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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穆修汝一直讓人暗中保護,不然如他這般的僧人,早早便被歹人害了去。
“只此一晚,哪裡有那麼巧的事,再者說,你今日不是不用上早課?在多陪我會子,你可曉得我有多想你。”穆修汝抱著祁旦緦軟言道。
祁旦緦奇怪:“你如何曉得我今日無事?”轉念一想,訝異道:“這茶寮掌櫃莫不是你的人?”
穆修汝撫了撫祁旦緦的臉,輕啄一下,笑道:“祁旦緦果然聰穎,這便被你猜到了。”
如此想來,這一切似乎才合理些,之前他還在想掌櫃對他未免太過敬重,曉得穆修汝如此費心,祁旦緦倒也未做得生氣,心裡卻是安慰。
祁旦緦道:“我果真得回去了,如若被發現我便再也無法下山了。”
穆修汝痴纏了片刻,見祁旦緦堅決要走,也沒奈何,只道:“如此,那我就送你回去。”
祁旦緦與穆修汝洗漱之後,便沿著後山小徑回巴布白宮,小沙彌在小木門守了一夜,開門見到陌生人大感意外,低垂著頭也未詢問甚麼。祁旦緦送別穆修汝,穆修汝旁若無人般抱著祁旦緦一頓親吻,然後才依依不捨了離去。小沙彌被驚的瞪大了眼睛,呆愣半天無法回神,他方才定然是太困眼花了!
小沙彌一路跟隨祁旦緦走回院子,喏喏的總想問些甚麼,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
祁旦緦回到屋子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拉藏。近些日子,拉藏總是時不時便過來看他。
“禪宗大人何事繁忙至此?這個時辰才回來?”拉藏勾著唇角依坐在窗旁的軟塌上,手裡拿著祁旦緦剛作的畫,畫中是一妙齡女子在廣袤的草原上逐鹿嬉戲,正是年少時候的雲頓。
祁旦緦走過去將畫接了過來,重新在桌上鋪好,然後對拉藏道:“昨日酒喝多了些,就在客棧歇了一夜。”
拉藏起身,指著畫中的女子問道:“這女子是誰?你在外面何時有了相好?”
祁旦緦看了拉藏一眼,並未言語,轉身從衣櫃中拿了僧袍,褪了外袍準備換上僧袍外出,卻被拉藏突然壓倒在床。
不知是否是因了穆修汝,祁旦緦不再那麼懼怕拉藏,面情冷淡,一雙劍眉緊蹙,形容不悅,抬手推拒著拉藏的胸膛,厲聲道:“拉藏大人,我與何人交往似乎與您無關。”
拉藏卻是面色森然,嘴角的笑容也帶著殘酷意味,形容猙獰,好似被激怒的野獸,一手將祁旦緦的手製於頭頂 ,一手揮下便撕下了祁旦緦的衣物,只見祁旦緦白皙的肌膚上散落著點點暗紅,此刻卻那顏色卻刺的拉藏眼眶猩紅,拉藏一把掐住祁旦緦的脖子,陰冷的問道:“你那相好倒是狂浪!給你留下不少痕跡呢!”
祁旦緦掙扎無果,只能羞憤怒呼:“與你何干!我從未對你有過他想,你此番作為卻是十分可笑!”
拉藏此刻已被怒火與嫉妒矇蔽了理智,低吼道:“與我何干?!”拉藏瘋狂的撕扯祁旦緦的衣服,“我倒要讓你曉得你的事可否與我有關!”
祁旦緦幾近崩潰,他的反抗與拉藏來說,好比蚍蜉撼樹,他只覺得慌亂恐懼,眼眶頓時溼熱,吼道:“拉藏!你敢動我!”
聞言,拉藏欺身壓上祁旦緦,一手緊緊握著祁旦緦的脖頸,臉面相貼,聲音陰狠,嘴角卻依舊掛著弧度,道:“你以為我不動你是為何?因了桑傑?因了穆修汝?桑傑已不足為患,穆修汝也遠在天邊,他們能奈我何?我不過是想讓你心甘情願,如今你倒是給我一份大禮!”
祁旦緦被掐的臉色通紅,急促喘氣,啞著嗓子道:“誰……說穆修汝遠在天邊?”
拉藏一愣,他派人跟著祁旦緦,近些日子見他與一女子行為親暱,今日更是一夜未歸,一直以為是那女子;難道……拉藏鬆了手,立時將手探向祁旦緦身下,果然……沒想到竟然是穆修汝!他何時來的藏都?
拉藏冷靜了下來,掐著祁旦緦的臉頰,笑的妖異,道:“穆修汝來了又如何?在藏都他能奈何?今後他便再也見不到你!”言罷,便欺身按著祁旦緦一番親吻,舌上一疼,拉藏放開祁旦緦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絲,道:“你如此三貞九烈,倒是為穆修汝守身呢?”
“我來告訴你禪宗大人,您如今身份尊貴,藏都萬民匍匐於您的腳下,倘若讓他們知曉你與一男子有那等苟且之事,您待如何?你與穆修汝,此生再!無!可!能!”拉藏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之前不過是縱容你,而今你卻如此待我!我早說過不要激怒我,你即不聽,我便也不再心軟,我要讓穆修汝永遠找不到你!”
言罷,拉藏起身甩袖出了屋,門外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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