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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熟?”他隨口問。
梅丹佐張了張口,忽然啞然。良久也只是擠出了米迦勒和加百列的名字。
“看不出來,你的人緣也挺差的。”拉斐爾撥弄著散了一地的白色花瓣,一時興起使了個梅丹佐剛教會他的小型風魔法,將花瓣捲上了天空,又紛紛揚揚地落了梅丹佐一頭。
“……你才。”梅丹佐咬著牙,惱怒又狼狽地低頭撣花瓣。
“也是。”出乎他意料的,拉斐爾竟然承認了:“我失憶了這麼久,都沒什麼人來探望過我。”
梅丹佐側頭看他,不確信自己是否在那張漂亮又溫和的靨上看見了悲傷。
“我倒是挺喜歡烏列的,因為他和我……唔,夢裡很像,冷冰冰的,彆扭的可愛。”拉斐爾湊近了,替他摘掉頭上沒落淨的花葉。
梅丹佐揪著草,聲音從齒縫裡硬擠出來:“你做什麼夢?春夢麼?哼,你就這麼飢渴,春夢的物件也這麼多,阿斯、瑪門…現在又多了個什麼烏列。”
拉斐爾扭過臉,懶得理他。
他這副不管不顧不挽留的無謂態度又激怒了梅丹佐:“怎麼不說了?我說中了對吧!啊哈,我就知道,你最喜歡乾的事就是爬床,只要是上位者,你就……”
“煤渣。”拉斐爾捧著腮,笑了:“我覺得你現在這模樣特別像在主人面前張牙舞爪求存在感的小貓。”
梅丹佐被他笑得暈暈乎乎,恍惚中聽到他後面的那句話,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我……你!”
拉斐爾似不勝他怒氣地捂了捂額頭:“好啦好啦,你剛才說到你把我拋下了,和你暗戀的女神一起去打仗,後來呢?”
梅丹佐這次頓了好一會兒,良久才道:“她死了。”
“……啊?”拉斐爾怔了怔,尷尬地安慰;“戰場上死傷是常事,不要太往心裡去了。”
“可她本來能轉世復活的,是你把生命之樹砍了,所以她再也回不來了。”
拉斐爾翻了個白眼。這對兒可真是夠糾結的:“這麼說,你該很恨我。”
梅丹佐嗯了一聲。
“恨我還和我上床?”拉斐爾抓著自己的頭髮:“無法理解,我這麼高的智商都想不通。”
梅丹佐沉默。
“行了,後來呢?我記得你說那時我還是個神魔混血的能天使。”
“後來啊……”
梅丹佐又輕聲說起來。其實他和拉斐爾有情節的過往並沒多少話可說,畢竟多是肉體糾纏的互相折磨。只是說著說著,思緒就不可避免地被拖回了過去,好像不再是為了讓拉斐爾知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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