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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陸友銘眼疾手快跑上來扶住了他。他把和臻扶到浴室,看他一副站不穩的樣子,不由擔心地問道:“你能行嗎?”
和臻靠在牆壁上,抬起下巴眯著眼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陸友銘把開關開啟,試好水溫,“那你小心點,衝一下好了。”說完才走出去,還搬了個塑膠凳進來,“要不你坐著?”
和臻沒理他,開始解襯衫釦子,水霧漫起來,他的胸膛袒露在一片朦朧中,陸友銘尷尬地退出來。跑進臥室,在櫃子裡扒拉著,找出一套乾淨的家居服,放在浴室門口的凳子上,“那個,我給你找了套乾淨衣服,就放門口,你等會兒自己拿。”
不對,還有內褲,他又在櫃子裡翻騰著,找出一條新內褲,不聲不響地放在門口。
做完這些,陸友銘又找出一條幹淨的床單,一邊換床單,一邊支起耳朵聽著浴室裡的動靜,和臻那副站都站不穩的醉樣,可別跌倒了才好。
正想著,浴室裡傳來哐啷一聲。
陸友銘跑過去,又不好貿然衝進去,於是急切地敲著門,問:“你沒事吧?”
沒有回應。他把門開啟一條縫,透過濃重的水霧,看到和臻果然倒在地上。擦!擔心什麼來什麼。
他也顧不得許多,徑直開啟門,跑過去把和臻抱起來,檢查有沒有哪裡摔傷。而當事人卻雙眼微闔,一臉無辜地哼哼著。
陸友銘無奈地笑一聲,“你是上天派來整我的嗎?”說著把花灑摘下來,也不顧自己被淋溼,抱著和臻,把他上上下下衝了個遍。整個過程,陸友銘可謂“心無旁騖”,即便懷裡的人光溜溜的,面板也稱得上光滑誘人。
和臻坐在矮凳上,始終彎著腰垂下頭,雙手搭在陸友銘的肩頭。沒有什麼拒絕的動作,很聽話地任陸友銘拿毛巾撫著他的身體。
這下可是被看光了,陸友銘嘖嘖兩聲,拉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他動作一滯。
和臻的大臂內側有許多疤痕,看顏色,該是陳年舊疤,陸友銘的手指輕輕摩挲上那些傷疤,像是燒傷,他認得這種疤痕的形狀。
這樣養尊處優的富家少爺,手臂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燒傷?陸友銘動作緩慢了下來,這才刻意觀察了一下和臻的身體,直到看見和臻的大腿上……他心裡驀地疼了一下,他被人虐待過嗎?
陸友銘眼角澀澀的,目光掃過和臻兩脅那根根突出的肋骨,這個人怎麼會瘦成這樣?
無意識地抽了下鼻子,陸友銘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好不容易洗完,陸友銘也幾乎渾身溼透。他幫和臻擦好頭髮,用櫃子裡的大浴巾裹住他,抱進臥室去。
他把和臻放到床上,那個本來一臉醉意的人卻突然清醒般睜開眼,凝視著陸友銘的臉,雙手仍抱著他的脖子一點也沒有撒手的意思。
陸友銘頭髮也被淋溼,還在往下滴著水,砸到和臻的眼窩裡,沾溼了他細密的睫毛。
水滴順著鼻樑滑到鼻尖,陸友銘不自在地抽了抽鼻子,弓起背準備起身,“和臻,放手……”
“噓!”和臻突然豎起一根手指在他的唇邊,問:“做我的床伴怎麼樣?”
☆、關心則亂
陸友銘呼吸一滯,沉默了幾秒,他手上用力,拉開和臻的手臂,“別開玩笑。”他有些不悅。
和臻勾了勾唇角,眼神不甚清明,軟軟伸出一根手指,比劃著陸友銘的輪廓,說道:“你比cheney更符合我的審美。”
陸友銘望著他臉上輕浮的笑,不滿地皺了皺眉,“你醉了。”
和臻玩味地笑了笑,閉上眼睛,手搭在額頭上,低聲重複著:“我醉了。”
陸友銘不打算跟他繼續交流下去,抹了把臉上的水,把浴室門口的衣服拿過來放到床頭櫃上,對和臻說:“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就睡隔壁,你有事叫我。”說完看和臻仍閉著眼沒有什麼回應,就輕輕帶上門走了出去。
他似乎明白和臻與那個跳豔舞的男生之間的關係了。陪他睡。做他的床伴?呵呵,還真是直白得可怕。只要符合他的審美,就可以拉上床?
陸友銘覺得這樣的和臻太陌生了,一個人到底為什麼,才會選擇如此放縱?
文非事先打過招呼週末不回來,於是陸友銘就在他的房間睡了一夜。但事實上,他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幾乎一夜無眠,早早就起床,煲了養胃的粥。又去早市,買了新鮮的骨頭和蔬菜。
回來的時候,看到和臻穿著昨晚給他準備的那套家居服,呆愣地站在洗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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