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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員,只佔朝臣十分之一都不到,他這言論一出,眾臣幾乎全都信了,一個村姑快速爬到高位的理由完全有了解釋。
白玉瑾氣得想揍人,那御史還威武不屈的道,“世子也小心些吧,說不定您也是被矇蔽了,聽說秋指揮使還救過二公子的命?秋指揮使沒有新鮮的法子麼,全是救命之恩。”
他話音一落,白玉瑾就毫不客氣的將人揍了。眾臣見皇上面有不快之色,卻沒有阻止,明顯對御史中丞不滿。
一向只在最後落錘定音的文丞相此時毫不避嫌的替沈秋作保道,“御史之職,是為皇上之眼,百姓之眼,明察秋毫,監察百官,而不是利用職務之便,對同僚汙衊栽贓,老臣認為劉中丞道聽途說,憑空臆測,實不是御史職責。”
如果說文丞相替沈秋說話是出於救命之恩的話,戶部尚書錢才進就公正多了,“秋獵那日,雖然去的人不算多,但事實如何,眾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劉中丞竟明目張膽捏造事實,汙衊同僚,臣請皇上治劉中丞瀆職之罪!”
繼錢才進之後,鍾立輝也跟著附議,文官這邊三大巨頭都表態了,底下一大半的人都跟著表了態,武官那邊更別說了,跟著去過的人都知道跟著沈秋有前途,此刻不賣人情更待何時?
劉中丞被罷免,那些一直搖擺不定的臣子才發現皇上對於此事的堅決,再清高也要保證烏紗帽在不是?就是別有用心的人也選擇了暫時的蟄伏。
於是,第一場康王和皇上的這一場博弈,還是以失敗告終,不過康王探到了陽翟帝的棋路,陽翟帝也隱約察覺到了康王隱藏的實力。
雙方衡量過後,這最關鍵的一子,竟然還是要落在沈秋身上,沈秋訓練出來的禁衛軍,能抵得上以一敵百的護龍衛嗎?
……
下朝之後,皇上叫住了白玉瑾,稍作收拾後順便帶了擅長婦科的李太醫,一起出宮往沈宅而去。
剛到了沈宅門口,就碰到前來探望的文丞相長子夫婦,似乎還帶著女兒文雅芊。他們沒想到會碰到皇上微服私訪,急忙見禮。
陽翟帝叫了免禮,順便阻止了門房通報,頗有興致的對白玉瑾道,“朕看這裡還有鎮國公府的車架,想必是姑祖母擔心外孫媳婦,派人來看了,不如我們悄悄進去,聽聽他們說什麼。在朕面前沈愛卿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朕還不知她平常是如何呢?”說罷便讓小廝在前面帶路。
白玉瑾看著陽翟帝興致勃勃的模樣,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急忙抬腳跟上。
文醇澤看著自己的夫人和女兒則有些猶豫,沈秋這種以女子之身做官的女子在京城實在是首例,她倒是男人能見,女人也能見。本來光他們自家一家人還好,大家就一起都見了,如今皇上和敬國公世子也來了,兩個女眷跟著似乎不太符合規矩,沈秋總不能在自己對面擺個屏風,一邊坐男人,一邊坐女人……
文醇澤急忙止住自己腦中荒唐的畫面,就見女兒一雙漂亮的大眼中滿是乞求之色,手還偷偷的搖著她母親的袖子。夫婦倆向來無法拒絕自己這嬌女兒的要求,文醇澤咬咬牙點了頭,要說規矩,女眷見秋指揮使才是正經規矩呢,走了!
門房的小廝機靈的抬來了軟轎,載了兩位女眷跟上。
結果一行人沒去後宅,而是跟著小廝去了前院的小校場。走近了就聽見幼童清脆的大笑和白玉琛氣急敗壞的聲音,“你你你!就不能溫柔一點?!”
“名師出高徒,既然你非要拜我為師,我自然要對你嚴格要求,不然說出去,我沈秋的徒弟這麼菜,太丟人了。”沈秋的聲音懶洋洋的,“快起來,你是小姑娘麼?”
陽翟帝照例阻止了要通報的小廝,走進校場,就見一向風度翩翩的白玉琛穿著著一身黑色的勁裝有些狼狽的跌坐在地上,他旁邊還半蹲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幼童,似乎是在扎馬步,此刻正拍著小手,小腿也隨著一上一下的顛著,幸災樂禍的咯咯笑,“小姑娘,小姑娘!”
白玉琛恨恨的瞪他一眼,小小的人兒卻也不懼,還衝他做了個鬼臉。
沈秋吊著一隻胳膊,神情懶懶的,居高臨下的望著兩人,見狀抬腳在幼童的小腿上一撥,“紮好了,可以嘲笑他,但不能偷懶!”
小傢伙立刻摔了個屁墩兒,不過他似乎已經習慣了,也不哭叫,顫巍巍的自己往起爬。白玉琛見狀也高興起來,伸手捏了捏小傢伙肉肉的臉蛋,把對方剛剛的幸災樂禍全部還了回去。
白玉瑾看著自己的幼稚鬼弟弟,一臉的無奈,“二弟!”
白玉琛三人聽到聲音往門口望過來,看到皇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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