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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無恥匪徒!”
夏侯瑾軒聽到如此熟悉的語氣就知道皇甫卓又生氣了,急忙從身後拽住他,“卓哥,還是放他們一條生路吧。”
皇甫卓被一聲“卓哥”哄得怒氣下去不少,臉上的神色也是鬆動了幾分,面帶微笑的轉了身,“夏侯,額,姜兄你今日為何如此熱情。”
夏侯瑾軒這才意識到不對,急忙鬆開皇甫卓,恭敬的站在一邊,“皇甫少主,你怎麼來了。”
皇甫卓卻是沒搭話,直奔著“夏侯瑾軒”而去,上下打量了“夏侯瑾軒”一番,俊眉微微擰起,“夏侯,我送你的玉佩為何不見蹤影?”
姜承面不紅心不跳,“看著不順眼,扔了。”
皇甫卓面色難看,一字一頓的說道,“夏,侯,瑾,軒!”
夏侯瑾軒在一邊笑的止不住,姜承斜睨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瑕看幾人如同木偶一般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滿的大聲說道,“誒呀,我好餓了,我們還是趕緊下山去找點吃的吧。”
皇甫卓這才掃視了眾人一眼,“夏侯,為何你帶著這般不入流的下人出門,若不是我來,這群隔岸觀火的下人恐怕此刻與你一路,都被綁到山賊寨子裡去了。”
暮菖蘭收起佩劍,“哦,按這位少爺的說法,難不成方才這群山賊,是看到你才撤退的?”
瑕也幫腔說道,“這位少爺當真是厲害,只是動動嘴皮子,姜小哥的功勞就被搶了大半。”
皇甫卓看著笑個不停的姜承,反倒是夏侯瑾軒悶著一張臉,疑惑的看了半晌。“走吧。哼,巧舌如簧。”
瑕和暮菖蘭後來聽“姜承”介紹,才知道這人竟然是四大世家皇甫家的少主,都不禁搖頭,“當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皇甫卓聽到也不生氣,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搞清楚為什麼原本多話又愛惹人生氣的夏侯突然轉了性子,而平日裡總是冷著一張臉的姜承總是在傻笑個不停,讓他有了一種二人互換的感覺。
皇甫卓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不過依他對夏侯瑾軒的瞭解,若是發生了此事定然會第一個告訴自己。看“姜承”對著自己的眼神熠熠發光彷彿在說,“卓哥,卓哥,我有話對你說。”
皇甫卓惡意的不去理會他,反而走到“夏侯瑾軒”身邊,問道,“夏侯,你可記得上次我送你的玉墜扇?”
姜承瞥了一眼正在拼命點頭的夏侯瑾軒,應聲答道,“記得,如何?”
“那上面寫了什麼東西?”皇甫卓餘光瞥到正在拼命做手勢的“姜承”,嘴角不可察覺的撇上一個弧度。
夏侯瑾軒心說你個多疑的傢伙,這可怎麼說。於是對著姜承比手勢,左手比著一,右手比著三。姜承知道些許二人的關係,面色微紅,輕聲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皇甫卓和夏侯瑾軒都是一愣,前者的臉瞬間紅的如同血色,“不,不知羞恥!”後者則是捂著臉,皇甫卓玉墜上雕琢的字明明是“一人之交”,小時候不認字且那字寫的又潦草,皇甫卓念成一人三交被人笑了許久,夏侯瑾軒以為姜承肯定會明白他的意思,哪成想他竟扭曲成這個。
皇甫卓臉紅的不敢看夏侯瑾軒,只盯著幾人來回挪動的腳。
這二人當真是換了,以往的夏侯才不會說出如此窩心之語!皇甫卓悄悄看了一眼“夏侯瑾軒”,才發現他的腰間沒了那支花青草墨。
反觀姜承的腰間垂著的分明是一隻毛筆,式樣還都是平日裡夏侯喜歡的。
再看到姜承梳著雙馬尾的樣子,一瞬間突然怒火沖天,拽住姜承,“姜兄,在下有話要說。”
夏侯瑾軒疑惑的被拽到一邊,這暈高症剛好了一絲被他這麼一拽又上來了噁心的感覺。“皇,皇甫兄有話快說。”
皇甫卓方才只是懷疑二人是否互換了,此刻更加堅定了想法,來回瞥著二人。夏侯有暈高,他知道,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姜承”也有了這個少爺病了?再看“夏侯瑾軒”半點事沒有反而疾步如飛,緊盯著眼前人,“你到底是誰?”
夏侯瑾軒眨眨眼,笑的燦爛,“皇甫兄說笑了啊,在下姜承啊。”
皇甫卓心說除了你個沒心沒肺的誰還笑的這麼欠揍,但是逗逗他也挺好玩的,裝作不知道的說,“哦,我怎麼不知道姜兄什麼時候開始對字畫感興趣了,瞧你身上的墨跡,簡直跟夏侯一個模樣。”
看他傻笑,仍舊不承認,繼續說道,“在下在來折劍山莊之前,曾收到姜兄一封書信,裡面有句話在下很喜歡 ,不過可惜忘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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