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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人說完就跑了,年微微看著冒著熱氣的米飯,嚥了咽口水,感覺更餓了。忍了一會兒,她對啞婆使喚道:“把碗給我。”
純天然的食材味道不算太好,但勝在新鮮,兩大碗米飯下肚,年微微有了些飽腹感,許是飯菜的香味勾起了寶寶的食慾,兩個小傢伙也相繼餓醒了,張開嘴就開始哭嚎。
刺耳的聲音險些把鼓膜震破,年微微皺著眉把身後的孩子挪到前面來,在啞婆的幫助下讓她們一邊一個進食。
在她昏睡期間,啞婆就用熱毛巾給她敷過,當時給剛出生的小嬰兒餵過一點奶。
不過這身子到底是初產婦,又缺少油水,奶水量還有點少,兩個寶寶吸允了一會兒沒有了就開始咬,即使沒有牙齒,那牙根咬起來也是生疼的要人命,要不怎麼總說‘拿出吃奶的勁兒’呢。
年微微把咬得兇狠的姐姐遞給啞婆,讓她喂些清水下去。她懷裡這個文靜的是妹妹,妹妹的食量小,性格也乖巧,吃得差不多就不鬧了,躺在一邊安靜的吧唧吧唧嘴吐著泡泡。
從她們紅彤彤皺巴巴的臉上也看不出長相隨了誰,年微微看了一會覺得沒意思,就尋思著給她們取什麼名字。
這種事她們親爹是指望不上了,想想原劇中羅玄隨手取的名字,玄霜,絳雪,血紅色的霜和雪,這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名字。
年微微生過的孩子不少,但一直對取名這件事很頭疼,以往還有另一半可以商量商量,現在她一個人只想取個簡單好記的名字,嗯,乾脆就叫年玉蘭和年玉蓉好了,小名蘭蘭,蓉蓉。
年姓隨她,也是聶小鳳生父覺生大師出家前的俗家姓氏,當然,這個很少有人知道。
逗了一會小寶寶,年微微便有些精神不濟,這次生產還是虧損了身子,接下來幾年都得好好調養,否則落下病根,以後難以受孕不說,年老了也是各種疾病纏身。
讓啞婆看著孩子,年微微沉下心閉上眼睛暗自執行功力,一遍又一遍的默唸心法,讓真氣在身體各處遊走,修復受損的筋脈。
之前聶小鳳偷偷練功,沒練出什麼成就來,反而因為急於求成,對筋脈多有損傷。
光是修復身體遺留的隱傷就需要她日夜不輟的執行七日功力,時間緊迫,她是半點都不想有所耽擱。
第95章 玄鳳2
哀牢山…朱翠峰…儀正院…書墨閣。
柔和的陽光散落在書案上的畫卷空白處,青衣長袖執筆點墨,筆尖所到之處,幽幽的墨香便暈散開來,在空白處留下或深或淺的水墨印跡。
長長短短,曲折蜿蜒的線條在筆者手下顯現出一個五官精緻,身材高挑的仕女影象來,淺淺勾勒的弧度似笑非笑,眼波流轉的眉眼溫柔如水,纖纖素手交合而握,半隱於廣袖長裙中。
點睛之筆落下,青衣男子目光溫柔的注視著畫中女子,似有千言萬語,道不盡許多相思。
陳天相推門而入,神奇地看著師父臉上的表情由柔和化為嚴厲,心中茫然無措。他的視線狀似隨意的瞟過畫上的女子,卻只見到了一片鮮豔的桃花,畫卷就被師父收了起來。
“什麼事?”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人間煙火。
“師父,小鳳說想吃肉,我……我在後山獵了一隻野兔。”
陳天相心虛的低著頭等著被師父責罵。
“嗯。”男人隨意應了一聲,頭也不抬的用紅綢帶繫好卷軸,小心的存放於一旁的畫瓶中。廣嘴青花瓷裡已經存放了許多畫卷,而其相鄰的那個瓶中也都裝滿了長短不一的卷軸。
忙完這些看到徒弟還在,男人便問了句:“還有事嗎?”
“啊?”天相茫然的抬起頭,在師父淡淡的注視下緊張的回道:“沒……沒有了。”
“下去吧。”
“喔。”糊里糊塗應了句,天相抬腳就走,走到書房外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違背道訓做了殺生的事,師父竟然沒有責罵他。
他撓了撓頭,不知道師父是沒有聽見,還是聽見了不打算怪罪他,一時躊躇不前,不知是進去再陳述一遍,還是回廚房去處理那隻兔子。
他在原地糾結時,眼前的房門自己開啟了。
“師父。”天相囁嚅說道。
“你在這兒做什麼?”
陳天相侷促地捏著衣角,嘴唇動了動,還沒開口,他師父自己就先說話了。
“對了,日後你下山記得買幾隻老母雞,熬了湯送到石屋那邊去。她若還有要求,你一一滿足她便是,不用特意向我彙報。只有一點,不能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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