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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孜錦在找一個人,找的還有點瘋,但是你要問他叫的那些人幫他找的是誰,那些人大都會苦著一張臉告訴你,這劉家的小閻王實在是故意為難他們的。
起先劉孜錦跟他們說,那個人當過兵,長得好看,面板很白,有胃病。
如果找人用這個方法來找,那他們要找人實在是一項浩大的工程。
劉孜錦看他們為難,也是看廢物一樣的咬牙切齒,說,那個人眼睛特別好看,不喜歡笑,但是如果笑的話一定很好看。還帶著一隻黑毛的雜種狗。
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那些聽了劉孜錦的話去幫他找人的都是哭喪著一張臉,任他們在腦中描摹萬遍,也實在是無法描摹出那個人具體的臉。他們為這些條件為難,叫他們找人的劉孜錦卻越來越煩,一張精緻的臉陰沉的很,叫他們根本沒有那個膽量再問的更詳細。
劉孜錦這樣找人的事,在這京城的玩樂圈裡可是傳遍了,不知情的,說這劉孜錦找的是一個女人,知道的,一聽聞就知道是劉孜錦要找的人是‘梁耀’無疑。
但是誰又說的出來呢?真正的梁耀被劉孜錦整治的快要連北京城都呆不下去了,另一個‘梁耀’除了這個假名字就只在他們腦海中留下了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而已。
知道的這些人中,有一個叫趙博涵的人。那人跟著劉孜錦一起在西藏當了一年的兵,這人去西藏之前,他的父母就叮囑他,要好好巴結權勻劉孜錦這樣的人物,他在西藏一年,的確是處心積慮的權劉二人拉好關係,現在回到北京,也因這同窗情誼,藉著權勻的名字佔了不少便宜。
趙博涵出生遠沒有權劉二人顯貴,但也絕對是遠勝小門小戶一籌。又是這樣的年紀,被不少尋常人家的女生所追捧。
趙博涵的母親帶宋雨來的時候,趙博涵剛從外面回來,他這幾天都在外面瀟灑,家裡念著他在西藏一年吃的苦,也沒怎麼管他。趙博涵長得並不差,五官俊朗深刻,長得又高,氣質也不差,這一進來,可不就晃了還在學校讀書的宋雨的眼麼?
趙博涵把外套脫了,搭在臂彎裡,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家裡的保姆就過來將他衣服拿了掛了起來。趙博涵是玩瘋了,連著幾天都喝的醉醺醺的,現在回來,見到自家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生,那女生還直勾勾的盯著他,就露出一個十分迷人的笑容來。
宋雨一見他的笑容,臉都紅了。
趙博涵的母親招呼他,“博涵回來啦?”
宋雨這樣的女生,趙博涵這幾天見得沒有幾百,也有幾十,都是還在讀書的姑娘,沒開什麼眼界,見到他們有錢或是又貌,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往上貼。趙博涵對這樣的女孩都是來者不拒,走進來坐到沙發的扶手上,一隻手按著母親的肩膀,低下頭叫了一聲,“媽,這美女是誰啊?”
這圈子裡的男人,見到的女的張口叫的都是美女。
宋雨以為真的是在誇她,臉色紅暈更甚。看起來清純的很。
趙博涵是見得太多了,根本不為所動。他媽一隻手抓住他搭在肩膀上的手,介紹道,“這是裡宋阿姨的女兒。”
趙博涵含糊的應了一聲。他記不到的,大多都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
“這個是宋雨,今年還在上高三呢。”趙博涵的母親說。
“哦。”趙博涵還是含糊。
“嗨,你這孩子。”趙母也感覺到了他的漫不經心,轉過頭瞪了他一眼。
“媽。”趙博涵酒勁兒還沒消,臉上還是在發燒,“劉家的小太子明兒過生日。”
趙母一聽趙博涵說這事,馬上就把宋雨撇到了一遍,轉過身正色道,“哦,那一定要去,還要備著厚禮。博涵啊,禮物你一定要上點心,挑最好的去,聽到沒?”
“這還用媽你說嗎。”趙博涵自然知道自己以後要仰仗的是誰。劉孜錦過生日,他想不上心都難。
“嗯,那你回去準備一下,等下媽出去給你挑禮物。”趙母對這事肯定要慎之又慎,那可是關係到他兒子能不能攀上劉家那棵大樹的大事。
“好好好——”趙博涵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他才懶得親自去挑禮物呢。
知道了劉家小太子生日這事兒,趙母也無心再留宋雨攀談了,本來就是脊樑骨上的窮親戚,意思意思就完了,沒必要鬧的這麼上心。但是她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趙母笑著站起來,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宋雨,“小雨啊——”
宋雨也是知道看臉色的,她聽到趙博涵把這事說出來,就知道這事兒對對方肯定很重要,連忙站了起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