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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的手段,他隨口跟喬越提了那麼一句,喬越當時是什麼反應?喬越對他笑笑,一句未說就離席了。
喬越這人,涼薄起來也太過涼薄了,那女人只是在還未出國的時候跟他有過一段時間糾纏,只是幾年過去,喬越早就忘了有過這麼一個女人,那女人卻還記得他,對外高潔孤傲,如同為他守身一樣。喬越半點舊情都不念,跟權維成一別,直接去了學校,將還在上課的女人叫出來,說了一番傷人至極的言論,到最後,還當著那些從別院的教室裡探身出來看熱鬧的學生的面,告訴那女人不要再拿著他的名字說事。這一舉,就是那女人愛他至深至真,到了這個地步也應該是扭轉成了恨的。
喬越就是絕情至此。
這個女人當天就買了去國外的飛機票,誰都沒知會一聲,就這麼一聲不吭的消失了。
她本來就是權勻心頭的明月光,如今這一走了之,叫權勻全然的為她瘋魔了。權勻聽了滿校的風言風語,激憤之下開車去找喬越,當年他就被喬越耍的小小的花招折騰的離京一年,到現在都沒有學到教訓,喬越這樣的人,就是喜歡看戲,尤其是把別人耍的兜兜轉轉的由他一手導演出來的戲,權勻來找他,他話鋒一轉,就將權勻滿身衝他而來的忿恨全部轉移到了權維成身上去,還擺出十分無辜,十分良善的長者的姿態勸說權勻。
不負眾望的,權勻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咔噠一聲,斷了。權勻所有強裝出來的冷靜隱忍,全部在這樣銳利的忿恨中一夕破碎。
當然,這次喬越沒有算到的一點是,權勻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好糊弄——所以他如今躺在醫院裡,權勻則被權家名為發配實則保護的送到這上海來。
鍾源聽到權維成的敘述,對喬越愈發反感起來。
鍾源問權維成打算怎麼辦,權維成也是無奈至極,來了一句走一步看一步,這話可真不像他說的話。
兩人就在這聊了通宵,權維成說的苦大仇深,鍾源聽的昏昏欲睡,一夜過去了,權維成要去接權勻,鍾源困的眼睛都睜不開,被權維成愣是拽上車了。
兩人把權勻接了出去,有鍾源在,權勻好歹沒一開始對著權維成那麼放肆了,但也好不了多少就是了,權維成不跟他說話,他也慪氣似的一句話都不說。權維成把他送到學校,這一次管都沒管他,帶他到學校門口就一腳將他踹下去了。
權勻沒料到會是這麼個結果,等他被權維成從車裡踹下來的時候,還有些不可置信。
權維成冷著一張臉,打了方向盤走了,在他副駕駛座閉著眼睛瞌睡的鐘源此刻也睜開了眼,衝著權維成笑,“你這是打算不管了?”
“管不到,還管了做什麼。”權維成說了這一句就不再開口。
鍾源向他伸出大拇指,“爺們!”
權維成也沒鳥他,直接開車找到一賓館,跟著陪著他一起通宵的鐘源睡了一個囫圇覺。
出乎意料的,權勻老實了,權維成醒來的時候,發覺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學校的,他回撥過去,校方跟他說,權勻已經開始正式上課了,權維成被權勻鬧騰的心裡總算舒坦了那麼一點。鍾源被他打電話的聲音吵醒了,脾氣很臭的罵了幾句就起來去洗漱了。
兩人這一覺睡到了下午,醒了吃了頓飯,鍾源被自家的老爺子喊回去了,權維成躺在床上享受這難得清閒的光陰。
日子好過的很,鍾源每天送韓景宇上學放學什麼的,也耽誤不了什麼事,有事沒事還要跟權維成出去吃飯,權維成表面上真是對權勻採取了放養措施,卻只有跟他走的近的鐘源知道,權維成要是真如同他表現出來的那樣,他就早該回北京了,而不是到現在都賴在這上海,用一大堆狗屁理由糊弄他那對父母。
半個月後,覺得權勻差不多步入正軌的權維成準備走了,鍾源也以為他要走了,還特別夠哥們義氣的跑到機場去送他。
在登機前的前一刻鐘,權勻出事兒了,準確的不是他出事,是幾個招惹他的人出事了。
權勻的身份從入學開始就是隱蔽的,有些學生不知道他的來歷,見到權勻姿態傲慢,就商量著把他收拾一頓,權勻在這上海人生地不熟的,又操著一口格格不入的京片子,再加上又傲慢太過,被收拾就變成了理所當然的事。
權勻在約到了操場,在學校還沒有得到訊息的時候就被人給往死裡揍了。
其實那些人原本只想給他一些小小的教訓的,但是權勻太傲氣了,傲氣的恨不得叫人把他活活打死!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就是如此,權勻生生是被人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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