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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了,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鐘才回過神來,壓下心裡震驚疑惑的情緒,她暗自打量了一下來人。
一身黑色束口夜行衣,身形高大,四肢靈活,一看就身手不凡,他筆直的跪在原地,腰間還掛著佩劍,顯然是有備而來。
駱心安心口一跳,這一刻悔的腸子都青了,她一定是困糊塗了才失了防備心,就這樣貿然的開啟了窗戶,現在她連眼前這人是誰都不知道,萬一他現在要殺了自己,她可是連一條後路都沒有。
心裡一時間波濤起伏,可她的臉上卻仍然鎮定自若,低聲問道,“你是何人,為何三更半夜來敲我的窗戶?你可知若我現在就大喊一聲,你一定會被官府的人給抓起來,反正這青雲觀裡剛抓了一個採花賊,再多一個也無所謂。”
那人垂著頭,脊背挺直,可額頭上卻已經沁出了汗水。
剛才那會兒他已經目睹過駱心安對付採花賊的手段,如今再聽她這麼一說兩腿之間的某個部位瞬間一疼,這位未來的準王妃可真是不好惹啊……
“大小姐若真要喊人,剛才看到奴才的那一刻就已經叫了,不會等到現在。”
駱心安一挑眉,她倒不知道這人竟然猜到了她的心思。
在這人突然竄出來的一剎那,她的確動過立刻喊人的念頭,可是他既然這樣畢恭畢敬的跪在自己跟前,一定有事所圖,更何況他一看就武功高強,若真的要對自己動手,就不會這麼有禮貌的來敲她的窗戶了。
心裡的擔憂少了幾分,可警惕心仍然不減,她勾了勾嘴角,“說吧,你到底什麼人,來找我有什麼目的。”
“奴才奉靖王爺之命,請小姐過府一敘。”
“……靖王爺?”駱心安驚訝的挑了挑眉,這稱號怎麼這麼耳熟,她好像在哪裡聽過……
對了,她想起來了,靖王爺不就是洛心慈寧願跳河也不願意出嫁的閒散王爺,也是那個據說活不到三十歲,連太醫都治不好的癆病鬼麼?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是怎麼認識的自己,她連見都沒見過這個人,更不用說以她這樣的平頭老百姓,跟靖王爺這種皇親國戚根本就八竿子打不著吧?
就算是他這個未來的“準妹夫”想要提前見一見他們孃家人,完全可以親自擺駕洛府,為什麼大半夜的跑到她這裡來請人?她可對天發誓自己絕對沒有駱心慈那麼不知廉恥,天天想著怎麼勾引親姐妹的未婚夫。
“不知靖王爺深夜請小女過府是何用意?”
王爺沒啥用意,就是厚臉皮想要你嫁給他,這種大逆不道的大實話他敢說麼?
影衛暗自在心裡嘟噥了幾句,臉上仍舊一本正經的說,“這個……主子的事情我們做奴才的哪兒敢過問,小姐跟奴才走一趟親自去問問王爺不就知道了。”
聽完這話,駱心安淡淡的笑了一下。
她怕的就是這句“不敢過問”,若真是什麼親家相見之類正大光明的事情,這個來請人的侍衛會不好開口嗎?
不過這事實在不能怪駱心安多想,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腦袋裡有關“靖王爺”三個字的記憶全都想了一遍,除了洛心慈的婚事以外,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值得這位“貴人”深夜紆尊降貴請她過府一敘。
畢竟長姐如母,張姨娘是庶妻做不得主,而老太太年齡又大了,由她這個做嫡女長姐的來過問妹妹的婚事完全合情合理。
但問題是這位靖王爺如今請她過去顯然不是因為這個。
那這瓜田李下,深更半夜的,哪怕這靖王爺跟洛心慈如今還沒有半點關係,她也不能去見這個面。
本來把她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的人就多的是,她已經夠麻煩纏身的了,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橫生枝節,這孤男寡女的,萬一傳出點什麼不好聽的事情,洛婉婷的下場就是她活生生的例子。
即使心裡已經百轉千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可駱心安的臉上仍舊雲淡風輕,勾起嘴角笑了笑說,“王爺的盛情小女心領了,只是今日小女偶感風寒身體不適,又在那一場大火中受了驚嚇,若這個時候去覲見恐怕會把晦氣傳給王爺,那可就真的罪不可恕了。”
“煩請這位小哥回去幫我通報一聲,就說心安身體康復之後自會隨祖母與父親一起過府給王爺賠罪。”
“她真這麼說?”
聶暻放下手裡的書卷,皺起眉頭,一張臉瞬間冷了下來,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看起來心情非常糟糕。ッ
影衛把頭低的都快埋到膝蓋裡了,完全不敢看主子的眼睛,“千、千真萬確,屬下有罪,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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