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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多睡的。四五個小時了。”韓景宇說。
鍾源走到床邊,韓景宇正彎腰在繫鞋帶,鍾源蹲下來幫他系,韓景宇把腳往後收了一下,自己飛快的把鞋帶繫上,下床站了起來。
“壽宴辦的怎麼樣了?”韓景宇還記得今天鍾源是因為什麼把他弄出來的。
鍾源被鍾蔚甩了一天的臉色了,現在回答的也是含含糊糊的,“挺好的,老爺子樂呵呵的。”
“嗯。”韓景宇聽到這話,面上終於是有了一點緩和的暖色。
“給你還留了蛋糕,回去吃點再睡。”鍾源說。
韓景宇腦袋還有點沉,聽到鍾源的話也都是’嗯‘幾聲。鍾源跟他相處的也算是有段時間了,知道韓景宇現在睏倦的很,不想說話,他就一個人在旁邊說。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樓裡安裝的是聲控燈,鍾源拍了下欄杆,整個樓層一下子亮如白晝。
韓景宇一時間不適應這燈光,眼睛眯著躲了一下,鍾源注意到了他細微的動作,走到他身前把直射下來的燈光不著痕跡的擋了一下。
韓景宇眼睛眯了一會才適應過來。
兩人走到玄關的時候,外面剛好起了風,韓景宇身上穿的是短袖,還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被那夜風一吹,皺了下眉。但他什麼都沒說,出了門要上車,他後面的鐘源叫了他一聲,“等下——”
韓景宇剛轉過頭,肩膀上就搭了一件衣服,衣服上還帶著體溫。
“晚上風大。”脫下外套給韓景宇披上的鐘源這麼說著。
韓景宇也沒有拒絕,跟著鍾源就上了車。
鍾源開車帶著韓景宇回了鍾家主宅,很久之後權勻才從那陰影裡走出來。
權勻臉色沉凝,剛才鍾源跟韓景宇兩人之間的互動他盡收眼底。那兩個人的關係,好像變得更……難以捉摸了。
……
權勻留在上海沒走,反而還跟幾個上海的紈絝子弟摻和到了一起。
權維成前幾天跟他吵了一架,現在處於冷戰時期,都是互不搭理的。
權勻原本也沒想著跟那些人湊合到一起,只是他留在上海實在是無聊,剛好有幾個湊上來的,他也就勉為其難的和他們為伍。至於權勻為什麼說要走沒走成,那又是叫權維成搞不明白的。當時吵著要走的是他,現在又一聲不吭的留在這裡的也是他。權維成能怎麼辦?隨著他去唄。
等他捅了簍子,自然就安生下來了。權維成是這麼想的。
權勻也沒了惹事的心情,他就死腦筋的在琢磨韓景宇跟鍾源之間的關係。古怪,古怪,實在是古怪。
權勻在那一門心思的琢磨,那些人就帶著權勻玩兒這上海好玩的。
上海好玩的多了去的,一樣一樣的,比北京還新奇,權勻原本興致缺缺,最後也被他們撩了一點玩樂的心思起來了。只是他心裡始終橫亙著一個巨石。
後來有個會玩的不知道從哪找了個小模特過來,又嬌又俏,看起來年級還小的很,權勻對這樣的事沒多大興趣,看著他們玩,自己看了一會兒就退到一邊玩牌去了,最後卻聽到裡面的怪叫聲。
權勻過去看,就看到幾個少年提著褲子叫,“怎麼是個男的啊!
權勻聽到這話也一愣,剛那小模特進來的時候他還特別看了幾眼,確實是那種骨骼纖細的女生,說話細細的,馬尾扎的高高的,看的清純又嬌嫩。現在那個方才看著就鮮嫩可口的女生上衣已經被脫下來了,上身平坦,雙腿被短裙遮著,看不真切。但看那幾個少年的反應,就知道這確實該是個男生。
那個引著小模特來的人大笑,笑完之後還說他們沒見識,時下最流行的異裝癖,比女人還女人的玩意兒,玩起來不知道多帶感。
這話說的下流的很,說話的人還是那種年輕的少年人,旁邊的人一個個都還真的在考慮他的話一樣。
那個時候權勻眉頭就狠狠跳了一下。
旁邊的人見到權勻眉頭緊皺,以為他是不喜歡這樣的東西,就連忙打發了那個人下去。
沒想到權勻突然扭過頭,拿起搭在沙發上的外衣就匆匆離開了。
權勻臉色陰晴不定,開著車在外面飆了幾圈,眉頭皺的幾乎舒展不開。他好像知道了韓景宇和鍾源是個什麼關係……明明知道了這樣的事,他本該有足夠的底氣嘲笑跟藐視鍾源的,現在卻撫著胸口欲要乾嘔,卻還胸悶的幾乎要發懵。
他從來沒把韓景宇往那樣的人身上聯絡。
現在他卻又不由自主的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