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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宇跟前走了一步,韓景宇沒動,等喬越要走到韓景宇跟前的時候,韓景宇忽然的就往後退了一步。
那是韓景宇的安全距離。喬越一直都知道,所以他就停在了那裡。
“我聽說你要結婚了。”這不是聽說,那張請柬都是他老子發出去的,他光撕都撕了好幾張了。
但他面上肯定不能表現出來。
韓景宇聽到之後難得的回應了一下,“是。”
喬越卻寧願依舊聽不到回應,“跟屋裡那個小姑娘?”
“是。”
喬越彎開唇,“我認識了你四年,跟你床都上了,你現在卻要娶一個野路子的女人。韓景宇,是你心大還是沒心?”
他這話說的好似哀怨,但配上他那張臉,就顯得不那麼有可信度了。
韓景宇的眉皺了起來。
“你不就是怨我弄疼了你麼。”喬越的聲音每個字都咬得很低,那種聲音在耳畔都會產生一種幾乎蠱惑的作用。
韓景宇的眉皺的更緊。
喬越還真不是個生冷不忌的主兒,雖然他面上表現的是如此,但他在韓景宇之前,確實沒有同男人如何如何的經驗,“下次我輕一點就是了——”他的話愈發曖昧,有幾個字幾乎都要貼到了韓景宇耳邊說的。
韓景宇看到喬越靠近,又往後連退了幾步。
喬越像是惋惜到手的獵物掙脫了一樣,看著韓景宇又退到了安全距離之外。
“我們之間的事,已經了斷了。”連那醫院的事,韓景宇都已經一併放下了。當初的恨意和屈辱,此刻卻沉寂在他的心底,讓他意外的平靜。
“了斷了?”喬越重複了一遍,而後他大笑,笑聲止息,像是在嘲諷韓景宇說的話似的,“韓景宇,你覺得我們這樣,能了斷?”
“為什麼不能?”韓景宇反問。
喬越笑著看著韓景宇,“因為喜歡你。”
韓景宇卻把這依舊當做喬越一個侮辱他的把戲。臉色都不由的都冷了幾分。
“你說你這麼一個冷冰冰的玩意兒,有什麼值得我喜歡的呢?”喬越也在想這件事,他老子辦的事,幾乎就已經算是成了,更何況,只要他對韓景宇一天還有興趣,別說他是娶了親,就是生了子,他也一樣是有辦法。他只是一想到,韓景宇往後會跟一個女人朝夕相處,甚至可能喜歡上那個女人,他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不,應該是極端的不舒服,“放不開,捂不熱,只恨不得嚼碎了能吞到肚子裡去。”
韓景宇聽不懂喬越所說的話。
喬越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來,他只覺得還有那麼一線的可能,尚可以讓他掙扎。
兩人俱是沉默。
過了許久,韓景宇終於打破了這沉默,“抱歉,你的喜歡我受不起。”
韓景宇當然不是傻子,他也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更何況傷疤上的血痂尚存,“從前的事,我都已經忘了,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提起。”韓景宇說話說得很慢,每一個字都叫喬越聽得清清楚楚,他沒有憤怒,沒有屈辱,整個人都稱得上是平靜的。
“都忘了?”喬越卻反感他的平靜,“你坐在我身上,扶著我肩膀,流著眼淚叫沈琛的名字——也都忘了?”
韓景宇還是平靜的。
他已經想的很清楚了。他想要去過正常人的日子,想要和所有的過往一刀兩斷,從愛到恨,都應該全部擯棄。
喬越卻想要激怒他,“你和沈琛也做過吧,嗯,還有鍾源,還有誰?還有劉孜錦——權家的那個,看起來也看中你的很。”
韓景宇的反應出人意料的平靜。
喬越看著他此刻的神情,終於知道沒有什麼是能激怒他的了。
“那些事已經過去了。”韓景宇將這刻骨的愛跟恨,都用過去了三個字抹殺掉。
事實上一個人決定進行新的生活,那些或羞辱或絕望的東西,都不能再觸及到他了。
“如果,我告訴鄒霜呢?”他當然不可能告訴鄒霜。
韓景宇說,“隨便你。”
喬越的眼一下子睜大。
“你可以告訴她,我曾經是個什麼樣的人。”韓景宇說,“但是,她要嫁的是現在的我。”
喬越嗤笑起來,“現在的你和過去的你,有區別嗎?”
韓景宇沒有回話。
但喬越知道,韓景宇確實不是從前的韓景宇了。從前那個愛恨都寫在眼底,心肺裡明明白白的刻著沈琛兩個字的韓景宇已經變了,“你真的要跟她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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