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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時候都不忘享樂,沒了女人,從男人身上得到樂趣的也不在少數,鍾源是個挺開放的人,也沒有特別噁心或是特別接受不了什麼的,他接受不了男人跟男人——只是因為其中的一方女性化太過。如果這樣的話,那為什麼不直接找一個女人?
鍾源見過軍營裡的一些同,年輕蓬勃,有些單純,有些世故,在一起以兄弟相稱,守望相助的,最後也沒有幾個能走出什麼好結局來。一退伍,回去結個婚,過個兩三年,什麼樣的感情都淡了。這樣的感情,大多隻是貪圖一時的新鮮和歡愉,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褒讚的地方。
鍾源因為見得太多,所以慢慢的開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他淡然處之了那麼多年,換做發生在自己身上,還真的就淡然不起來了。
鍾源這次連權維成都沒見,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跑回軍校了,他本來也是看著他爸的面子在裡面混,去不去其實也都無所謂,只是掛了個虛銜在裡面,今兒個這事兒把他鬧騰的不輕,自己又胡思亂想的出不來,可不就落荒而逃了嗎?
鍾蔚本身都有職務在身,哪裡抽的出空閒來專程陪著韓景宇去上學,打電話罵了鍾源幾次都沒把他罵回來,這事兒就算是不了了之了,韓景宇身份始終尷尬,就算鍾蔚心裡有數也不敢給他安排什麼,遣了一個司機專程接送他,幾次之後,韓景宇自己要求住了校,鍾蔚沒辦法,也都隨了他了。好不容易熱鬧了一些的鐘家又就此空落了下來。
韓景宇在學校過的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本來他落下了不少的課程,又在外面荒廢了那麼久的時間,現在重拾書本,學起來的壓力自然不用說。何況又是性格使然,他就算不會,也不會主動去問別人,老師摸不準他是想學還是不想學,也只是在課堂上照顧一些他,就這樣的環境,就是韓景宇再聰慧,這些東西也一時半會學不起來。
半個月之後,權維成回北京了,鍾源還是賴在軍校裡不回來,就是偶爾回來,也是跟避著韓景宇似的,他這躲避的模樣鍾蔚都看的出來,鍾蔚教訓了幾次,鍾源還是那個死德性。韓景宇一個人在學校裡,周圍多的是上海本地的人,文化溝通方面的差異大的不是一點兩點,又因為韓景宇上一次幫權勻出頭,一些人暗地裡就開始做一些隱蔽的小動作了。
韓景宇又不是那種會吃虧的人,一來二去,倒也慢慢沒人敢招惹他了。約莫兩個月之後,韓景宇優異的學習天賦慢慢顯露了出來,他本來所在的專業都很冷門了,這裡招收的學生也都沒有熱門專業的學生來的底子好,韓景宇完全算是異軍突起的一個異類,加上他長得好,叫不少女生都開始偷偷的議論他。
這邊韓景宇的生活才步入正軌,那邊的鐘源又遇到了麻煩事。——權維成叫他去看看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
這兩個月鍾源算是完全把自己麻痺著,呆在軍校裡跟一群年輕的後生折騰,偶爾回一次家還要避著韓景宇——現在已經不用避了,半個月以前,鍾源就聽老爺子說,韓景宇以後半個月回來一次。
鍾源聽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是拼了命的把韓景宇跟自己的關係擺正,現在他自己都覺得已經擺的夠正的了,沒必要在躲躲閃閃,但是一接到權維成的電話,想到可能要看到韓景宇——他心裡怎麼就那麼的,那麼的……那感覺真是形容不出來。
權維成買了不少東西寄過來,大包小包的,鍾源看了都頭疼。權維成說是家裡的人不放心權勻,把他喜歡的東西都捎帶了一些過來。
鍾源開了車去學校,遠遠的心裡就在打鼓,到學校見到權勻的時候心裡更在打鼓——明明面前的權勻已經變化不少了,看起來甚至比當時在西藏的時候更沉穩了一些,但是鍾源總覺得芒刺在背。
帶來的東西也不是太多,就是太散了一些,整合了有好幾個大包,鍾源把車開了停到住宿樓下面之後才去找的權勻,權勻對他也算是尊敬,下了課就跟他一起去車上那東西,在路上的時候,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鍾源真是把他當一個後輩在看,說話都有些長者的味道,權勻不喜歡他這樣的口氣,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太掏心的話真的是說不出來。
男生寢室離教學樓有些遠,橫貫大半個學校,鍾源跟權勻兩個慢慢的走在路上,任誰都看得出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古怪。兩人一開始還說了幾句,到後來,連話題都找不出來索性都不說話了,臨到操場的時候,很遠都聽得到裡面爆發的歡呼聲,這歡呼聲女生居多,聲音尖利,叫的鐘源都覺得耳朵發麻。他本來對這樣的場合不感興趣的,卻也因為那歡呼聲往操場看了幾眼。——就是十幾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