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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不會寫。每想及此,花川文就忍不住的嘆氣。
花川文搖搖頭,最後對知空說道:“那師傅就讓耀兒牽著二兩一塊兒去吧。”怕知空反對,花川文忙說道:“他從小就沒什麼朋友,就跟這隻傻狗感情好。您看……”
知空皺眉,最後點了點頭。
時候不早,蹲坐在橋邊的二兩朝花耀叫了兩聲,花耀拍拍塵土起身。二兩將自己的狗繩銜起放在花耀的手中,然後牽著花耀回家了。
沒有了妖氣的花府大院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氣,華美大氣的建築裡四處燈火輝煌,輕聲笑語不斷。各院的人都在吃了飯後出來納涼,說些不管己的話兒,講些胡話,各自笑笑,享受享受夏日涼風,頗為舒爽。
東院兒裡,幾房姨太太們卻沒有閒著,都埋頭整理著花耀出門要帶的行李。劉氏站在花耀房間門口,板著手指想想有什麼落下的沒有。花川文讓人搬了太師椅,坐在離花耀房門不遠處的大樹下,細細的品著茶,看著眼前忙碌的人們嘆了氣。
劉氏整整發髻,指著一個瘦小的小廝不滿的道:“都悠著點兒,少爺最喜歡的一塊硯臺,摔了仔細你的皮!”
“大娘,”花耀和知空從外面回來便看到眾人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之後卻笑道:“你這是給我搬家?”
劉氏瞥了眼正閉目養神的花川文,笑盈盈的回道:“瞧我,當孃的總想著萬一落了什麼,委屈了耀哥兒不是……你,說你呢,”劉氏隨手拉了個小廝,怒道:“沒聽見耀哥兒不願讓你們動這些東西麼,還不放下,沒眼色兒的!”
小廝委屈的放下東西,花耀面色不改,大步走進了自己的屋子,還順便給劉氏行了禮。
花耀進了房間,徑直走到自己書房,如他所料的,自己畫的畫全都沒有了。劉氏扒著門框向裡面看了眼,見花耀神色不對,立刻帶著自己侍從伺候老爺去了。
知空挑眉道:“你大娘對你挺好,怎能那麼跟她說話?”
花耀不做聲,在原地站了片刻拿了自己常用的墨筆硯,尋了個黑綢布準備包起來。“成天介的賭,不敢動家裡錢就來我這裡做賊。”
已經用了好久的筆墨硯臺被花耀擦了又擦,很珍惜的樣子。看著花耀難得認真的樣子,知空有些意外。不得不承認的是,花耀長的很好,身量又小巧,只要不說話,看起來還算是個好人。
知空忽然說道:“或許你只是誤會了你家人?”
花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頭問道:“老頭子給你多少好處?”
“你認為所有人都是靠錢活著的?你爹他很關心你。你出生在富貴之家,撇去識字這一點不說,你也算是個才子,雖說自小沒了生母,但是也不妨礙你成為一個通情理的人。”
“和尚,”花耀冷冷的道,“吃錯藥了你?”他指著門口喝道:“滾蛋!”
知空倒不怕他,徑自拉了椅子坐下,“人之初,性本善,聽過沒。”
花耀坐在書桌上,剛好和知空面對面。“呦,你這是要勸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架勢。老子告訴你,我壓根就沒想成佛,收起你那一套,噁心。”
知空看著花耀的臉,忽然就想到了在花耀院子裡的那隻女鬼。不出意外,那女人應該就是被花耀扔進井裡的。明明衣食無憂,僅僅是失了生母就覺得所有人都欺負自己,這樣的人讓知空不屑。想著想著,知空忍不住就說道:“比起噁心,你更讓我噁心。”
花耀愣了一瞬,之後居然笑了出來。“你這和尚有意思,”他躬身湊到知空跟前,在知空耳邊說道:“小爺我就是要噁心你,你能奈我何。”知空還要說什麼,花耀猛的伸手指著門外命令道:“滾出去,立刻,馬上,不送,莫謝。”
知空也懶得再和這人多說什麼,起身回了客房。
當晚,花家竟收到了吳友仁的邀請函,要求花耀去吳友仁府上作客。雖然花家並不畏懼這前宰相,但是面子還是要給的。花耀只覺得有意思,這還是他第一次被正經的邀請去人家府上做客,覺得挺新鮮,於是去跟知空說一聲。
花耀跑到知空的房間裡卻沒有看見知空。知空的布包放在床鋪上,花耀記得這個布包本來是很鼓的,裡面放的都是些乾糧。現在,這個包袱卻好像空無一物。
這麼晚了,難道拿了乾糧跑出去偷吃?
或者,在蹲茅廁?
高僧竟然還會上茅廁?
花耀不著邊際的瞎想,然後開啟了那個布包,裡面只剩一副畫卷,若不是布包裡還殘留著些許面渣,花耀會懷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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