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部分(第3/4 頁)
以外進行自我治癒。準確的說,喬越已經知道韓景宇變了,從上海見到他的那一面開始,他才知道韓景宇已經枯萎的差不多了。雖然枯萎這個詞用在人身上並不恰當,但事實上,韓景宇確實在枯萎。
他身上的銳利,他身上的稜角,都幾乎快要被磨滅了。包括他的生魂。他現在整個人唯一靠著一樣東西而支撐著,燃燒著。
喬越也不知道只為什麼那這麼感知到韓景宇的心,他只是看著韓景宇的眼睛,覺得這個身體的軀殼裡的靈魂正在枯萎。
也許過不了多久,韓景宇這個人都將要消失。
喬越不是不敢碰,只是有點捨不得。他好像覺得自己如果再觸碰那麼一下韓景宇,韓景宇都會整個碎掉。
也許把他放在一個相對來說安靜也安全的地方,韓景宇就會慢慢的好起來吧?沒有那個人,也能好起來。喬越這麼想著。
到時候呢,他才敢好好的將韓景宇抱在懷裡。
想到這裡,喬越的心情終於好了那麼一些。
第208章 花
喬越將韓景宇藏的緊緊的,生怕被人窺見。
北京覬覦韓景宇的人何其多,喬越那樣玲瓏的心思,又怎麼不知道。他雖然有一半是為了韓景宇,想給他一些空間自愈傷口,卻也有一半是為了自己的私心。把韓景宇藏起來,除了他誰都找不到,這遊戲多好玩兒。
如果說起來,喬越對韓景宇的感情,遠沒有他的玩性大。哪怕他知道自己對韓景宇有一種微妙且模糊的情感,也不會自己表露出來。他更喜歡藏著韓景宇,叫所有人都知道卻找不到。
鍾源跟權維成的關係因為權勻的事情鬧的有些僵,但兩家的關係並不會因為兩個後輩的矛盾而疏遠。兩家的長輩依舊來往,雖然沒有從前的親密,但也是在利益的紐帶上綁的緊緊的。
權勻從上海回來之後就進了醫院,後來家裡讓他出國了一段時間,最近幾天回了北京。聽一些權勻從前的玩伴說,權勻似乎是傷了腦子之後,整個人就變得不像從前了。
從前的權勻雖然沉穩,但畢竟年幼,爭強好勝的心還是有的,現在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不說,連那份少年心智都沒了。
權維成雖然不喜歡他的脾性,但他畢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這事兒的,他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歸咎。權家的人,見著權勻的模樣,也一個個後悔的不得了,怪鍾家狠心的人,把權勻丟到上海去受了天大的委屈。
至於這天大的委屈是什麼樣的委屈,就沒人說得上來了。
權勻在北京從來是一呼百應的權家二太子,從國外養了傷回來,同從前的狐朋狗友割斷了關係不說,整個人都自閉了不少。
權維成不知道緣由,見他這不像病癒的模樣也急得很,看權勻整個人變了個人似的,就給他找了心理方面的醫生,醫生也挺專業,看了幾天,說權勻心裡有個疙瘩,那疙瘩應該是一個人。
權維成想不到是誰,他看權勻這從上海受傷回來之後就變的模樣,就只能想到是權勻曾經喜歡的那個女人。那女人已經結婚了,權維成硬著頭皮又把人家找回來,找回來之後,塞給權勻,權勻所謂的心病也沒有好轉。
心理醫生說,人不對。
權維成實在想不到還有誰將權勻的心攪和成這個樣子,他也決計想不到這事會和韓景宇有什麼牽連。
找不出心結,權維成也沒有辦法,他的事也多,權家上下都靠他一人照拂,現在他念著權勻年幼,就把他放養了。所謂放養,就是給權勻足夠的空間,讓他按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
權勻有專門的家庭教師,他願意聽課的時候,就有人給他講課,全按著他的喜好來。
權勻本來喜歡美術,他本人的繪畫功底也非常好,有時候權勻不聽課的時候,就躲在房間裡畫畫,畫了很多張畫,權維成一張都沒見到。權勻畫的東西,大多都自己燒掉毀掉了。
權維成怎麼不知道權勻有心結,他旁敲側擊的幾次問他心裡住著誰,權勻都不回答。權勻就在他身邊畫畫,權維成講的不耐煩過去看的時候,權勻就連忙將畫收起來。有一次他收不及,權維成看到是一個人的輪廓。至於是誰,他就沒看清了。
權家出了權勻的事,權維成自己的婚期就被自己順延了,女方表示能理解之後,這一樁本來該成的婚事就耽擱到了現在。叫一些等著貼份子的人,等的脖子都長了。
權家的二少出了事,路家路寒祁也犯了抑鬱症似的,因為他父親本來就是公認的不成器的,路寒祁的母親積勞成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