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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要求一定要生擒對方,可以說張方能有今天的一切全都得益於大晉皇帝的提拔,因此臣以為我們恐怕很難拉攏到對方。”
“廢物。一群廢物,你們就不會多賄賂對方一點錢?如果錢不行的,那就送美女,美女不行的話,你們就告訴張方,只要他願意舉旗自立,我波斯帝國願意支援他做中亞之王!我就不信對方不上當!”普西多爾不屑一顧道。他就不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不吃腥的貓。
“偉大的副監大人,如果張方依舊不吃這一套的話,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有所行動?畢竟若是再這麼拖延下去的話,等到晉人全面穩定了河中地區之後,我們的東方行省恐怕都要遭受晉人的威脅!”
難道普西多爾不知道這些?只是迫於形勢罷了,他在心裡盤算了一陣。現在就和晉人翻臉是絕對不明智的。如今西線戰局波斯尚未佔據上風,說不定他派出的騎兵還未進抵河中,晉軍就會掐斷對波斯的援助,羅馬人也會趁機反攻,到時波斯兩面受敵恐怕離滅國就不遠了。
而且。他現在也抽調不出太多的兵力,羅馬人雖然在陸地上不是波斯人的對手。但是在海上,卻佔據著絕對的優勢,尤其是羅馬戰船上那種能拋擲火彈的武器,簡直就是波斯人的剋星。
雖然波斯人在戰場上也曾繳獲過那種被羅馬人稱為流動之火的神秘武器,普西多爾還曾讓波斯的工匠們,進行仿製,但是無論怎麼努力,都做不出來那種即使在大海上也能燃燒的效果。
當然,如果普西多爾知道,如今波斯帝國所佔據的地方,是這個世界上產油最為豐富的地區的話,只怕非氣死不可,坐擁金山,卻不知道該怎麼利用的感覺,無疑是最讓人鬱悶的。
“對於河中的事情,我們就先放放吧。畢竟現在羅馬人對我們的威脅太大了,雖然之前他們在戰場上不是波斯勇士的對手,但是自打晉人開始向對方開放了武器貿易之後,羅馬人已經逐步搬回了戰場上的優勢。”
普西多爾不是真的不想和晉人爭奪河中,只是因為他實在是抽調不出多餘的兵力,其次他還需要多多仰仗晉人的武器支援。還有一點是普西多爾有點忌憚大晉帝國的實力,想當初波斯騎兵被羯族騎兵打的是屁股尿流,可晉軍卻將羯族人打得差點滅族。
如果派去的人多了,西線就會變得捉襟見肘,而派的人少了,又不濟事。最要命的是,羅馬人越來越強橫,本來就戰鬥力很強的羅馬軍團在得到大晉的武器支援後,讓波斯騎兵逐漸失去了對羅馬人的優勢,導致戰爭的天平一點點向羅馬方面傾斜。
放棄河中地區,現在看來,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中亞地區那些不毛之地,就算是捨棄了,也沒什麼值得可惜的,只是丟掉庫拔(在《漢書》中也稱高附,今阿富汗首都喀布林),撒馬爾罕(《魏書》也稱悉萬斤),以及布哈拉這幾個在絲綢之路佔據重要地位的城市,讓普西多爾有些割捨不下。
雖然河中地區在波斯人看來十分貧瘠,但這幾個城市卻是他們眼中的聚寶盆。只要有了這幾個城市,波斯人每年就能多抽取很大一筆賦稅。尤其是庫拔不僅是東西方通商要道“絲綢之路”上的重要城鎮,更是波斯帝國穿越興都庫什山脈南下征服印度的軍事要道。
可以說大晉佔據了河中之後,就等於切斷了波斯向東、向印度擴張的道路,今後的波斯人恐怕只能向西或者向非洲擴張,與羅馬人和還未崛起的阿拉伯人去爭奪生存空間。一想到這種情況,普西多爾就憂心不已,一方面是為波斯的前途擔憂,但更多地是為他自己的權勢地位擔憂。
不過普西多爾還未喪失理智,他非常清楚波斯眼下處境,決不能與晉人翻臉。只見他陰沉著臉思考了好大一會兒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專心對付羅馬人,只要將他們徹底擊敗,攻陷了羅馬,到時候丟失的東方行省,我們自然還可以奪回來!”
普西多爾一言而決,那些大臣自然也無法再說什麼,將東方行省的事情放到一邊,波斯帝國的君臣再次將注意力轉向了西方戰線之上。
大晉兵臨河中的訊息也傳到了君士坦丁大帝的耳中,這讓羅馬君臣備受鼓舞,畢竟河中在大晉手中的話,對羅馬人得到物資補充也非常方便。再者說,君士坦丁大帝非常相信,波斯人一定不會任由晉人佔據河中。
只要雙方關係出現破裂,就為羅馬人結盟晉人創造了機會。君士坦丁大帝非常期待與大晉結盟,他相信二者一旦結盟,滅亡波斯不在話下。
如果說以前羅馬人還自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但現在的話每一個有自知之明的羅馬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