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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都在一起。”陸友銘睜開眼,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衝他眨眨眼。
拇指指腹抹掉和臻嘴角的泡沫,他從鏡子裡盯著和臻的眼睛,說:“和臻,我好喜歡你。”說完埋頭在他的頸間深深嗅了一下。
和臻鼻尖微紅,他轉身,拉著陸友銘的衣領,彎唇:“我也是。”
*
吃過早飯陸友銘搭和臻的順風車去患者家中記錄病情。
餘老這次之所以讓他全程記錄,實際上是在給他一個很難得的學習機會。
這種病病程較長,涉及面也比較廣,很有研究價值。
對於餘老來說,怎麼循序漸進地一步步用藥,以及患者接下來的每個療程會有怎樣的反應,病程從太陽轉太陰還是少陽,什麼階段可以針灸,什麼階段不能針灸等等,用藥三天,餘老就心中已有把握。
但這次即便患者行動不便需要每天奔波到家中問診,餘老仍舊不隔一次親身躬行,一步步帶著陸友銘和張甘草,一天天記錄用藥和病情變化。
一是因為餘老本身就嚴謹,二來是他想借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帶一帶徒弟。
所以陸友銘才把每一步都看得很重要,也格外認真。
以至於兩個星期都沒時間陪和臻。T_T
不過,和臻來陪他了。≧▽≦
陸友銘一大清早就像吃了蜜一樣。臉上的笑意一上午都沒淡去。看得張甘草直咧嘴。
患者情況很穩定,在逐步轉良,下午約了陸友銘針灸。於是上午十點這邊就結束了。
陸友銘急吼吼地往家趕。
趕到一半,又轉道去了汽車港,三下五去二訂了臺大眾,四天後提車。
他樂滋滋地想,這樣以後晚上下班就能回平湖陪和臻了,再這麼兩地分居,他真是忍不了了。
十一點多,陸友銘趕回家,買了食材準備好好給和臻做頓飯。
推開門,穿堂風竄進走廊,吹起陽臺上的遮光窗簾。白色的細紗飄起來,正好圈住站在窗邊給那盆五味子小樹苗澆水的和臻。
他穿米色的家居服,褲子鬆鬆垮垮搭在腳背上,光著腳,站在地板上,歪頭望過來。
眉眼如畫,輪廓潤著一層光暈。
陸友銘看呆了,遠遠站在門口,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和臻。
和臻歪頭,把水壺放下,雙手插…進褲子口袋,笑得恬淡安靜:“你回來了?”
陸友銘把手上盛滿新鮮蔬菜的環保袋“啪”地一聲扔在地上,快步走過去。
攬腰,拉近,低頭,額頭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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