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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離彼得堡太遠了,我拒絕了這個好機會,只想在離你近的地方,看著你。”
“安娜,你可以不愛我,但你卻不能阻止我的愛慕之心,只要我還活著,這顆心還在跳動,它就時刻惦記著你。”
年微微頭疼的揉了揉額角,這人怎麼就那麼喜歡自說自話呢,沒道理你喜歡別人,別人就一定要喜歡你啊,而且他放棄升職的機會跟她有什麼關係,也許是他自己嫌棄塔什卡地方偏僻看不上呢。
如果系統還能實時測出她對劇情人物的好感度的話,那麼現在她對沃倫斯基的好感度一定是負值。
“也許我今天就不該請你進來。”年微微後悔自己一時腦把人請了進來。她不耐煩的站起身,甚至毫不掩飾對他的不喜,也不看對方臉上震驚的表情,也許他心裡在想她怎麼會有如此粗魯不得體的行為呢,但,去他的,對付這種沒臉沒皮的人什麼禮儀都是白瞎。
“休斯基太太,送他出去。”
沃倫斯基今天是專門在卡列寧不再的時候登門拜訪安娜的,他原本以為藉著愛情的名義,說些動聽的話就能把她這種閨中怨婦的心撩撥起來,進而勾搭上手,沒想到這次竟是踢到鐵板了。
他堅信自己在莫斯科那場舞會上與她共舞時的感覺沒有錯,在她溫雅賢淑的面孔下隱藏著一顆不安於室的躁動的心,儘管她竭力使自己平靜,但她的眼神早已出賣了自己。
但事情好像一夜之間就變了,從莫斯科到聖彼得堡,僅僅過了一夜,那種躁動的眼神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然的陌生,難道聖彼得堡的寒雪還能冷卻一個人的熱情?
沃倫斯基百思不得其解,卻只能遺憾的在休斯基太太冷淡的視線下鎩羽而歸。男歡女愛本就是你情我願,如果安娜有這個心,即使她結婚了,他也會使盡渾身解數把她追到手。
但現在,沃倫斯基的自信心一再受到挫折,他急需在另一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小姐那兒去尋求一個安慰。
所以接下來幾天,年微微非常幸運的躲過了沃倫斯基的追蹤,終於不用再每個社交場所都能見到那張讓她很想痛扁一頓的臉了。
雖說貴族家庭中男女主人各自包養情人是件很平常的事,但對於卡列寧家忠心耿耿的僕人們來說,當著他們的面來挖自家主人的牆角,簡直不能忍。
所以繼年微微的不喜之後,沃倫斯基很榮幸的登上了卡列寧家所有僕人的黑名單,估計他下次再來拜訪的時候連個通報的人都沒有了。
下午五點半左右,卡列寧下班回家。麥克斯基先生簡單向男主人敘述了一遍家裡發生的一些‘值得一提‘的事情,顯然,沃倫斯基拜訪夫人這件事很有敘述的必要。
卡列寧一邊把公文包和外套脫下來交給男僕,一邊聽他絮絮叨叨,向樓上走去。聽到‘沃倫斯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腳步一頓,面無表情的回過頭,淡淡的說:“他來坐了多久?”
“不到二十分鐘。夫人最後面色不虞的讓休斯基太太送走了沃倫斯基先生。”提醒自己先生注意情敵是一回事,但麥克斯基先生從沒有想過要破過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所以很快補充了最後一句,表明夫人是個好的,不要臉的是那個小白臉。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卡列寧心裡稍稍鬆了口氣,但想到今天在部門裡聽到了一些流言碎語,他心裡又是一沉。
不知怎麼回事,最近他周圍總是能經常聽到沃倫斯基和安娜兩人的曖昧傳言,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有所懷疑,但現在,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安娜對他的愛,這份愛讓他確信安娜不會背叛自己。
但,這些傳言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和安娜告訴他的不一樣?他相信安娜不會騙他,那麼,這些敗壞他妻子的閒言碎語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
卡列寧不由沉思。
他是一個合格的政客,在政界裡混難免會有一些政敵。隨著職位的高升和沙皇的器重,與他敵對的陣營不在少數。他一時也不能想明白是誰在背後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整他。
如果他信了這些流言,勢必會對安娜心生怨懟,甚至更嚴重的話還會離婚也說不定,畢竟所有人都清楚他把臉面看得有多重,一個名譽敗壞不守婦道的妻子他絕不會容忍。
一個政客,如果家庭不穩,那就不是一個好政客,畢竟連家庭都經營不好的男人怎麼能讓別人相信他能夠管理好一個部門,治理好一方百姓?
所以卡列寧下意識的把最近發生的一些不尋常的事情歸結為政敵們新的攻訐手段,絲毫沒有想到其他方面,當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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