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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掙扎了。
在這樣的情境下,掙扎也是毫無意義的。
權勻用對待女人的模樣對待韓景宇,這樣的做法顯然不合適,但他現在也沒有更多的思慮。反正……韓景宇也應該是習慣了這樣的事吧?
這句話說出來,真不知道是嘲諷韓景宇還是自嘲。
韓景宇睜著眼睛,房間裡的昏暗讓他眼前一片昏黑,他儘量的放緩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儘量的不去想自己現在處境。這把這樣的事當做一場身體上的傷害。
權勻不知道韓景宇的想法,他用他前所未有的溫柔前戲給予韓景宇最漫長的折磨。
就當跟人打架,打不過,被抓住了,打斷了一根肋骨——就應該是這麼的疼。
韓景宇真是鎮定的叫權勻更堅定了自己的推測。
是習慣了,所以才會這樣的無所謂?
權勻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所有的溫柔都變得十分可笑。反正,韓景宇真的不需要。
權勻這麼忿忿的想著,然而他的動作卻還是因為他緊張的內心而小心翼翼。
身體被侵入了。
牙關緊咬,睜大的眼睛一直看著面前的昏暗。
他什麼也看不見,所以就只把這當做一場身體上的傷害。
權勻進入的時候覺得有些疼,他看韓景宇,韓景宇沒有表情,他就負氣的壓著韓景宇,貼著他的脖頸,在那種細微的疼痛中更深的把自己釘進這具被迫敞開的身體裡。
韓景宇疼的眼前發黑,但是他也沒有張口說哪怕一聲。
權勻不知道。
他只是在自己深入這一具身體的時候,覺得,這個人的內裡,原來是這麼的熱。
一個人最能體現他自己情緒的是他的眉眼,權勻因為害怕被認出,將那雙眼睛矇住了,所以他看不到韓景宇任何表情的體現。
也許韓景宇也是無所謂的。
還是被鍾源約出來——發生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再尋常不過的?
權勻汙濁的念頭讓他有了更執著傷害別人的理由。
明明侵入那具身體裡一開始的感覺是疼痛的,他自己都覺得疼,怎麼又會覺得別人會比他歡愉?
韓景宇的反應實在是叫人失望,權勻做了一切自己想做的,這個時候卻還渴望著韓景宇給予他反應。
迎合也好,抗拒也好。
韓景宇這樣的姿勢像是蜷縮在他的懷裡一樣,那些微的顫抖讓他彷彿覺得是被這個人依戀著的。
男人並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也許是權勻先前的動作太細緻,這一下居然沒有出血。
韓景宇的眉皺得太緊,權勻都察覺到了,他自己也有些疼,就這麼埋在韓景宇的身體裡,親吻他的胸膛跟下頜。
韓景宇對親吻的抗拒尤甚於被侵入,權勻一次兩次的被拒絕,也不親他了,壓著韓景宇的身體開始動作起來。
權勻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有耐心的一個,他的動作細緻的很,在這樣的情境下,這樣的溫柔叫韓景宇有些抗拒。
被人打了,也只是痛了那一下。
可是現在並不是單純的疼痛,因為權勻在侵入他身體的時候還不住的親他的耳垂,找他身上的敏感點,然後撥動它。
韓景宇被這樣的動作撩的煩躁起來,在疼痛裡還混雜了其他的感覺叫他陌生又抗拒。
權勻是從來沒有同男人做過這樣的事,但他對韓景宇那奇妙的感情又讓他不願意只一味的去侵犯他,傷害他。雖然他做了這樣的事,雖然他內心覺得韓景宇不值得他這樣——但他還是不願意傷害他。
即使,他已經傷害了。
韓景宇整個人被釘在沙發上,那摩擦進出的地方叫他痛,權勻那如雨點一樣落下的吻和似有若無的觸控叫他癢。
權勻一直沒得到韓景宇的反應,他只是更努力的去尋找韓景宇身上能撥動他的地方。
身體的敏感點大概都是大同小異的,曾經在歡場裡目睹的一切成了現在這一刻的經驗。
韓景宇被他磨人的動作撩撥的頭皮都要炸開了一樣。
耳垂都被舔的濡溼,細微的水漬從耳垂滑到耳後,帶起的感覺讓他戰慄。
連自我麻痺都不行了。
權勻反覆吸吮著他胸前的兩點,將它含到濡溼和紅腫,韓景宇緊閉的牙關開始發抖。
自始至終,這是韓景宇從未從自己的身體上得到的感覺。
沒有人在這個時候還擁有權勻這樣好的耐性,他因為熟悉韓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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