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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於是攬住莫寧氏,暗暗地揹著莫紫馨豎起兩根手指。
我二?凌雅崢蹲在莫寧氏面前,惶恐說:“我是見信裡提起乾孃,就忙拿給乾孃看,倘若干娘傷了心,那就是我的罪過。”手指一動,抓著莫寧氏臂膀時,豎起四根手指,琢磨著見者有份,分上四成,也是應當的。
莫三瞧著那悄悄地豎起來的四根纖細手指,在心裡掐算一番,藉著袖子遮擋按下兩根手指,待見那兩根手指不安分地還要豎起來,就勸說莫寧氏:“母親,乾脆豁出去,不給父親留臉面……”
“胡說!”莫寧氏強忍著淚水,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理所應當的,都怪我管得太過嚴厲了,你父親又重情先前許下得太多,才叫他不能名正言順地接了人回來——且權姑娘的性子,老夫人也喜歡,接了她進府,也算是皆大歡喜的事。”
凌雅崢忍不住疑心莫寧氏唸經念傻了,手指用力地穿過莫三的手指豎了起。
細滑的手指穿過他的指縫豎了起來,莫三心忽地跳了一下,忙侷促地收回手,琢磨著先答應了她,反正分給她多少銀子都得向凌尤勝討回來,勉強地隱秘地,點了點頭。?
☆、第36章 、身不由己
? “天晚了,乾孃早些歇著吧。”凌雅崢功成後,站起身來,跟莫紫馨對視一眼,便轉身向外去。
“小姐,辦成了?”梨夢跟在屋子裡,悄聲地問了一聲。
凌雅崢點了點頭,見梨夢又向臉頰上抓去,伸手握住她的手,回憶再三,也不記得上輩子凌雅嶸說過用這藥後臉頰會發癢,便輕聲說:“那藥別再用了。”冷不丁地想起鄔簫語莫名其妙要白礬的事,就又說:“日後防著簫語。”
“她?”梨夢一怔,收回手來,著急地問,“莫非藥是假的?”
“……此時是假的,過上兩日,就是真的。”凌雅嫻輕笑著,招手叫梨夢過來,笑道,“從明兒個起,你見了人,就說臉上的傷疤淡了,藥是不是假的,後頭就知道了。”
梨夢聽話地應著,強忍著不去抓臉,跟著凌雅崢進了隔壁院子,瞅見穆老姨娘還帶著凌雅文、茅廬跪在地上,便越過她們三人,跟著凌雅崢進了堂屋裡。
“祖母歇著了?”凌雅崢撩開簾子,瞅見裡頭凌古氏躺在椅子上拿著熱帕子敷臉,就對繡幕說,“明兒個,甭管人怎麼問,就說老夫人不敢管七小姐的事。”
繡幕忙應著,聽著凌古氏的鼾聲,就忍不住問:“是老夫人先喊了一嗓子,這事若是有人問起來……”
“咬死了是先聽見有人喊有賊才去的。”凌雅崢叮囑道。
繡幕也不追問,只管點頭應著。
凌雅崢又帶著梨夢走了出來。
“八小姐,大公子怎麼樣了?”茅廬跪在地上,心如亂麻,恨不得立時飛到隔壁的隔壁,去瞧一瞧,秦徵究竟怎樣了。
“腿沒了知覺。”凌雅崢言簡意賅地說。
凌雅文顫抖了一下。
茅廬登時落下眼淚來,大大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嗚咽一聲,哭倒在地上,後悔說:“還不如,還不如就留在送子觀音殿裡,叫人逮住!”
凌雅崢蹲在凌雅文面前,“是七姐姐有意打著我的幌子,要引舒姐姐過去的?”
穆老姨娘猛地回頭,凌雅文咬著牙,嘴裡流下一線嫣紅血跡,苦笑道:“莫非,這事怪我?”
“七小姐……”茅廬驚駭地睜大眼睛,凌雅文引秦舒過去,是為了擺脫她?
“甭管怪誰,都怪不到我頭上。”凌雅崢輕笑一聲,站起身來,領著梨夢進了東廂裡,先聽見均勻的呼吸聲,去裡間一望,見是從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凌雅峨已經睡踏實了,便在明間的圓桌邊坐下,待凌雅嶸、凌雅嫻合力送了一盞茶過來,便兩隻手捧著熱熱的茶碗捂手。
“有些事,咱們得弄明白。”凌雅嫻先開了口,今晚上那一堆漿糊冷不丁地全糊在秦徵頭上,她得問一聲,免得自己也遭殃。
“嶸兒,你想弄明白嗎?”凌雅崢瞅了一眼臉色晦暗的凌雅嶸。
“不必,難得糊塗。”凌雅嶸站起身來,立時去隔間裡洗漱。
凌雅嫻摩挲著茶盅,瞅著凌雅嶸的背影輕輕地一眨眼睛,隨即對著凌雅崢嫣然一笑。
凌雅崢淡淡地應著,見鄔簫語端了水過來,就也去洗漱,躺在床上,見凌雅嫻緊挨著她躺著,便向裡頭讓了一讓。
凌雅嫻枕著手臂,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忽地拿著胳膊肘捅了捅凌雅崢,問她:“你說,老七那怎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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