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部分(第3/4 頁)
週歲宴過了一半,鍾源為那女人擋酒喝了不少,到最後臉都紅了,旁邊的人知道鍾源這是不給他們開玩笑的,就都不敢再灌酒。
鍾源有一段時間沒沾酒了,今天一下子喝了不少,有點昏昏沉沉的,女人扶著他去陽臺上透氣,到後來權維成過來了,女人哪裡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她不好得罪的,看見權維成客氣的幾句話就知道走了,給他們留下說話的地方。
鍾源酒氣衝上了頭,卻也沒有不清醒。
他這幾天心裡一直不舒服,今天遇到權維成了,那不舒服一下子就發酵開了。
權維成是真的不清楚始末,他雖然知道按照鍾源的脾氣,如果不是權勻做了什麼不能挽回的事,鍾源不會跟他鬧得這麼僵,但權勻,畢竟是他弟弟,千般錯萬般錯,還要讓他抵命不成?
鍾源感覺到背後有人,扭頭看到是權維成,就要走。
權維成攔了他一下,“鍾源。”
鍾源跟沒聽到似的,一個勁兒的要走。
權維成拽了一下他袖子,一下子被鍾源反手打掉了。
權維成也有脾氣,“我說你是幾個意思?我弟弟是怎麼你了,你非要逼著他賠命不可?”
鍾源總算是拿正眼看了他一回。那眼神十分奇怪,是權維成從來沒見過的。
鍾源伸手指了指權維成,“我他媽警告你,你再煩我信不信連你一起揍。”
權維成臉色一滯,“鍾源!”
鍾源突然聲音拔高“滾——”
大廳裡一下子有人看過來了。
那女人連忙走過來扶鍾源,鍾源只是有七分醉意,還是站得穩的,被女人扶著,到客廳裡跟主人家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席。
權維成到現在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就看著鍾源離開了。
鍾源被權維成和酒氣一激,腦子裡都是那天見到的場景,車上又顛簸,鍾源扶著車窗乾嘔了好幾次,女人端了溫水想讓她漱口,沒想到鍾源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反身將她壓到了車座上。
鍾源真的沒醉,他喝的不多,他只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分不清面前的人。
女人被他壓著親了幾口,鍾源下巴上硬硬的胡茬在她臉上划過去,有那麼一點酥酥麻麻的疼。鍾源閉著眼睛親她脖子,扯她衣服,兩人在一間房裡住了不少日子了,可最後一到防線到現在還沒破。女人從跟鍾源好上的時候就有了獻身的準備,對她而言,這隻算是一個儀式。
鍾源壓著她親了一會兒,臉上溼熱的液體叫女人一驚。睜眼去看,就見到鍾源眼角還有那散碎的水光。
鍾源嘴巴都還是含含糊糊的嘟噥著什麼。
女人聽不清。
面前女人脖頸上的軟肉還帶著後耳上香水的馨香,鍾源啃噬了一陣,突然張開口,女人下意識的縮了一下,卻沒有躲開。
男人好像都喜歡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跡,牙印是最多的選擇,但那烙印到身上,給女人了痛楚來宣示自己的主權。
但和女人想的不一樣,鍾源張開嘴咬住了她脖頸上的面板,卻是極珍惜的用舌尖舔舐了幾遍。輕輕咬上去的牙齒也鬆開了。
女人鬆了一口氣。
鍾源嘴巴里還在嘟噥著什麼,這一次卻因為靠的太近,近的貼近了耳畔,女人聽清了鍾源唸的一個名字。
他念的名字是——
鍾源嘴巴又動了動,然後將女人更用力的抱緊,“你要是個女人該多好……”
彷彿聽到了什麼禁忌的話語,女人臉色一下子白了,但是她又不敢推開鍾源,任憑鍾源把她抱著。
大概連鍾源自己都不會想到自己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也許他是醉了,所以才說出來這樣的胡話,這樣,掩藏在心底,真相想要的,渴求的,卻不能提及的話。
要是個女人該多好,那樣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保護他,而不至於一個謊言一個謊言的編造,讓兩個人的身份到現在都尷尬對立。
在車上鍾源睡了過去,女人拿了件外套給他披上,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今天她聽到的話絕對不會透露給第二個人。
鍾源睡醒的時候已經在家裡了,下樓看到韓景宇在看電視,他走過去拿了刀子削蘋果,韓景宇看了他的動作一眼,以為他是他要吃。沒想到鍾源把蘋果削好之後,用刀子切了一塊沒有果核的下來,遞給韓景宇。
韓景宇平常都是要用手來接的,沒想到鍾源直接喂到了他嘴巴旁邊,這叫他只能張口咬住那一塊蘋果。
鍾源就切了一塊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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