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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狗好像突然感知到什麼似的轉過頭,看到韓景宇怔了一會,然後狂吠著撲了上來。
韓景宇沒想到會是這樣,等那隻狗撲到他面前,他才下意識的蹲下來將它抱在懷裡。
只有在眼前的時候,他才看到,這隻狗比他走的時候瘦了許多了,皮毛上沾著一塊又一塊的汙漬,目光都渾濁的要命,但是韓景宇卻看得出來,這隻狗所表現出來的是特別興奮的。它拼命的舔著韓景宇的手,甚至還試圖舔韓景宇的臉。
它一直蹲在這裡等著韓景宇回來,就像他一直只是以為韓景宇那次只是出去一會兒,它乖乖的就能把他等回來一樣。
“汪汪——”
不通人性的畜生始終只是畜生,盲目的忠心,帶出去丟多少次都丟不到,簡直讓人頭痛。
“汪汪——”
韓景宇眼中掉下一滴淚來,但是他卻突然的就笑了,這笑被夕陽渲染的柔和萬分,連那些冷厲的稜角都被磨平,單純的只是為了開心而笑。他用手揉了揉狗的腦袋,站了起來。這一次,這隻狗始終都是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被遺棄過一次的狗都不會再願意傻傻的等待了。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被遺棄過一次的狗都不會再願意傻傻的等待了。何況是人呢(看沈琛)
沈琛:(手上拿著鐵鏈,微笑)鯨魚我們好好談談你這次你離家出走的事情
韓景宇:(往後退)……
第88章 以權壓人
喬越那妖人,從劉家小太子的生日宴出來之後就沒了影兒,旁人都說他又是天南海北的放蕩去了,卻不知道他如今還在這北京城裡,差使著那叫諸多權貴大少都求而不得的玉人兒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喬越不跟那些人玩一樣的,他都是挑的最頂尖兒的玩,那翻遍整個北京最頂尖的,最銷魂的,莫不是喬越掛名開的會所,那會所和那暗娼雲集的八大胡同不一樣,裡面玩的是真高雅,但也莫說高雅不下流,這會所裡的女人只是皮肉錢較別處更貴一些罷了。這些女人中有一個最得喬越心的,就被喬越護成了真正不讓旁人染指的青蓮。
現如今這個女人身姿嫋嫋的斜臥在地上,長髮披肩脂粉未施,雙手扶在喬越的腿上,垂著眼目替他揉捏。
屋子裡點著薰香,喬越身上也只披了一件鬆鬆垮垮的絲袍,合著眼彷彿睡去。偏生他突然張口問了一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女人瞥了一眼屋裡的吊鐘,十分柔順的回答,“四點了。”
喬越眼也沒睜,只是呼吸更綿長了一些。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只是震動,在這樣的環境裡已經足夠吸引人的注意了。女人還是伏在地上,腰肢一直維持著那麼個叫人想要丈量的柔軟弧度,雙手繼續替喬越捏腿。喬越的東西,他不讓你動,你就別動,你若是動了,就是逆他的心意。
喬越從長榻上坐了起來,榻上是隻鋪了一層席子,都是抽的最好最細的蘆葦,躺上去和絲質一樣,卻遠比那蠶絲來的更為珍貴。他伸手把桌上的手機拿了過來,他彷彿不在乎隱私,當著那女人的面兒就把手機給接了。
“喬少。”打電話過來的人先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尊稱,然後才說,“人在火車南站,晚上七點的火車,B817次05車28號。”
“嗯,我馬上過來。”喬越只應了這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不過女人看得出來他心情很好,仰頭望去的時候,就見到喬越唇邊淺淺的笑痕,著實叫人目眩。
這北京可是喬越的地盤兒,就是他問一個廁所裡有幾隻蒼蠅,都有人撅著屁股給他去數,更何況是找一個人,那是再輕易不過的事情。不過他就這麼放了韓景宇這麼多天,原本他是準備晾韓景宇幾個月,讓他自以為不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後再出現的,可是那個人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離開了。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韓景宇見到他時候臉上的表情。
喬越頭上纏了半個月的繃帶,傷的都是後腦,醫生說要剃了他的頭髮檢視,喬越歪著頭,說,不許剃。他都這麼說了,那醫生也不敢反駁一句,本來只是輕傷的,就因為喬越這一句任性的可以的話,十幾個醫生忙前忙後的用鑷子撥開他金貴的頭髮,花了兩個小時才將這傷口處理好。然後喬越等他傷口剛結痂的時候,就去剪了頭髮。
喬越在這期間一直沒過問過韓景宇的事,依他的本事,只要韓景宇沒鑽到這北京城裡還沒挖出的古墓裡去,他都能把人給找出來,但是他不想找。他對韓景宇也是有無比的耐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