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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
夫妻倆洗漱後回到臥室,臥室的壁爐一直燒著,很暖和。
年微微穿著睡衣坐在梳妝檯上解開辮子,把頭髮理順,褐色濃密的長卷發自然的垂至腰際,別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魅力。
卡列寧剪了燭火,僅留了床頭的兩盞燈,半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翻著某本書,等年微微拉上窗簾走到床邊的時候他合上書,安靜而剋制的等著妻子躺下,然後輕柔且強硬的靠了過來,溼熱的吻又急又密地落在妻子纖細的脖頸上,指腹的薄繭由上而下的劃過掌下白皙的肌膚,並且褪去她的衣衫。
年微微早在之前就做好了心裡準備,此時面對他的親近倒也沒有糾結不適,畢竟貞操這東西早八百年就離她而去了。
她非常配合的伸出手環住他的肩膀,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纏了上去,熱情地回應著他的親吻,唇舌親密接觸,糾纏。被子裡的溫度陡然升高,她亂中有序的輕撫他,按揉他身上關鍵的穴位,不一會兒就傳來了男女之間情到深處的喘息聲。。。。。。
第116章 卡列尼娜4
聖·彼得堡的冬天寒冷且漫長,華而不實的高腰長裙以凸顯女性完美的身材而被貴婦追捧,但卻抵抗不了從腳底蔓延而上的刺骨寒意。即便穿上了厚實的外套,離開熱烘烘的壁爐出門也是一件叫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事。
但是作為卡列寧家的女主人,以女伴的身份陪同丈夫出入各種意義重大的社交場所是門必修課,她不需要說什麼高明的見解或俏皮話來活絡氣氛,如果她願意,只需要全程微笑,陪在丈夫左右,見完需要問候的人便可以自行活動。
一般這個時候,年微微總會和卡列寧招呼一聲,然後挑一個離壁爐較近的地方,慢慢品嚐各種美酒。
在喧鬧的、人人戴著虛偽面具的宴會上,唯有這些不同年份不同品種的佳釀才入得了她的法眼。
安娜是柳立克王室的後裔,彼得堡的大半貴族都是她的親戚,在這種熟人圈子裡交際,最大的好處就是大家知根知底,也都很有眼色,看她這一副不欲交談的架勢就會識趣的不來打擾她。
只可惜還有一部分貴族不買她的帳,看她不順眼的也大有人在,貝琪·斯卡婭公主就是其中一位。
“安娜,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了你好久。”斯卡婭公主假笑著扭著腰肢擠了過來,雪白的胸脯大半露在外面,一走一顛,很是吸人眼球。
她一靠近,濃郁的玫瑰香水味混雜著菸草的氣味撲了過來,年微微立刻嗆得打了個噴嚏,移到了一個離她比較遠的地方,並且找了個合適的藉口:“我感冒了,你別靠我這麼近,免得傳染給你。”
斯卡婭臉色微變,向後退了一步,豔麗的孔雀羽毛扇快速搖了起來,尖細的聲音如同被人掐著半截嗓子:“天吶!你生病了還要出來交際,卡列寧怎麼一點都不心疼你?”
感覺扇走了剛才的空氣,她以扇子掩面又靠近了一點,低聲說:“有個人非常愛慕你,他想認識你,便託我引薦,你願意見他一面嗎?”
隨後她又補充道:“他外貌相當英俊,很多小姐們都愛慕他,但他聽說你在這兒,便推了所有舞會的邀請專門來見你,你就見見他吧,多浪漫呢!”
她雙眼含笑的望著年微微,不停拿話引誘她,心裡滿滿的惡意隱藏在微笑背後,恨不得她馬上答應。
她和安娜同歲,同樣是皇室尊貴的公主,一個父母俱全備受寵愛,一個父母早逝寄人籬下,她有足夠的底氣睥睨安娜,但讓她嫉妒的是安娜有副好相貌,兩人同時進入社交圈的時候大部分男人都圍在了安娜身邊,這讓她忿恨不已。
看著安娜嫁給了一個其貌不揚的老男人,斯卡婭心裡狠狠嘲笑了她一番,頓時得意起來。她的丈夫是位相貌英俊頗有家產的伯爵,婚前花樣百出的追求她,讓她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婚後的生活卻沒有她想的那麼幸福,丈夫和卡列寧一對比簡直就是個渣,可憑什麼那樣的好男人被安娜得了去了,她憑什麼?!
年微微瞥見她眼底怨恨的目光,心底哂笑,涼涼的回應道:“不見!”
“為什麼?你難道不相信愛情了嗎?”斯卡婭幾乎掩飾不住心底的惡毒,她厭惡安娜,但看在卡列寧的份上她只能剋制住這份厭惡與她虛與委蛇,這也讓她越發不平衡起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親眼看著安娜墮落,親手毀掉她的幸福。
“沒有為什麼,我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嗎?”年微微越過她向某個方向嘲諷的看過去,要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跑到她面前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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