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勁來。
白萱對著空曠的大床暗自咒罵了一句,昨晚到後面不知是那糯米酒的後勁上來,還是他的勇猛讓她昏厥,總之是沒什麼印象了。
可根據自己身體狀況推測,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臉頰像火燒一樣滾燙,心頭是有怒氣的,畢竟這種時刻在醒來後對著空曠的屋子,總是有幾分詭異的失落。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與鳳曦曖昧已經幾個月了,況且她也有自知之明,他若想要她只能束手就擒,昨晚的事總要發生的,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權當是酒後亂性,放縱一次吧。
白萱動作緩慢地穿戴整齊,正抓起被子想要整理,卻看到了那觸目驚心的一片血跡,這褐色的一小團印跡,是某個證明,忽然間百感交集,她便陷入了一陣沉寂。
似乎從一開始,鳳曦這個人就對她存在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如他所說,像是認識了千年般,親近得那麼自然,縱然從未接觸過男女關係,她卻能安安心心地縮在他懷裡過夜。
就好比昨晚,身體被貫穿的那刻是痛的,可在那一刻她也同時明白了一個事實,在那之前她想拚命抓牢的,似乎就是他,在兩人的身體真正緊密接觸融合在一起時,她是安心的。
她,是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那個男人?可她明明不是見異思遷的女人,她深信自己對白牧的感情不可替代。
回過神來,白萱強行壓下那些可笑念頭,索性不再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利落地收拾了床鋪,可換了乾淨的床單後,她抱著那條印著「證據」的床單又不該怎麼辦了。
鳳曦進宮受了軍棍之後,在那座小院裡她倒是做過家務,洗洗衣服床自然不成問題。可如今是在將軍府中,昨日是沾了那隻羊的光才進了廚房,平日裡雖然身邊不見丫鬟奴僕,可這些活兒都是她碰不到的。
她若這麼抱著一條床單去院子裡洗,自然會招丫鬟們的恐慌自責,可就放任丫鬟去洗,這血跡……
「怎麼起來了?」
鳳曦進門時看到的就是包著床單在房中徐徐踱步的白萱,他的視線掃過整齊的床鋪,立即明白了她的困惑,「阿萱,何事令你如此心煩?說給為夫聽聽。」
他揚唇笑意上前握住她的手,輕輕鬆鬆將她攬在了胸前。今早,胡良在見他的第一時間就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好事,說他一臉的容光煥發像是吃了不老神藥般,精神好得都快是返老還童了。
可不是吃了神藥嗎?他的神藥就是她。從前寵幸女人只為寵幸,生理滿足之後通常會心裡空虛,即便是跟阿璇的幾次繾綣,也帶著心理負擔認為自己是利用她,彌補她。
但是昨晚不一樣,儘管她在途中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可她的每一個反應都讓他有極致的興奮,她皺一下眉,她哼一聲痛,她伸手摟抱了他的腰,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肌膚……
這不是吃飽喝足後的饜足感,是一種身心具足的舒適丶安心。
只可惜白萱可不這麼認為,尤其是現在,見到鳳曦嘴角的笑意讓她很是懊惱,怎麼看都像帶了嘲諷的意思。
她奮力掙開他的手臂,咬了咬唇狠下心說道,「去把院子裡的人支開,我要洗床單!」這年頭,乾點活都得偷偷摸摸。
雖然大家都把她看成他的女人,可她始終不希望這種確鑿的證據被他人看到。
「我鳳曦堂堂的將軍夫人哪裡需要幹這種活?若不是你不喜歡生人靠近,這屋子裡也該有幾個伺候的丫頭,把東西放下,我們去吃早飯。」鳳曦嘆息一聲,抿著唇說得輕柔。
他作勢就要扯出她懷裡的床單,卻被她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白萱紅著一張臉,怒也不是,羞也不是。
「這種東西怎麼能讓別人洗……我跟你沒關係!」她憋屈地扔出一句話,內心忽地一陣酸楚。
什麼將軍夫人?他的將軍夫人已經有兩個了,她可不稀罕再插一腳。
「怎麼沒關係?我們可是拜過堂的,你可知道,你是第一個被祖父接受的孫媳婦,他可是第一次出現在高堂之位。何況我們早已做了幾月的夫妻,昨夜又已圓房,你如何能說我們沒關係?」鳳曦蹙著眉頭一臉的不悅,顯然已經為她的態度動怒。
哪有這樣倔強的女子?
別的女子求都求著與他歡好,在侍寢之後更是柔得滴出水來,羞羞答答,軟軟弱弱,博他的憐惜,怎麼她就豎起一身的刺來防著他?
「那場荒唐的婚禮你我都清楚不過是權宜之計,至於昨晚,我喝多了所以才失了理智,大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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