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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下子摸到了韓景宇身體裡的軟肉。
溫熱的玉璧抵在他下身入口的位置。
韓景宇被蒙著眼,什麼都看不清,他的感官也遲滯了,這個時候都感覺不到危險來臨。那玉質地本來就溫軟的很,經由那人的手輕輕一推,居然就沒入了小半,韓景宇感官的反應被無限拉長,但身體本身的排斥叫剩下的那一半再難往前進一步。那人像是玩賞一樣,將韓景宇的雙腿掰開,然後一隻手抵著玉璧的底端,一隻手輕輕的攬著韓景宇的腰腹,將那玉璧直接推進了韓景宇的身體裡。
韓景宇幾次輾轉掙扎——在恍惚的夢境中都不得安穩。
那玉本來就不是韓景宇身體裡的東西,身體裡的高熱的地方含了一會兒,就又哺了出來,那人看著眼熱,抵著不讓那東西被擠出來。
就這麼反覆玩了一會兒,有人在他耳邊說,外面的客人已經在催了。
那人沒說話,只是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韓景宇的臉頰燙的厲害,有冰涼的東西敷在他的額上,他勉強睜眼看了一眼,雖然眼前還是模糊的,卻已經認的出面前豐腴女人的輪廓。那女人用冰涼的溼巾敷了敷他的額頭,見到他眼中有了焦距,才叫人將他從床上扶了起來。
韓景宇站都站不穩,憑著身旁人的攙扶才站了起來,那兩人扶著他往外走,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鍾源見到這個模樣的韓景宇嚇了一跳,韓景宇才進去多大一會兒,怎麼再出來就變成了這副虛軟無力的模樣?他上前扶住韓景宇,聲音急而厲,“怎麼回事!”
鍾源臉色不善,豐腴的女人何嘗看不出來,她已是人精一樣的人物,見鍾源臉色,就賠笑著解釋,“勿怪勿怪,我們這裡養玉的規矩就是這樣,要仔細看身子,免得毀了玉的成色。”
韓景宇雙頰緋紅,鍾源伸手摸了一把,滾燙。
“屋子裡放了些乏力的香,他是沒到過這裡,聞不習慣。”女人說。
韓景宇站在四面透風的地方,已經清醒了不少了,鍾源握著他的手,他看見是鍾源,就開始掙脫起來。
鍾源見他恢復了些力氣,不像是有什麼大礙的模樣,面色稍緩。
鍾源不說話,女人當然得湊上去找話說,“方才店裡的師父看了,說著身體養玉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女人頓了一下,“這玉是已經快養成的半成品,可以暫時先收在我們這裡,您隔一段時間帶他來一次,養一段時間再看。您看行嗎?”
“還有這麼多講究?”鍾源對這些都是不怎麼感冒的。只不過經由他的口中說出來,總有質疑的味道。
“您看,您懂經商從政,我就只懂養玉,你問我怎麼經商怎麼從政,我肯定不知道,但論起養玉,您就肯定不如我精通。”這女人是會說話的。
鍾源看了看韓景宇,見韓景宇扶著額頭,很難受的模樣。就想早早的帶他離開這裡,“行吧,你定個時間,有時間我就帶他過來。”
“誒。”女人臉上的笑意愈發和善。
“這玉也是我代人養的,現在就聽你的,放在這裡了。”鍾源說。
女人笑盈盈的應聲。
解決了這塊玉,鍾源心頭也是落了一塊大石,而韓景宇現在這樣,也自然不可能再同他冷戰,鍾源半抱著把韓景宇安置在車後座,又給他身上搭了衣服,韓景宇清醒著,身上卻沒緩過多少力氣來。
鍾源帶著韓景宇回了鍾家。他認真的想了很久,與其將韓景宇這麼藏藏掖掖,使兩人關係持續惡化,不如將他帶回鍾家,雖然,雖然兩人的關係已經變成這樣,鍾源還是不願意將韓景宇一直物品一樣的寄存在他處。何況,劉爻那地方實在是不乾淨。並且韓景宇既然能從劉爻那裡跑第一次,又怎麼會沒有第二次呢?回了鍾家,就是韓景宇自己再不喜歡,也有人看著他,總不會讓他再那麼輕易的離開。
鍾源何嘗沒有考慮過,他跟韓景宇已經走到現在這一步,這難以啟齒的關係,一旦被鍾蔚覺察,後果是不是他承受的來的,他已經不敢想了。
但是,那好歹是他要給韓景宇的家。即使兩人現在的關係都已經畸形到這樣的地步。
鍾源想到方才韓景宇在自己身下顫抖的模樣,手心癢的厲害,十分的想念那肌膚的觸感,但同時,他也覺得自己面目可憎。雖然自己說的正義凜然,但一步步走到現在,要說沒有一點點心虛,那是不可能的。
鍾源幾番掙扎,還是帶著韓景宇回去了,鍾蔚在書房裡看檔案,鍾源也沒有想吵到他,半抱著韓景宇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