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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耀抱著二兩回屋,卻發現自己的畫全都不見了。
這家裡,花耀是大少爺,但他的吃穿用度卻不是透過賬房的。花川文不待見花耀,老疑心他不是自己親生的,卻又沒膽子驗證,更不能放任花家唯一的苗子沒了,於是就緊著花耀吃穿供應,錢一概不給。
花耀所用的錢,幾乎全部來自於自己賣畫的收入。其實誰都知道,花耀的畫值錢大部分是有權勢的人炒出來的,不過為了搏花耀一笑。那些皇子公主倒是也賞,但花耀從沒用過那些錢。
誰都知道花耀的畫值錢,大太太更知道,她成天去賭,只能拿花耀的畫賣的錢來填空缺。
花耀習以為常,抱著二兩倒頭就睡。
晚上餓醒的時候,二兩早就從廚房偷了個饅頭放在花耀枕邊。它搖著尾巴再次求表揚。
這次花耀摸了摸他的頭,摸了很久,然後想也沒想就把狗咬過的饅頭給吃了。
第二天,三姨太懷了八個月的孩子,沒了。
這孩子沒的可令人意想不到,也叫人不好意思說。三姨太不過是上個茅房,誰知腳下的木板塌了,三姨太直接掉糞坑。人倒沒事,孩子卻嚇掉了。
你說說,一個大戶人家的姨太太,不在自己屋裡解決,為什麼要跑茅房,還是在懷孕八個月的情況下。
當天還趕巧了,花耀說茅房不結實,要拆了重蓋。剛動手,花耀又說拆了太臭,等冬天。懷孕的人都尿頻,剛好三姨太內急來的太快,負責倒馬桶的丫鬟還沒回來,一個大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三姨太就去了屋外的茅房。
這事情鬧的,要面子的花川文都不好意思說。
三姨太成天在家哭天喊地的,非要花耀以命償命。
可事實是,所有人都知道是花耀搞得鬼,可誰也沒證據。花耀成天就活蹦亂跳的在三姨太面前晃,炫耀著,你他媽跟老子鬥,找死!
一天,快要日落西山,花耀遛狗準備回府,經過一條小道的時候卻被人連同二兩一起,套了袋子抓走了。
不出名的青樓裡,一個英俊男子正打量著被五花大綁的花耀。
花耀躺在床上不能動,嘴裡被塞了布。二兩被拴在床邊,一個勁的對男子叫喚。
“果然不錯。”說話的男子坐在床邊,伸手摘下花耀嘴裡的布,“要叫人來救?喊兩嗓子我聽聽。”
“呸!”花耀眯著眼看著眼前的人說道“當今太子還能幹這種齷齪事!”
唐宇謙愣了,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爺要是記不住你們的長相,能活到現在?”花耀冷笑一聲,四下找二兩。看到二兩一條腿被拴住,他不卑不亢,而且是命令的語氣道:“放了它。”
一般人被綁,先說的不應該是放了自己麼。
這人有意思。
唐宇謙一手捏著花耀的下巴,調戲道:“親個。親個我就放。”
本來唐宇謙想象的是貞烈少年寧死不屈的戲碼,沒想到,花耀身子一扭,坐了起來,叭,的一聲親在唐宇謙的臉頰上。
這超出了唐宇謙的臆想,他想也不想,厭惡的對花耀說道:“真不要臉。”
花耀無所謂,“放了吧。”
已經沒任何意思了。唐宇謙本來是想嘗天鵝肉,沒想到送到面前的卻是懶□□。
唐宇謙被噁心的不行,起身對著外面道:“賞給你們。”
幾個粗莽漢子進來,猥瑣的看著床上一臉震驚的花耀。有人問到:“爺,真賞給我們?萬一花家三姨太不給我們好處……”
“格老子的,三姨太真不是個東西!”花耀憤怒的叫嚷道“你堂堂太子,居然和這種潑婦勾搭!”
唐宇謙掏掏耳朵,揹著花耀說道:“今天你是躲不過了,三姨太的相好怎麼說也是我府上的奴才,打狗還要看主人。”
唐宇謙扭頭看著被綁在床邊的二兩說道:“你主人不是好東西,就別怪別人手下不留情。”說完,他揚長而去。
三姨太本是告訴唐宇謙花耀是個尤物,沒想到唐宇謙不領情。
幾個大漢是三姨太僱的,只負責把人綁來。但是,既然太子都說了能幹點別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眼見著幾個大漢脫了衣服過來,花耀頭皮發麻。
一個大漢上來就扯掉花耀的外衣,上好的絲綢衣服被他給斯成碎片。那人還拿在手裡聞一聞,頗為享受。
“你們,你們滾開!”花耀聲嘶力竭的大喊。
可青樓這種地方,誰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