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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怎麼讓人不舒服,小花恍然,自己都看不上,想來抱著偌大期待娶媳婦的哥哥們更失望吧,也怨不得他們這麼失態。“要是自己是男人,也是會失望的吧。哎,希望許家三兄弟不要長的太雷,超出她的接受範圍,讓她每天對著三個長的倒胃口的丈夫可不就像無期徒刑,還不得來個鬱鬱而終。不用太養眼,只要長的一般就行。”小花一邊對幾個哥哥抱以巨大的同情,一邊誠信祈禱著她的運氣不要太差。
蓋頭掀開的一剎那整個院子有那些一剎那的寂靜,接著人群爆發出了一股子騷動。大多數人們都小聲的私下談論,各種聲音匯聚在一起嗡嗡作響。偏有那口無遮攔的發出長長地失望的嘆息聲,遺憾的道“新娘子怎麼長成這樣啊!”
小花聽了這樣的話,臉上一陣陣發燒。即使她不是她娶媳婦,即使她也對新嫂嫂有些失望,但被人這麼指出來,還是很尷尬。小花四下裡望望,瞧到剛剛說這話的人被她身邊的同伴悄悄用手撞了一下。那人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癟了嘴,低下頭,眼角卻四下裡亂瞄,和小花的望過去的眼神對個正著,受驚的快速收了回去。
小花失笑,原來是個膽子小的。原以為是哪個愣頭青膽子大的居然敢大庭廣眾之下冒出這樣失禮之言。在場的人和他一樣想法的肯定有不少,但大家都知道這些話背地裡怎麼講沒人管,就是不能守著小花一家說的,這樣太給小花家難堪了。
偏偏這人是個大嗓門,一嗓子傳遍了整個院子。當即不少人都憋著笑起來,實在憋不住的又不好意思笑出聲,只能裝著乾咳嗽,肩膀一抖一抖的。
小花對這些人的行為很是不滿,皺皺眉頭,朝哥哥門看去。本來已經很失望的哥哥們被這一嗓子和周圍的憋笑,弄得臉一會兒清,一會兒黑,表情轉幻個不停。幾個哥哥被笑的都有些手足無措,大哥和三哥低著頭,恨不得在地上盯出個洞好讓他們鑽進去,二哥有些惱羞成怒,皺著一張臉往人群望過去,四哥年紀小臉皮薄,有暴走的痕跡。本來除了失望沒什麼太大感覺的小花的幾個哥哥,總覺得被他們笑得面子全都丟光了,很是惱恨那張大嘴巴。
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的迎親使這時也有些傻了,一是震驚於新媳婦的無鹽之貌,二是被人們的鬨笑聲給嚇住了,愣神似地站在那不動了。
再看小花的新嫂嫂,被這多人當眾嘲笑,小姑娘眼眶紅紅的飽含眼淚,低眉垂目的聾拉著腦袋,一顆顆金豆刷刷的往下掉,兩隻手來回的絞著衣服,雙肩巨幅顫抖,想來她也受了很大的傷害。
丟了面子的哥哥們,貌醜懦弱的新嫂嫂,再加上今天難堪的小花娘和兩個爹爹,小花連連嘆息以後這一家子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不會太好過了。尤其是小花的新嫂嫂,今天她肯定受傷害最大的那一個,以後還要承受小花幾個哥哥的怒火和小花父母的惱恨,日子的艱難可想而知了。
小花也只能在心裡為她鞠一把同情淚,做多的她也做不了什麼。
這一個令人惱火的小插曲雖然影響深遠,但真說起來也就是那麼一會功夫。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人老薑辣的司儀。肯快就恢復正常,扯著嗓子喊“一拜天地”。
被司儀一嗓子拉回正常的人們,紛紛開始關注中間幾人的跪拜來。
接下來的磕頭跪拜,都是迎親使和新嫁娘兩人的事情。小花看著站在迎親使左手邊的還沒有緩過來的幾個哥哥,再瞧瞧和新嫂嫂對拜的迎親使,小花不得不得出一個結論“鬧了半天,整個婚禮沒幾個哥哥什麼事啊。做新郎竟然只要穿著紅衣裳站邊上就行了,不能理解,不能理解”小花暗自評論著這裡的成親禮節。
除了剛才的小插曲,後來的事情都很順利。
司儀高喊一聲“送入新房”,迎親使牽著新娘子送到了已經鋪就好的新房。後邊跟著一群嬉笑著談論著的大嬸子小媳婦。
小花作為妹妹,理應要在新房裡照應著嫂嫂。再加上剛才的事,小花對新嫂嫂很是同情,也隨在她們身後跟過去護在她身邊。
也許是小花的新嫂嫂長的實在太差強人意了,也許是被剛才的插曲攪得大家都失去了興致。一屋子的人一反常態的沒有打趣新媳婦,扎著堆的聚在一起,小聲的談論著,看起來都有些拘謹。小花的小嫂嫂,坐在床邊上低頭無措的揉著已經皺巴巴的衣服,氣氛怪異而沉悶。
小花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後來想想還是閉上了嘴。和孫家來的兩個全福媳婦一起圍著她的新嫂嫂坐著。
氣氛實在壓抑,一些受不住的就出了屋。小花也很是鬱悶,無聊的眼睛四下,暗暗擔心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