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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法等人再造些謠言,想來盟中大多人都會相信他。
左護法又道:“這麼一來,這件事便可就此終了。”
嶽渺搖頭:“不行,我若是這麼做了,那與四師叔又有何區別。”
左護法:“你……嶽盟主,武林大會在即,你難道有比這更快捷的方法?”
嶽渺仍是搖頭:“我要讓此事大白於天下,是要天下所有人知曉四師叔犯下的那些過錯,每一樁我都會算得清清楚楚,而非將亂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腦丟到他頭上,我不願如此,我想司木也不願如此。”
左護法道:“這是以牙還牙。”
嶽渺:“這是在做錯事。”
左護法好似看見了什麼奇怪的人,憋了半晌,忍不住低聲罵道:“愣子。”
嶽渺說:“我雖非聖人,可行事也總歸有自己的原則。”
左護法嘆一口氣,轉頭與右護法道:“你去召集分舵裡的兄弟。”一面又撿起地上的繩索,“只怕得再委屈嶽盟主一會兒了。”
嶽渺:“你要做什麼?”
左護法幽幽瞪他一眼:“你既然不肯用那主意,那我們便只能換個法子了。”
嶽渺問:“什麼法子?”
左護法將嶽渺重新捆上,道:“用你將教主換出來。”
132。
武林盟上下都在等著魔教再傳來嶽渺的訊息。
司木被困在那屋內,心裡也萬分焦急,他不知此中緣由,還以為是四師叔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玩了把兒大的,乾脆抓走嶽渺讓正派上下對魔教恨之入骨。
他想,嶽渺在天山時三番四次為自己說話,又與自己走得那麼近,四師叔只怕是已經將他划進親近魔教的正派敗類中去了,也不知會不會為難嶽渺。
他越想越急,在屋內踱了兩圈步子,又坐下來喝了一肚茶,卻連那茶水是什麼滋味也沒品出來,只覺坐立難安,甚至想幹脆就這麼逃了,先回到教中,再想法子救出嶽渺。
可他又該去哪兒救人?
司木呆怔片刻,知自己此時就算立即逃出去也沒有辦法,只覺胸腔好似有人燃了一把烈火,燒得他心急火燎,滿心焦急卻又毫無辦法,只得匆匆去拿桌上的茶壺,不料那茶壺早已空了,他重重丟下茶壺,震得桌上的瓷杯都跳了一跳。
他又在屋子裡踱起步來,腦子裡仍繞著那個“要怎麼才好”的問題,最終又回到桌前,拿起茶壺,決定趁著讓門外看守弟子去倒熱茶的檔口,先打探下情況。
司木走到門邊,還未來得及拉門,那門倒是從外砰地一聲被狠狠推開了。
四師叔與孫師兄站在門外,兩人一塊兒狠狠瞪著他,那神情,好似他是做了什麼驚天動地了的壞事。
司木憋出一句:“有何貴幹。”
孫師兄率先開口:“魔頭!你究竟將嶽盟主綁到哪兒去了!”
司木道:“我都說了不是我綁的,可你們好像並不會信我。”
孫師兄反手關上門,道:“若不是魔教,還會是誰?”
司木只轉眼斜斜睨著四師叔,滿眼譏誚,卻並不說話。
四師叔被他盯得渾身發毛,便挑起眉,顯出一副怒容,道:“魔頭,你瞪我作甚?”
司木:“你自己心裡清楚。”
孫師兄眉頭一皺:“好啊,你現在還要血口噴人。”
司木道:“我分明什麼都沒有說,難道你心中有鬼?”
孫師兄:“你胡說八道!”
四師叔有幾分惱怒,心想這魔頭還真是猖狂,一時忘了孫師兄還在身旁,脫口便道:“你在天山時候,與嶽師侄走得那麼近,分明就是為了哄騙勾引他!”
司木:“哄騙……誰勾引他了?!”
四師叔:“你還想狡辯!”
司木:“我才沒有!”
四師叔:“在天山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司木:“那也不是我勾引他的!”
孫師兄已經懵了,好半晌,指著司木愕然著結巴道:“嶽……嶽盟主和他……和他……”
他的話還未說完,房門突然被狠狠推開,守衛闖了進來,匆匆道:“嶽盟主回來了!”
屋內幾人均是一愣,守衛這才意識到自個說錯了話,急忙改口:“魔教的人帶著嶽盟主來了。”
133。
司木心下極為吃驚,想四師叔真是好大的膽子,綁了嶽渺不說,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假扮魔教,不由得扭頭朝四師叔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