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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鍾蔚一下子氣笑了,“你這嘴巴里,真假我都不好分了。”
“這一句是真的。”鍾源想了好些日子,終於想把這話說清楚。
“這一句是真的?”鍾蔚笑的僵硬的很,原地踱了幾步,才終於將要伸出去的手背了起來。
“話我已經說明白了,你要打要罵,我都不還手。”鍾源也沒看鐘蔚的臉色。
鍾蔚的聲音陡然提高,他本來就踱到桌子旁邊,一巴掌拍的桌子發出一聲巨響,“說明白!現在你這說明白有什麼用!”
鍾源低著頭聽著。
“你是我兒子,我以為我算是摸明白了你的脾氣了,沒想到,你這出去一趟,謊話這編的把你老子套的死死的。”鍾蔚真是說的自己都把自己氣笑了,自己被自己兒子騙的到現在都鬧不清白。他想打鐘源幾巴掌,但看著鍾源的模樣又打不下去。
鍾源看起來那樣的沮喪。
“是我的錯,我把人從武漢帶過來,又把人家給逼走了。”鍾源嘆了一口氣。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鍾蔚揹著手,手被自己捏的發白。“我真不愛管你們這些事,我原本以為,你出去了幾年,能弄清白些人情世故,沒想到你這事做的……”鍾蔚說不下去了,“以為你總算做了件不惹老子生氣的事,哪知道,孫子喜歡是喜歡,卻不是我老鍾家的。”
“爸……”鍾源叫了一聲。
鍾蔚擺了擺手,也不想再說什麼。
鍾源知道鍾蔚是傷透了心,但是這事也是他做出來的,他早該料到這個結果。
鍾蔚也不想在跟鍾源說話,揮了揮手叫人出去了,鍾源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見到老爺子眉頭緊鎖,心裡也不是滋味。
他在前一天晚上都想好了,現在說出口了,雖然心裡的大石落地,但總覺得心裡頗為難受。
他知道老爺子雖然不說,但想必現在已經被他是傷透了心。
但這有什麼辦法呢?還不都是他自己惹出來的。
韓景宇走了月餘,他幾次想要去追回來,但總是被自己說的謊話桎梏著,鍾蔚幾次去問他都含糊其辭,但是他安撫了老爺子,自己卻是知道,那個人是回不來了的。
鍾源心裡難受的很,但是這難受是他自己造成的。從前用來桎梏韓景宇的東西,現在卻是成為了他身上的束縛。他因這束縛一再猶豫,但一日日都在這猶豫裡渾渾噩噩的過去。
韓景宇才走了月餘,他卻彷彿過了一年那樣的漫長。
他本來就很少在上海待著,自成年以後,一直在各地漂泊,現在回了上海,過了幾天似真似假的家的日子,卻是真的貪戀起這家的溫暖來了。但是韓景宇一走,這家又變得不像家起來了。
鍾源既然下了把事情說清楚的心,自然也有了自己的決定,他對韓景宇的心意,早就已經是再確定不過的了。現在韓景宇一走,上海真的沒有半點叫他留念的了。
鍾源早在來跟老爺子坦白之前就買好了機票,現如今他說出口之後,後路自然已經明朗了。
劉爻還在上海,他那樣精明的人,自然不會輕易的叫人拔了根基,就是明暗都有人針對他,他也在暗地裡休整著。鍾源知道他的手段,他自一開始就沒有準備真的將那劉爻在上海的根基連根拔起,他只是太氣不過,做了這樣叫劉爻元氣大傷的事來。
劉爻很適時的蟄伏起來。
鍾源也沒去見劉爻,劉爻也沒有再來鍾家走動,兩人心裡之間都有隱隱的默契。鍾源那樣的舉動,就像是發出了威脅的訊號,將自己的底線亮給劉爻,劉爻看見了自然明白,他們兩家合作已久,就是鍾源再莽撞,也不至於為了韓景宇什麼都不顧。
鍾源從上海離開,就是給劉爻一個休整的機會,也是給許多觀望的人一個訊號——他與劉爻,並沒有決裂。
像劉爻那樣心思玲瓏的人,理應對鍾源這樣的做法再清楚不過,所以他該在鍾源離開上海的時候,好好的修一下自己的羽翼,將自己在上海的根基再扎的深一些。劉爻向來是精明的人,但他這一次卻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愚蠢的舉動——他跟鍾源,前後腳一起離開了上海。
兩人鬧崩的時候,劉爻在上海的明面上生意基本都已經經營不下去了,暗地裡運轉的生意又叫喬越狠狠折騰了一通,不得不縮回去好不叫人察覺。明明鍾源離開上海,是他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卻不想,他這大好的機會不要,跟著鍾源一齊走了。
鍾源去了哪?關注的人自然多。本來上海圈子裡多久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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