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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營帳,安頓好曉寒後,換了身軍裝便出來。吩咐眾人務必看管好俘虜切,防止匈奴的散兵在來進犯,順便叫來了軍醫,便轉身回到帳內。
應曉寒回來以後便睡著了,和那時候一樣,不過還發著低燒,大概是傷口感染引起的。
軍醫不久後就進來給應曉寒包紮了一下,一邊護理一邊道這匈奴蠻子怎麼這麼狠心……
霍去病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想昨天自己殺了那人的事情必是全軍上下都知道了。
一切都打點完了,那軍醫便識相地退了出去,道了聲:將軍,他身子骨還弱著。
霍去病知道,方才送應曉寒回來之時,一路顛簸,使得曉寒好幾次昏死過去,霍去病讓他正對著自己,靠著馬脖頸,緊緊壓住他的身子,抵上嘴為他吸氣。可一碰上曉寒的嘴,自己便忘了情,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救人,甚至忘了自己在騎馬。直到應曉寒開始咳嗽,微微睜開雙眼,他才清醒過來。放開了他。
應曉寒那時也不語,他知道那種感覺,他感同身受。他忽然覺得此刻更瞭解了錦懷,與其說是矜持,不如說是一種對於未來的迷惘和恐懼。
不去多想。被送回來後也就沉沉地睡。
從回來到現在,應曉寒都很安靜,沒有哭訴,沒有憤怒,沒有怨言。霍去病問他,他不答,霍去病知道那是他的自尊,一個身為男子的自尊。可這沉默卻讓霍去病更焦心。他為什麼總是沉默呢……霍去病無奈地嘆氣。
曉寒睡著的時候,他清楚的聽到曉寒的哭泣聲,叫罵聲,恨得磨牙的聲音——他在發燒,夢到的可能就是那些匈奴人對他的暴虐。可霍去病又不忍心叫醒他,怕醒來之後記得夢的內容,又忽然想起那些其實是真的存在過的。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日出日落,又過一天。應曉寒在次日申時醒了過來,將士們都去吃飯了,只有霍去病還留在自己的營帳裡,整整一天,滴水未進。
“霍將軍……”應曉寒知道他在。
霍去病忙衝到床鋪前:“曉寒,醒了?”
“恩……”無力地點了下頭。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吃的。”霍去病起身要走。
“……你說什麼?”
“我去給你拿吃的啊,怎麼了?”霍去病有些奇怪。
“你說‘我’,沒有說‘我霍某’……?”
“那又如何?”
“沒什麼。覺得沒將軍架子……呵呵……”他笑,但臉色依舊蒼白的很。
“曉寒。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保證。”
霍去病再也不想忍耐了。他俯下身去,靠著曉寒,粗重的呼吸直接打在應曉寒的臉上,吻他的眼睛,耳朵和尚在發燙的額頭。
應曉寒有點想笑,心裡道這不就是他和錦懷故事的翻版麼。不能說現在的應曉寒對霍去病沒有一絲好感,但是那徐錦懷的影子還是不能從心裡徹底的去除掉。自己這樣,又能算對誰負責?
“霍將軍……這……”應曉寒自然現在是無力抵抗的,但那似乎被霍去病誤以為是半退半就。他抱著這樣一個病弱的身軀,撫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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