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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躺椅邊,看著你的眼睛半蹲下來。“不是,我哥經常把她帶回家的。”
我們又談論了一會兒,令我失望的是,你的眼中,仍是什麼感情都沒有。
我起身,回到書桌前。拿起筆,卻又停筆在空中:“我剛開始學書法的那段時間,”他並沒有抬頭,“我師父逼著我練了一個月的‘情’字。每天都在那兒拼命地練,寫幾百個‘情’字。直到我練得不耐煩了,跑去問師父:‘我能不能換個字練?’師父說等我把這個字練好了就換字。可是,一個月過去了,我還是練不好。師父只能就此作罷。”說完,在紙上落下一字。
“那後來呢?”
“你過來看一看罷”我放下筆,“我到現在都還是寫不好這個‘情’字。”
四月十日
夏煜的婚禮辦得很隆重,你也和你父親成功和好,並回到出版社工作。
四月十一日
你自去年大病之後,便需要經常去醫院複查。
今日我送你去醫院。陳述在教一個小孩唱滄海一聲笑。我正好帶了笛子,便給他們做了伴奏。
離開前,我看見了你放在床頭櫃上的《逝》,臉一下便沉了下來。
在回家的路上,你忍不住問我:“你生氣了麼?”“沒有”我頓了頓,“你不覺得很幼稚嗎?《逝》”
“啊?我我覺得如果再寫下去的話,肯定不差。”
你的一句話,就可以輕易地改變我。
四月十二日
我給你拿來了《逝》第一章的修改稿。
是你,給了它新生命。
四月十五日
我重寫《逝》的決定、出版社已經同意了。
《逝》是我十幾年前寫的東西了。只寫了三本,便匆匆結局。
這幾天,我一直在與你和張祈討論劇情。研究了這麼久,得出的結論卻是劇情基本不變,需要修改的,只是措詞而已。
不過,我這一次的最終目的,不是重寫,而是續寫,把沒講完的故事講完,給它一個真正的結局。
四月二十日
就算不是複查的日子,你也喜歡跑去醫院,去探望上次那個和陳述唱歌的小孩。
你管他叫大肥。
我查過了,大肥家境貧寒,他的醫藥費用又是一筆鉅額開銷。全家上下幾乎全靠他那還在讀大學的姐姐做兼職。一份比較特別的兼職——車模。
除了她所在大學的論壇,護士們之間也在傳,說她其實是做□□的,要不然哪來這麼多錢。
五月十日
新版《逝》(三部)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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