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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祁旦緦被這下撞到酸癢處,不禁喊出聲,穆修汝便處處撞向那處,祁旦緦便連連叫出聲來,婉轉承歡……
正在此時,幽夜之下有幾方人馬正在費盡心力尋著正在承歡的人兒。
“啟稟將軍,祁旦緦公子被帶走了,我們所帶來的人並不是祁旦緦公子,屬下無能,請將軍降罪。”
“無妨,可知祁旦緦如今所在何處?”低沉粗糲的嗓音,帶著厚重霸王之氣,擲地有聲。
“稟將軍,公子如今被囚在青瑪王勢力之內的小鎮上,隱藏並不隱匿,只是對方不容小覷,此次突襲我們損失了不少人,若要再次突襲還需從長計議。”
“即使如此,祁旦緦生命不受威脅,靜觀其變即可,切勿打草驚蛇。韓琦,你派人去查檢視那個人到底是誰,別因為這個人耽誤了我們要做的事情。”
“是,將軍。”韓琦搖著一把扇子,撫了撫山羊鬍子走出了帳篷,正巧撞見正顛著步子跑進來的林映牧。
林映牧被撞的鼻子發酸,眼眶都酸出了眼淚,韓琦見此,歪著嘴巴嘲笑林映牧,話還沒說出口,林映牧就哇哇的叫喚起來:“閻錚閻錚!韓琦這老頭兒又欺負我啦!我的鼻子給他一扇子拍扁了!”
林映牧是個小心眼愛記仇的小和尚,他一直記著第一次見韓琦時,韓琦拍他的那一扇子,那可是一把鐵扇子,一扇子下去,他鼻子個把月都是腫的,招了不少人嘲笑,他還曾想把他那把心愛的扇子偷走,倒弄了半天眼看要成功,卻怎麼也拿不起來,那扇子實在是太!重!了!
閻錚聞言走出帳篷,線條冷硬的臉使他看起來十分威嚴,再有那健壯的身體,平生出一股凜然的帝王之氣,韓琦即刻向閻錚伏了伏身,鐵扇一收,說道:“將軍明鑑。”
林映牧完全感受不到閻錚那凜然之氣,委屈的捂著鼻子顛到閻錚身邊,鼓著腮幫子說道:“你一定懲罰他!他總是在你不在的時候欺負我,你看看我的鼻子,又腫了是不是?”
閻錚果真低頭細細的看了看他的鼻子,然後說道:“有一點紅了。”
“就是。”
“嘭!”一聲輕響,閻錚的袖子在林映牧眼前晃了晃,而後閻錚說道:“讓他的鼻子也紅了,你們便扯平了。”
林映牧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不行!這也太委屈我了!”林映牧撒嬌耍賴。小小的個子還及不到閻錚的肩膀,在閻錚健碩對比之下更是像只柔弱的小白兔,奈何這隻小白兔實在呱噪難搞。
閻錚一臂伸出,攔腰將林映牧抱了起來,說道:“再說,你我睡覺都在一起,他哪裡還有時間欺負你?不許無理取鬧。”
“誰無理取鬧?明明是你偏心!他是你的愛將你不捨得是不是?你忘恩負義啊,當初要不是我救了你你能像現在這麼風光……”唔,太聒噪的某小白兔被人堵住了嘴巴。
韓琦訕訕的趕緊離開,生怕什麼時候不小心又惹了這位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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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您看我們何時將禪宗接回來?”
“等雲丹和拉藏鬧騰夠了再說吧,禪宗也該經歷一些事了。”
“世尊不怕,禪宗若是出了意外……”
“你覺得雲丹有那個膽量還是拉藏有那個膽量?”
“……世尊說的是。”
“桑傑大人!”
“何事如此慌張。”桑傑側身,玄黑暗紋佛袍泛著綢光,流溢生輝,狹長的眸子看向來人。
那人一驚,心下駭然,即刻伏趴跪地,額頭緊貼著黑亮的磚面,顫著嗓音說道:“稟世尊,傳來青瑪王那邊的訊息,禪宗和拉藏大人被人劫走了!如今全都下落不明!搜尋找距青瑪王地下囚室百餘里處發現血跡,未見任何人蹤影。”
桑傑眼光一轉,思忖片刻,“施沅,你即刻前往青瑪王偏都,搜尋禪宗下落,切記,不可走漏半點風聲。”
施沅領命褪去後,桑傑轉而對守在身側的親信冗慧說道:“你留在巴布白宮處理政事,我前去偏都找尋禪宗。”
冗慧震驚:“世尊三思,還是我前去請禪宗,世尊留下,巴布白宮不可無世尊大人。”
“你留下。”桑傑言之此處,冗慧也不再勸說,垂首立在一側。桑傑透過窗子望向遠處,心中思緒紛繁。
☆、禪詩
雪滿枝頭,沉甸甸的壓著殘敗的花枝,撥出的溫熱凝成團團白氣,好似眼底影影綽綽的雲影,伸出纖細白皙的指觸了觸殘葉上的雪,有種冰涼沁人心脾。
祁旦緦在此處已待了兩月有餘,穆修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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