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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想罵娘。
“我馬上回來。”
“嗯。”
絃歌合上門,在只剩一條門縫時,望著裴謙衣衫不整的背影,黯然失神。
還來不及多想,門外傳來一陣高跟鞋落地的聲音。
一雙白底黑條紋圓頭鞋。
宋雅意的摯愛。
她手裡拿著一套黑色緞面禮服,想必是蕭阿姨讓她送過來的。
“我知道你在裡面,出來拿衣服吧。”宋雅意淡淡地說了一句。
絃歌心裡忽地升起一絲變態似的得意。
宋雅意自小就喜歡拿憐憫的眼神看著她。孩提時代,絃歌還一度愚不可及地把這樣的同情當成友善。直到有一次,她跟聞慧書因為一些小事吵架,當時才八歲的宋雅意,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沒媽的孩子,太沒教養了…
那時絃歌才明白,宋雅意從來沒把她當成過姐姐。
宋雅意把她當成了沒媽的,寄養在宋家的孩子,把自己當成了宋家唯一的孩子。
卻不曉得,她也曾是宋家最寶貴的存在。
也不曉得,她的母親,到底是怎麼死的…
絃歌推開門,就那麼大大咧咧地站在了宋雅意身前。
她穿著裴謙的西裝,紅纓被擋住,下面被裴謙扣上了釦子,誰都知道她裡面中空。
宋雅意如果不是白痴,就應該明白,剛剛,在這間小房子裡發生了什麼。
“聞絃歌,你可真很夠放/浪的,他可是別人的未婚夫。”宋雅意冷哼了一句。
絃歌從她手上拿過衣服,瞟了她一眼,說,“好像你沒有勾引過一樣…如果我沒有記錯,他當時還是你姐姐的未婚夫。你勾引就是追求真愛,我跟他做就是放/浪,宋小姐,你可不要因為自己睡不到,就遷怒於別人,這很沒風度。”
絃歌轉進洗手間,利落地換上了禮服。
再出門時,豔光四射。
她出門,站在鏡子前,拿出手包裡的一對鑽石耳釘帶上,光芒刺得宋雅意眼睛發疼。
絃歌說,“還是你跟你媽媽一樣,覺得姐夫玩起來更有意思更刺激?”
這話,就像是尖刺刺進了宋雅意心頭。
“聞絃歌!”
“噓!”絃歌回頭,朝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宋小姐可千萬別動怒,不然被外面那麼多人聽到了,你經營多年的形象不是全都毀了嗎?”
宋雅意強壓怒氣,又說,“你既然已經走了,就不應該再回來,你根本不知道當年他吃了多少苦才康復…他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生活,你又何必重蹈覆轍。”
絃歌聽得煩躁。
“你怎麼知道是重蹈覆轍,而不是破鏡重圓?”
“那你想好怎麼面對那個人了嗎?”宋雅意反問。
“有沒有想好用不著你來操心。”絃歌生硬地截斷了宋雅意的話,爾後,輕蔑地勾唇淺笑,“你有這份閒心,不用替宋氏想想未來,我聽說宋家已經揭不開鍋了,你心情倒挺不錯。”
宋雅意說,“就算真揭不開鍋,也輪不到你這個外人關心。”
“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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