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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正在沉悶,就聽到屋內傳來杯碟打碎之聲,“姜承!你滾!枉我十幾年對你栽培寄予厚望,想不到竟是如此小人!快滾出我折劍山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夏侯瑾軒愣神,聽著歐陽英聲音氣憤不已,一股愧疚感湧上心頭。昔日歐陽伯父為他獨擋眾人刁難,還說相信自己徒兒絕對是清白的,夏侯瑾軒雖然沒有與歐陽英有真正的“師徒情”,可此刻也是感同身受。
夏侯瑾軒躬身說道,“徒兒多謝師父多年教誨,不管今後何去何從,定然不會再說一句我是折劍山莊弟子。徒兒答應師父,定不會做與武林為敵之事讓師父為難。”
歐陽英聞言鼻子一酸,雖說進來承兒的舉止不似之前穩重踏實,可說到底他也是個少年,讓他承受如此災難,他的心裡也是難受萬分……
夏侯瑾軒見歐陽英不說話,便繼續開口說道,“師父,徒兒無能,讓整個折劍山莊惹人非議,還請師父放心,徒兒自會證明清白,不會讓師父和折劍山莊白白蒙羞!師父多保重,徒兒告辭。”
幾人方才見這師徒二人談話都尋了藉口離開,夏侯瑾軒慢步走向大門口之時,就看到了梅花樹下的皇甫卓,白衣勝雪,英氣逼人。
夏侯瑾軒沒來由的鼻子一酸,卻假裝沒看到他似的轉身就走。
皇甫卓惡狠狠說道,“難不成你就打算這般被人驅逐出這件山莊,然後揹著叛徒的名聲一輩子活下去!”
夏侯瑾軒低聲說道,“事到如今我已經不想連累任何一個人了,卓哥,讓我自己來處理這件事吧。”
皇甫卓冷哼一聲,抖落身上的碎雪,“夏!侯!瑾!軒!”
夏侯瑾軒身體瞬間繃直,這件事已經有太多人扯進來,他當真是不想將任何一人拽入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
☆、從頭開始
皇甫卓見夏侯瑾軒又想半路溜走,急忙拽住他,“我們去找姜兄,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待問清楚了,你若是想逃走,我亦是不會攔著你。”
夏侯瑾軒猶豫了許久仍舊是被皇甫卓拖著去找姜承。姜承一見二人臉色便了解他們是為什麼而來,“正好我有事要告知你們。”
三人各懷心事的坐下,夏侯瑾軒見姜承臉色比他還要難看幾分,心中也是有了幾分悔意。這件事若是發生在本來的姜承身上,那個習慣自己一肩扛下所有壓力的摯友肯定不會告訴自己。
一方面慶幸遇到這棘手問題的是自己,可是又無法任性的告知二人自己已經想好了要獨自承擔這件事。
姜承咳嗽一聲,說道,“你們還記得上次我說過的夏侯家有奸細的事嗎?”
夏侯瑾軒沒料到他開口說起此事,之前他便說那奸細是二叔,不知道如今又有什麼進展。“我們這次在神將秘境尋找靈藥之時,也碰見了一個黑衣人,暮姑娘說那人就是當日僱傭她的人。”
姜承吃了一驚,“看樣子你們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如此便好。這幾日明州也是人心惶惶,自從折劍山莊出了事之後,四大世家也是頻繁通書信,剛商量出來的對策,眨眼間便被半魔之人知曉,抵禦一事也是毫無進展。”
夏侯瑾軒聽姜承語氣中的意思,“你可有發現什麼不妥?”
姜承點頭,“我偷偷潛入過二門主房中……”見夏侯瑾軒與皇甫卓臉上都閃現過幾絲詭異,嘴角僵直了幾分,“齷齪!”
夏侯瑾軒嘻嘻一笑,“無礙無礙,姜兄繼續說。”
姜承瞪了二人一眼,斟酌著說道,“二門主情況,與瑕相近。我潛伏了許久,都未曾見他胸口有所起伏。”
夏侯瑾軒囁嚅,“也許二叔練了什麼龜息之法,說起來為何姜兄你獨獨對二叔看不過眼。”
姜承嘆息,“我與你說什麼倒像是我有什麼私情了。我問你,可還記得十幾年前二門主出門,許久未歸之事?”
夏侯瑾軒一愣,那時自己不過五六歲,正是對二叔黏得緊,聽聞二叔要出遠門還哭鬧了一場,結果被爹騙去買糖葫蘆,回來哪還有二叔的身影。“自,自是記得,無端提起這個來作甚?”
皇甫卓卻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夏侯瑾軒不解,皇甫卓忍著笑意說道,“當年二門主遲遲未歸,夏侯就哭鬧不止,後來鬧得夏侯門主實在沒辦法,將他送到開封一段時日。”
不提這個倒還好,一提起來夏侯瑾軒黑了臉。“卓哥不說我倒是不記得了。”
姜承見這二人氣氛詭異,剛想問是因為什麼,皇甫卓拉住夏侯瑾軒的手,“當時我父親以為夏侯家又多了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