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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最近因為那什麼風月圖冊的事情,跟大師兄走近了很多,可是時至今日,便開始忐忑了起來。
寒山門商百尺與焚鼎門陳九淵。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寒山門跟焚鼎門的對決,已經是第三次了吧?
在江楓橋的記憶之中,他就參加過三次試劍大會,頭一次的是誰贏了,他不清楚,只是後面兩次都是他自己贏了。第一次是他跟馮柏江決戰,第二次則是跟陳九淵。這兩場,都是寒山門跟焚鼎門,若說是九州仙門哪個門派最巔峰,答案應當便要從寒山門與焚鼎門二者之間出來了。
若是商百尺這一戰贏了,即便寒山門沒有劍仙又如何?
廓望整個九州,又有哪一門有寒山門這樣出色的弟子?
這一戰之重要,事關榮譽。
商百尺整個人沉極了,也銳極了,連日來的多場比試,固然令人疲憊,可是他更多的卻是興奮。看似冷漠的外表下,鮮血已經開始了隱約的沸騰。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而劍修——
便是遇到與自己旗鼓相當的持劍之人!
他對面的陳九淵也知道,這一戰對焚鼎門來說也很重要。
孤絕道人說過:“若是連續三次試劍大會都敗於寒山門之人,那我焚鼎門從此就要被蓋上寒山門之下的烙印了,我——決不允許。”
他陳九淵,也絕不允許。
他的對手,一直都是江楓橋,這商百尺乃是江楓橋的手下敗將,若是他輸給了這人,豈不是又要敗於江楓橋許多了嗎?
到底馮柏江是怎麼敗給這人的,陳九淵不算是很清楚,可是此刻,他只要贏。
雖說勝負不重要,可在此刻,兩個門派的重擔壓在兩個人的肩膀上,站在上面的已經不僅僅是他們自己了。
長劍握在手中,幾乎是同時出鞘,霎時之間便是劍光漫天。
然而臺下,見不到一名掌門,就連江楓橋也在這個時候直接站起來了。
“大師兄,你去哪兒?”景藍覺得詫異,問了這麼一句。
江楓橋道:“掌門那裡有些要緊事,商師弟這裡你們看著。我去去就回。”
說是去去就回,能不能回還是另一件事。畢竟那邊的事情也不知道會忙到什麼時候,這一屆試劍大會,依舊跟以往一樣熱鬧。擂臺已經只剩下了最後的一座,這周圍滿滿當當的都是人。
江楓橋走的時候沒怎麼聲張,也沒幾個人注意到他的離去。
唯有戚淮。
天際驕陽初升,他卻有一種,時間終於已經到了,江楓橋就要永遠從自己身邊離去的感覺。
別人不知道,他卻是一清二楚的。
八哥早已經探聽到了相關的訊息,江楓橋朝著後山走去,肯定也是去那藏有天鑑寶錄的秘洞了。
想著,戚淮也直接站了起來,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面陳九淵跟商百尺的比試上,轉眼便已經走遠,消失在了後面密林之間,不見了影蹤。
前山擂臺上,激戰正酣;後山之中,九大掌門卻已經齊聚在洞口。
江楓橋到的時候,空弦上人正把近日觀星所得說給眾人聽,正好說到尾巴上,“妖星異動,天下將亂,正好請出天鑑寶錄,以觀我九州之氣運……楓橋,你來了。”
“弟子參見師尊、各位掌門。”
江楓橋躬身行禮,劍已經握在手中。
這裡有九州九大仙門的掌門,方才個個表情之中都帶著凝重,不過見江楓橋來了,倒是擠出幾分笑容來,又誇獎他,說寒山門後繼有人了。
好話誰都愛聽,空弦上人也不例外,他笑笑,只道:“我這弟子已經進過天鑑寶錄秘洞,今日便跟我一起進去。”
眾人於是又看了江楓橋一眼,倒是孤絕道人欣賞地點點頭,又嘆了口氣。
此刻空弦上人已經轉過身去,看不見孤絕道人這樣的舉動,只是在那巨大的石門上畫符,流光閃爍之間,已經有印符開始緩緩從石門上浮現起來。
而江楓橋接觸到孤絕道人表情之後想到的,不過是之前陸九淵來說過的那一番話而已。
到底在江楓橋的心中,這孤絕道人不是什麼心思淺的。
他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了空弦上人的身邊。
作為空弦上人的大弟子,他在這裡站著,其實就代表了一種特殊和戒備。
天鑑寶錄乃是寒山門的東西,寒山門才是第一仙門,空弦上人應當就是想要他們記得吧?只是九大仙門之間的競爭,什麼時候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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