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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拉斐爾,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他狠狠在他頸後啄了一口,惡聲道:“性格也變惡劣了,休想我今晚會放你走。”
拉斐爾輕笑一聲:“無所謂,反正你強迫我的次數很多,不差這一次兩次。”
“誰強迫你了,每次到後來你不都是哭著求我進來……”梅丹佐不甘心地嘟囔,埋在他的肩頸流連不去。
拉斐爾面色一冷:“梅丹佐,你能不能學會尊重我?”
“好好好,你不愛聽,我就不說了。”梅丹佐認錯的速度倒是奇快無比。
“那我先走了。”
“把飯吃了吧!”梅丹佐一把拉住他,臉上的神色有一點可憐:“我自己做的……第一次。”
拉斐爾回目注視了他半晌,終於還是心軟地點頭。
晚餐是牛排配土豆泥,煎得焦糊糊的牛排灑上了醬汁看上去倒也沒有那麼不堪。拉斐爾嚐了一口,只是這醬汁的味道……
“好吃嗎?”梅丹佐陶醉在自己獨特的創意裡:“我知道你最喜歡白玫瑰,所以特意搗碎了加進去的。哈,不錯吧。”
拉斐爾不動聲色地嚥下去,放下刀叉,輕聲道:“以後你想吃什麼,我可以幫你做。”
梅丹佐想到自己生日時的那碗餃子,在心裡大為皺眉,賠笑道:“多麻煩啊,我怎麼捨得。”說著便低頭吃肉。
拉斐爾十指交叉,墊在頷下,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真的,接納我了?”
梅丹佐的動作一頓:“拉斐爾……”
“如果你還喜歡米迦勒,就不要這樣對我了。梅丹佐,我玩不起。”
“我知道。”梅丹佐沉著聲音,一點點捏緊了拳頭:“拉斐爾,我知道你可能不願意再信我,可這一次是真的,我想了很多,也真心悔過了。米迦勒就像我一直在追逐的一個夢,很燦爛、但是虛幻,從前我不懂,拼命想把得不到的抓到手裡……那時的我不懂珍惜一直在我身邊的你。後來你失憶了,我終於明白錯過的找不回,可已經晚了。”
他抬起頭,目光真摯又溫柔,緊緊盯住了拉斐爾,低聲道:
“你能恢復,是我的幸運。我想和你,還有小天使,好好地生活。”
拉斐爾看著他的眼睛,那鏡片後從來含著淡淡戲謔笑意的眼,第一次閃動著這樣溫和的光。
眼眶忽然一陣酸澀,他掩飾般地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久久等不到他回答,梅丹佐便有些無賴地伸手過來,抓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另一隻手,輕輕晃悠:“快答應吧,你整個人都早是我的了,都老夫老妻了還要我補表白,真是的。”
拉斐爾側頭看他,聲音有點啞:“你自己說的,愛是愛,做愛是做愛。”
梅丹佐連忙澄清:“我現在對你的是愛,真愛!”
“是嗎?”拉斐爾翹起唇角:“那做愛就可以省了,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要學會靈肉分離。”
梅丹佐很懊惱,看著拉斐爾起身就要走,不由一陣焦急。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話說自己臥室裡鋪滿玫瑰的KINGSIZE大床都準備好了呀!
“我說錯了還不行嗎。”他小聲咕噥著,伸手勾住了他的衣角——見他沒有強硬地掙開,便變本加厲地把整個身子都靠了上去,手臂也輕輕環住了那纖瘦的腰身:“我以前的諢話,你就別再跟我計較了,行嗎?”
拉斐爾垂著眼簾沒有說話,顫動的燭火下,梅丹佐只能看清他頸後白皙肌膚上逐漸漫起的好看紅暈。
不自禁地湊上去,在耳後的那片肌膚上吻了吻,又輕輕咬住他的耳垂。
懷裡的身子躲避似的輕輕一顫。
梅丹佐便更來勁了,挽起他散垂的長髮撥到一邊,唇齒流連在裸露出來的細膩脖頸上,輕輕齧咬著。
有一點細密的疼痛,更多的卻是撩撥心尖的癢。剛才喝下的酒彷彿也起了作用,眼前蒙開一層薄霧,梅丹佐四處遊移的手指在他身體各處點上了一簇隱秘的火苗,讓他忍不住輕輕廝磨著身後的身體得以緩解。
“我想要你,可以嗎?”梅丹佐嘶啞著開口。
拉斐爾咬著嘴唇,猶豫不決。
“我愛你。”
拉斐爾無奈地想,自己這一生,真是完全栽在了這個叫梅丹佐的人的身上了。
梅丹佐注視著他妥協似的神色,高興地把他抱了起來,快步邁進內室。
再次進這間臥房,拉斐爾的心緒很複雜。上一次他酒後用強深刻的創傷還印刻在腦海裡,讓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