非要別人哄著才肯起床,便要開始撒嬌耍賴,這是她在家中慣用的手段。
傅長清迷迷糊糊地伸出胳膊抱住近前的這個人,靠在他的懷中,軟糯糯地道:“那些丫鬟們伺候的不周到,還去驚動了爹爹。”拿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繼續軟糯糯撒嬌,“我是爹爹最寶貝的小女兒,又好看,又聰明,又博學多才,我知道爹爹寵愛我寵愛的沒邊了,可是這些丫鬟們都太不知禮了,剛才還跟我頂嘴。爹爹你要罰他們,不然我就不起床。”
傅長清軟糯糯地蠕動了半天,見懷中的人還是無動於衷,便又再接再厲地往上蹭,下巴蹭到肩窩處,呵氣暖暖地在他肩頸處撒嬌:“連爹爹都不寵愛我了麼?”作勢就要嚶嚶地哭出來。
魏連霍依舊不為所動,他倒是很想看看傅長清為了得到,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也能看一看她在家中是何等受寵。
傅長清準備醞釀眼淚的時候,經過半天折騰,慢慢也就自己醒來了,低頭看了看自己抱著的人後背,才發現自己竟然將魏連霍當做了自己的爹爹來撒嬌了。心中一喜,正好可以將錯就錯。
作勢嚶嚶地哭出來,細嫩的手指攀上他的耳廓,整個人更近地靠近一步,抱著他的脖頸,聲音依舊軟軟糯糯:“我想要爹爹抱。”
見懷中的人依舊沒有什麼反應,本想再接再厲,可是這時候懷中的人動了動,伸出了胳膊圈住她的腰身,微微嘆口氣,狀似無奈道:“再亂動一下,你就會從床上掉下去。”
傅長清這才驚覺自己已經挪出了床外,方才魏連霍伸出手是為了扶正她,不讓她摔下去。
忍不住心中甜蜜,便覺得自己再裝下去也不太好了,便佯裝醒來的模樣,先是咦了一聲,然後是鬆開懷中抱著的魏連霍,繼而笑吟吟地靠近他:“對不起,方才是我失禮了。”頓了頓,“可是我這樣的才貌的姑娘如此靠近你,你都沒有非分之想麼?當真是好定力。”
魏連霍不禁失笑:“你還是個小孩子。”說罷站起身望著她道,“飯菜好了,自己能走到桌邊麼?”
傅長清聽見他說她還是個孩子,心裡微微委屈,然後癟著嘴委屈地,坦然地搖頭:“不能。”
魏連霍微微頷首,淡雅溫和,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在桌邊。
傅長清望著他規整優雅地吃飯,心中自己給自己嘆了口氣,追到他真的是任重而道遠。
吃過飯,大夫也來了,給傅長清看了看說沒什麼大礙,休整幾天便就沒事了。
送走大夫,夜色也終於要降臨。傅長清莫名開始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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