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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恐懼,聽到神龍說這雲來石原來是仙家之物,“此神石乃是我們幾人在司雲崖偶得,不知神龍可知有何淵源?”
穹武雖是疑惑這幾人為何能喚動這神石,想來說了也是浪費,自是不願回答他這問題,“仙家之物如此繁多,吾自是無法每樣都識得。嗯?樓蘭城禁錮竟然解開了,也好,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暮菖蘭聞言皺起眉頭,“如此說來,神龍竟是知道這樓蘭城內鬼王作亂之事?”
“你們一行人是從樓蘭城內出來的?”神龍見暮菖蘭如此答話,疑惑問道。
“是,我們幾人誤入了樓蘭城,見鬼王作祟,入了樓蘭城便無法外出,才進了樓蘭古城,除了作惡的鬼王。”皇甫卓拉住想胡說的夏侯瑾軒,急忙解釋了一番。
“哦。”神龍神色緩和了許多,見幾人身上沒有了上次的戾氣,“吾亦是偶然經過樓蘭,看這城內人們可憐,方才記掛此事。”
“那樓蘭城內日日降雨可當真是神龍所為?”夏侯瑾軒追問道。
“呵呵,原以為這樓蘭城內之子民會被鬼王戾氣所傷,水源漸弱,後來才得知此地竟也有神獸鎮守,想來是我多慮了。”
夏侯瑾軒毫無懼色,略帶嚴厲的說道,“既然神龍與那神獸都知道樓蘭城內子民受難一事,為何不直接除了那鬼王,白白讓無辜百姓受苦?”
幾人聽他如此說都嚇了一跳,這個夏侯瑾軒!越來越大膽了!“神龍息怒,我們不是有意冒犯……”
神龍呵呵一笑,“凡人你可知曉,天命難違,自古人不不與天鬥,吾輩雖為神仙,亦是要遵守仙家之道。此次貿然降雨一事已然驚動上天,吾雖自詡庇護一方,亦是不能過於囂張。”
皇甫卓一驚,“如此說來,竟然是神龍私自降雨?!”
神龍昂起頭,“何來私自一說?那地底麒麟豈不是任憑自我之意,數次救這樓蘭人民。”
姜承瞧它灑脫之意,心中卻總覺得有些蹊蹺。“依神龍所言,天命難違,神龍雖庇佑一方,也需遵循天道,如此違逆,可是有什麼後果?”
神龍笑的愈加狂放,“吾既行了此事,又何懼天罪加身?”
夏侯瑾軒瞪大眼睛,欽佩之情溢於言表,“當真是令人自愧不如!如此才算是讓人敬仰之神。可不知神龍所言天罪,是,何等天罪?”
穹武呵呵一笑,“吾雖是首次聽到凡人如此稱讚,亦是受用。所謂天罪,無非是罰了數萬年修行,從蛟龍重新修煉罷了。上次你這凡人不是要說取吾身上逆鱗麼?”
夏侯瑾軒聽得此言,嚥下了打算求神龍去幫龍溟家鄉降雨一事。
皇甫卓看夏侯瑾軒低頭沉吟,怕他又說出什麼激怒神龍之語來,急忙說道,“上次我們被這仙石帶著不知去向何方,又遇神龍降雨一事,自知窺探天機不可饒恕,恐有性命之憂,才想著如此大膽之事,若有衝撞神龍之處,還請神龍海涵。”
“無妨。”穹武瞧著這幾個凡人都大膽異常,不禁說道,“許久之前聽聞凡間有葉公好龍一說,為何如今凡人對神祗這般大膽。”
夏侯瑾軒聽它語氣內的意思,“難不成神龍你還見過其他凡人不成?可是方才所說的葉公?”
穹武的語氣裡帶了幾分笑意,“吾自是不願與凡人多做交流,是那不周山銜燭,幾百年前曾遇過三個凡人,一個毛頭小子還大言不慚,我命由我不由天,當真是可笑。”
夏侯瑾軒低吟,“我命由我不由天?此人當真是灑脫啊……不知他……說來過了幾百年,怕已是白骨累累了吧。”
穹武望了他一眼,“凡人妄想修仙,便是為了求得不老不死,銜燭瞧他一身傲骨,便給了他無盡之生命,待他過盡生死離合,再去瞧他是否還是如此桀驁。”
幾人都是一驚,“竟是,如此玩笑?!”
穹武巨爪一揮,“罷了,說來今日已於你們說了許多,你們要去何方?吾可送你們一程。”
夏侯瑾軒略帶不捨,“回稟神龍,我們幾人是要去開封。”
穹武尾巴一掃,幾人感覺雲來石已緩緩駛出了烏雲。“今日相見與你們幾人詳談甚歡,就此別過了。”
暮菖蘭回身看著漸行漸遠的神龍,那個說“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被神龍覆上神息才會長生不老,那家鄉的人……是否也是如此……
瑕長噓一口氣,“呼,方才嚇死我了,不過這神龍真是好。”
☆、開封劇變
幾人乘坐雲來石,不過一個時辰便到了開封外丹楓谷。幾人下了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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