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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一起吃個飯吧,我們也才剛開始。”
宋雅意識趣地坐到了可頌旁邊,摸了摸可頌後腦勺,“可頌,還記得姐姐嗎?”
“吃飯吧。”裴喚雲說了一聲。
宋雅意這才收了手,笑容仍是很甜。
沒過一會兒,絃歌抬頭,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菲律賓不是隻賣芒果乾嗎?”
裴謙並不贊同,一本正經地補充道,“還有香蕉。”
“也對。”絃歌繼續吃飯,之後,又問,“那他們什麼時候開始賣膏藥的?我怎麼不知道?”
“誰知道呢?”裴謙夾了一大塊羊肉,放到絃歌面前,“要吃嗎?”
絃歌有點嫌棄地咬了一口,裴謙將剩下的吞入腹中。
“別那麼挑剔,味道其實還不錯。”裴謙笑著說
“我沒挑剔。”絃歌反駁。
宋雅意坐在他們對面,面上仍是淺笑著,溫婉嫻靜,彷彿眼前發生的一切,都無關緊要。
有時候,絃歌是真挺佩服宋雅意的,她總是那麼安安靜靜地,總是能裝出一副與世無爭的乖巧模樣。若非如此,當年的裴謙,也不會對她格外的不一樣…
一想到那些三人行的日子,絃歌就有點堵得慌。
“等會兒還回公司嗎?”絃歌問。
“你呢?”裴謙沒回答,反問。
“阿姨說晚點會有人來接我們回家,你要是有時間,就不麻煩阿姨了。”絃歌說。
裴謙回得倒很誠實,“晚上還有個應酬,不過可以推掉。”
“晚上就在這裡住一晚不行嗎?”裴喚雲中間插了一句。
絃歌不好做聲了,她並不希望可頌跟裴家扯上任何關係。
“今天不行,今天我有別的安排。”裴謙回到。
絃歌不曉得裴謙說的其他安排是什麼,直到她大腿上多出了一隻好色的大手,四處遊走,偶爾,還會放肆地在禁區劃過。
絃歌偏頭看裴謙的臉,只想到了四個字,斯文敗類。
或者,衣冠禽獸。
絃歌不知道宋雅意是否有注意到餐桌下的色/情,不過,她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差是事實。
半響,她笑著開口問,“姐姐,我聽父親說你跟宮先生下個月就要訂婚,不知道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需要我幫忙嗎?”
裴謙的手忽地一緊,絃歌被捏得疼出了聲。
別人聽沒聽到絃歌不清楚,但坐在對面的宋雅意明顯聽到了那一聲嬌軟的呻/吟。
這不,臉色更難看了。
裴喚雲臉色也不太好,湯碗一放,沉聲說道,“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規矩都忘了嗎?”
宋雅意端起碗筷,抬頭委屈地看了裴謙一眼,眼眶有些泛紅,可真算是我見猶憐…而裴謙呢,絃歌只見他夾了一塊肥膩膩地東坡肉,冷冰冰地放到了她的碗裡。
“多吃點,晚上才有力氣。”他壓低聲音說到。
力氣,為什麼要有力氣?
裴謙用一個極富威脅性的眼神解答了絃歌的疑問。
可頌吃完飯,坐在一邊乖乖地看著大人們發呆,裴喚雲也擱了碗筷,見可頌無聊,索性領著他去了裴謙的玩具倉庫。
等一老一小走遠了,絃歌才問裴謙,“我怎麼不記得你還有過童年玩具?”
裴謙從小老成,玩得東西從來不是她能理解的。
譬如說,她跟楚禕玩拼圖時,他玩得是那些奇奇怪怪地研究財經軟體,她跟楚禕研究遊戲怎麼通關時,他在跟伯父學習商務談判技巧,她跟楚禕得瑟地偷開家裡的車出去兜風時,他老人家那時已經考到了飛行執照…
她跟楚禕走得紈絝子弟的標準路線。
而裴謙走得是精英人士的開掛路線。
天知道趣味不相投,天資不相配的兩個人到底是怎麼相互看對眼兒的…
裴謙笑了笑,沒說話,繼續吃飯。
絃歌急了,反正沒有長輩在,她聲音拔了一個度,“我問你話呢,裴謙。”
宋雅意輕笑,勸慰道,“姐姐,謙哥哥不說總有他的道理,你也別勉強…”
絃歌一個鋒利的眼神望過去,宋雅意瞬間不吭聲了。
正是被欺負了可憐小鹿模樣。
歷史,總是在不停地上演。
絃歌記憶裡,每一次她在宋家同聞慧書發生爭執,宋雅意扮演地,總是一個夾在中間,柔弱可人地和事佬角色,她跟聞慧書每每互不相讓,到最後,哭哭啼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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