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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女人的難處,也就沒有阻止她,那來的兩個人一人抓著韓景宇的一隻胳膊,用的巧勁,拽著韓景宇就進了房間。
豐腴女人看韓景宇進去了,就滿臉堆笑的將鍾源迎去了他處。
韓景宇剛一進去,那日熟悉的燻人香氣又瀰漫開來,韓景宇要回頭出去,門已經被關上了,裡面拽著他進來的兩人還鉗制著他的胳膊,不過一會兒,韓景宇就被那香氣燻的站不穩了。
幾乎跟那天一模一樣,韓景宇剛一倒下,抓著他的兩個人就鬆了手,在屋子裡坐著的人叫人散了香氣,走過來將韓景宇的眼睛蒙上。
屋子裡的人自然是劉爻。
劉爻連應付鍾源的託詞都想到了,就算剛剛鍾源跟韓景宇一同進來,他也可以說自己是那個取貨的人。自然,不進來是最好的。
韓景宇被蒙了眼睛,兩人託著他進了屋子裡備的溫水池。
劉爻蹲在水池旁邊看著韓景宇被人擺弄。
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今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把韓景宇放跑了,然後再抓回來,然後再讓鍾源親手把韓景宇再送到他的手裡來。毫無任何關係,毫無任何銜接。
明明他唆使著鍾源把韓景宇抓回來之後,就可以拽著一心只想離開的韓景宇來一場豪賭了。還是這樣的一個場所,韓景宇清醒著,他跟韓景宇討論賭注下的籌碼。跑過一次的韓景宇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同他做交易,然後他再把他韓景宇抓回來。
韓景宇會下越來越大的籌碼,雖然這不是賭局,但每個人都擁有賭徒的心理。
他把結局都算好了,甚至還一度在苦惱該在最後向韓景宇索要什麼籌碼,但是他現在,面對著昏迷的韓景宇,又是為什麼?
劉爻將韓景宇的手牽了起來,因為韓景宇的手泡了水,更顯得柔軟。
劉爻就牽著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看——韓景宇的手真漂亮。這是他的結論。
劉爻其實並不好賭,他本身就不是一個賭徒,他能從賭場裡揣測出一個人的心性,一個人的習慣,甚至能從賭徒的神情中揣測他的思維,他越跳脫這種賭徒心理,他看到的越多。
他輸,只輸給了韓景宇的氣魄,他看不懂韓景宇的眼神,看不懂他的思維,他覺得自己不可能看不到,所以對韓景宇的手格外有興趣——他彷彿覺得,韓景宇的手是有獨立思維的,所以他才從韓景宇的眼神裡看不出。
韓景宇的手被他放在掌心,水珠從指尖兒一滴一滴的落下。
韓景宇的身體被人清理乾淨,有兩人就架著他的胳膊將他從水池裡抬了出來,韓景宇眼前的白綾已經沾了水,貼在眼上。
韓景宇被抬到了竹椅上,那椅子上覆著一件薄紗,韓景宇就被放在上面。劉爻站著看躺在上面的韓景宇,就彷彿在看一件極其珍惜的物品似的。
竹椅旁邊擺著玉。那玉是他生日的時候別人送的,原本是塊圓璧,後來叫人不小心打碎了,找專門雕刻玉石的人切了中間完整的一塊下來。這原本也只是他隨便糊弄鍾源的理由。
但是劉爻現在看著那塊玉璧,就覺得和韓景宇的膚色十分相配。
貼在韓景宇的胸口,那玉就彷彿一塊融化的顏色。
劉爻彎著身子,將玉璧壓在韓景宇的胸口,那玉是溫的,所以也並不叫人排斥。
韓景宇擰著眉,手幾次都想握起來,未果。
劉爻是真的喜歡韓景宇的手,他牽著韓景宇的手,從指節開始親,唇都是溼熱的。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韓景宇。
“鍾源為什麼會喜歡你?”劉爻問韓景宇,雖然他知道韓景宇也不會回答。
鍾源是他的朋友,只不過這友誼維持在利益上,在不觸及友誼這一道薄薄的殼子的時候,他可以在背地裡做任何的動作。
他認識韓景宇要在好久好久之前,鍾源跟韓景宇,幾乎是都不可能交集起來的兩條線,現在為什麼會糾纏至此呢?
劉爻的眼睫幾乎要捱上韓景宇的臉頰了。
每個人都會有陰暗的一面,像劉爻這樣慧極的人,陰暗的自然要比別人多得多。
他知道韓景宇跟鍾源的事情之後,不無齷齪的去揣測兩人床笫間的事。尤其還是兩個自己都認識的人,那揣測一下子就變得更難以控制起來。
劉爻這個人一開始就不純粹,因為他看的太多,男女這樣的感情幾乎困擾不到他,但這並不代表他沒有自己陰暗的慾望。只是他控制的更不著痕跡一些。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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