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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心疼起左右護法來。
攤上這麼一個不管事不靠譜的教主,看右護法那模樣,小時候也不知被司木欺負過多少回。
他想起遊師弟,禁不住多問上一句。
司木說他確不知此事,左右護法行事前大多會先告訴他,他沒收到訊息,想必這事也不是左右護法所為。
嶽渺鬆了口氣,他原先擔心會不會是左右護法為救教主而不折手段,右護法是個心裡沒什麼彎繞的耿直人,左護法說什麼他自然就會去做什麼,而左護法仍對他並不信任,魔教手段可比他們不知要多出幾倍,若當真是他們暗中動的手,那自己就真是夾在正道與魔教之間,左右為難。
一旁司木後知後覺,有些惱了,問:“你不信我?”
嶽渺心中一慌,正要賠禮道歉。
司木嘿嘿笑著湊上來:“告訴我你師父要罰你做什麼,我就原諒你!”
嶽渺:“……”
87。
若是放在平時,對門中長輩刀劍相向足以算得上是欺師滅祖的大罪,好在門中執掌賞罰的是大師兄,且現今時局特殊,武林中不少事務還得由嶽渺打理,到最後,大師兄也不過罰他暫且面壁思過幾日。
這刑罰雖定得輕,卻著實苦了司木。
他被關在這屋中,連院子裡也去不得。而那些天山弟子對他這個魔教中人避之不及,別說與他交談,若是可以,只怕是連看都不願多看他一眼。
嶽渺被關了幾天,他就被悶了幾日。
他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人,小時候就不肯靜下心學武,長大了也不肯靜下心處理教中事務,悶他幾日足比重刑加身還難熬,屋內也並無什麼消遣時間的玩意兒,他幾乎翻遍屋內每一個角落,一面感慨這天山人的日子過得真是無聊,一面希冀翻出什麼有趣的新奇玩意。
這麼折騰了兩日,司木甚至恨不得四師叔帶人上門來找茬兒了,至少也能給他解解悶。可大家好像一致說好了乾脆忘掉他這麼個人,司木不知道嶽渺還要被關上多久,心中惶惶猜測這幫偽君子該不是想悶死他,一面竟禁不住有些想念起那個二愣子盟主來。
第三日,司木總算在床底下發現了那冊戲本子。
雖說這東西看起來實在奇怪……可也總比無所事事呆坐一天要好!
於是司木再一次翻開了戲本子。
他幾次彆扭得幾乎要看不下去,可想想除了這戲本子外他無事可做,於是又硬著頭皮看了下去。到最後,他竟然鬼迷心竅的覺得這戲本子寫得還算不錯,頗有幾分可歌可泣悽美感人的味道,甚至仔細想想,戲本里所描述的……似乎也並無不可。
司木覺得自己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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