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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似乎有些不禮貌,連忙道歉:“啊,對不起啊,沒經你同意就進了你的臥室。”
何思雨是因為看林瑤的背影看得出了神才有剛才的表情,沒想到林瑤理解成了這樣,立馬否認,“沒事沒事,我就是來問你,你喝常溫的水還是冰水?”
“隨便,我都可以的。”林瑤邊說邊準備離開。
何思雨卻走了進來。
順手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提起量杯開始倒水。
因為何思雨的動作,林瑤也不打算走了,步子一調轉了個身也隨她來到了桌子前。
何思雨倒完水,把杯子遞到林瑤面前時林瑤沒接,看向林瑤的臉,原來她的注意力不在這裡,順著林瑤的目光看過去——是那張英語課上幫助自己脫困的字條。
上次臨完了林瑤的字,何思雨隨手把字條夾到了本子裡,但是隻夾了一半進去,另一半暴露在外面,現在林瑤盯著的就是處於外面的那半張。
“林瑤……”
何思雨緊張的不知說什麼才好,林瑤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嗎?
為什麼說是秘密呢,因為本子上方就大大方方的擺著那張被自己揉皺了準備扔掉的紙——寫滿了林瑤名字的紙。
林瑤看著那張紙,看了好久,最後抬起頭,衝何思雨笑笑,“這杯水是我的嗎?”
何思雨覺得林瑤一定是看到那張紙了,她又沒瞎,那麼一大張白紙,文盲都能看到上面寫著字,可是林瑤怎麼沒有問自己呢?她怎麼能這麼自然的問自己手裡這杯水是不是給她喝的?
何思雨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
明白了有什麼好呢,無非就是林瑤給自己一個面子,看破不說破而已。
“嗯,冰水。”
林瑤接過,連著喝了好幾口,“真舒服啊,剛才在外面,熱死我了,現在來你家待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
何思雨緊緊的注視著那張被自己寫滿林瑤名字的紙,黑色的鋼筆字在白色的紙張上很顯眼,而且還是那麼大的人名,此時此刻眼裡只容得下“林瑤”二字。
“咱們走吧?”
何思雨的眼神這才從紙上挪走,轉移到林瑤臉上來,觀察了好一陣子,確定林瑤沒有什麼詢問自己的意圖後,才開口說話,“走吧。”
這次的路程其實比上次去游泳館短了很多,可是何思雨卻覺得無比漫長。
簡直就是寸步難行,度日如年,不,是度秒如年。
林瑤是絕對看見了那張紙的,但是她為什麼不問自己呢?
正常人難道不是問自己“為什麼這裡有一張寫著我名字的紙嗎?”
或許,這就是林瑤和自己的區別。
☆、第7章 七
待何思雨進了辦公室,二班班主任正好準備出去。
笑著對她打招呼:“來了啊?”
何思雨也回以禮節性的微笑,“嗯,去看早讀?”
二班班主任點點頭,“是啊,這群小孩子啊,不管著就鬧騰個沒完,比咱們上學時候淘氣多了。”
二班班主任說完這句話又想想兩人的年紀,“不對,我比你可大了一輪呢。”
何思雨對同事的較真不以為然,“也差不了多少,您不是去看早讀嗎?快去吧,別等會兒許老師看到了又叨叨。”
二班班主任這才想起自己還有正事要辦,“呀!那我得趕快走了,小何你等會兒也去一班三班轉一圈啊,省得被人說閒話。”
何思雨點點頭,目送二班班主任離開後,從桌子上拿起初一年級的語文教材,又找了昨天下午印好的講義,這才出門。
二班班主任是一個熱心腸的同事,姓王,叫王靜。
和她的名字一樣,美麗大方,像許許多多的語文老師一樣,喜歡看書,嫁給了一個高中數學老師,文理分工倒也不錯。
而兩人提起的那位許姓的年級組長,則是另一類老師的典型——
在教學工作上不下工夫,講課就是讀課文,月考前夕給學生透題,曲意逢迎百般討好各類領導,自然也就青雲直上,是以雖然三十六歲才當上老師,可是四十歲就做了年級組長。
這位許老師姓許名威,和那位叫許巍的歌手倒是撞了個音同字不同。
也幸虧許老師是教政治的,否則誰敢上課只念課文呢?
一班離語文組辦公室最近,斜對面就是一班前門,何思雨進門時她們正在讀一篇古詩。
“大家停一停。”趁著一遍古詩讀完的檔口,何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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