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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去了,只不過這下面到底是不是真如同明面上所表現的那麼平靜,可就不好說了。
韓景宇空掛著梁耀的名字,身份背景卻是一概不曉的,別人可都不一樣,知道自己家裡是幹嘛的,來這裡和什麼樣身份背景的人能走到一起,這不,才來幾天功夫,一個個都廝混熟了,還非分幾個派別出來,鬼在一起胡搞瞎搞。
鍾源也不是什麼神佛,能鎮壓的住這群妖孽一世。沒幾天,這群拉幫結夥的妖孽算是開始蠢蠢欲動了。
本來像他們這個年紀的,看著他們堂堂的相貌,想著也不過是那種小打小鬧的,鍾源就算是心裡一直提防著他們,也想不到他們心思歹毒到這個地步。
晚上一熄燈,圍滿了三個宿舍,床邊的欄杆上都靠了幾個人,嘿,還真有點開地下會議的意思——可這看起來正兒八經的會議,一句一條的都是惡毒的很。就算是鍾源坐在這邊兒聽到他們說的話了,估計也要唾一聲。
“就這麼說定了啊!叫鍾源他媽比的再狂!”
“說定了啊,看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說管我們。”
“哼,往上面遞材料,我看他自己都那德行了,還敢不敢往上捅了。”
“嗯!我去把手機摸出來,叫李舒那小子準備好了。”
“這下子看那鍾源還敢不敢這麼狂了!”
一人一句,乍一聽這些沒頭沒腦的話,是人都是一懵,只有這在座的人,攛掇了幾天了,心裡都通透的很。
他們的計劃確實有些歹毒,李舒是什麼人?說好聽點是玩得開,說不好聽就是個男娼,離了男人都活不了似的,原本他這樣的男生,在普通的軍營裡肯定是有男人喜歡的,畢竟沒女人,就算是個直男也只能將就,不過這裡待著的都是會玩樂的主,管的住自己的下半身,對於這樣天生一副欠草的娘娘腔,更多的就是打心裡湧上的厭惡。那李舒確實是有些不自愛的,又沒什麼骨氣,聽到那些人讓他做餌,居然一口應承下來了。他是知道他們要讓他做什麼腌臢事的,平日裡那些人看他都是一副看娼妓的模樣,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裡面肯定有別的玄機。
李舒想的沒錯,那些個被鍾源壓迫狠了的妖孽這下子要反抗了,在這裡,鍾源背景壓不過他們,憑的不過就是各家老子的那一紙詔令,當個逃兵再打回去,丟的醜有多大那得他們自己掂量。但是如果鍾源有把柄握在他們手上,還用得著怕他嗎?找個不清不楚的男人和鍾源牽扯上,然後拍幾張照片,把鍾源威脅一頓,那以後在這軍營裡可就快活多了。
這樣窮山惡水的地方,也憑的他們手眼通天,愣是讓他們搞到了當地的助興藥,就等著明天給鍾源下套了。
這次計劃牽扯的大,這一屆的新兵都摻和在了裡面。來這裡的都是人物,說的更通透一些,都是翅膀還沒長硬被自家爹媽踹過來打磨稜角的妖孽,都還小,心氣兒都擺在那兒,比不上那些和韓景宇廝混的大妖。韓景宇對他們這計劃也是知道一點的,卻半點都不摻和,跟那所有人都沒什麼交集。
韓景宇這個存在是有點特殊,明裡暗裡不知道被人討論過多少次了,不過韓景宇自己卻沒什麼反應,他不得罪別人,也不跟他們來往,一來二去就被整個新兵隊伍孤立起來了。
他們做什麼,不避諱他,卻也不和他講。
等到他們商議好退回各自寢室的時候,跟韓景宇一個寢室的人看著床上的韓景宇翻了一個身。他往韓景宇身上看了一眼,後面的人看他站著不動,推了他一把,“怎麼了?”
那個人抬了抬下巴,那人馬上會意,也往韓景宇身上看了一眼,半響才說,“別管他,他知道這事也不會管。”
他們和韓景宇住的最近,自然也知道自己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室友冷淡到什麼地步。
第二天,還是規規矩矩的站了一上午的軍姿之後,鍾源叫人扛了一堆用粗布包裹的東西來。攤在一群人腳下,單膝蹲下去,用手拈著粗布的邊角一掀,裡面露出的冷光就吸引住了全場的視線。
槍。
無論是男孩還是男人,對於這種冷冰冰的機械都有一種骨子裡的狂熱。鍾源也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從裡面摸了一把槍出來,都是95式的槍,男人的手摸在上面,就有一種霸氣——主宰人性命的殺器,怎麼不叫人心潮難平。
鍾源只是摸了一把就把手鬆開了,站起來就看到那些眼巴巴的新兵。他心裡笑了一聲,果然都還是半大的毛孩子。
“下午進行打靶訓練。”鍾源的話一落,前排就有人蹲下去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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