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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什麼？”

“瀟攬月。”陌如玉神情冷銳，“箏兒，他是個很危險的人物，一定會傷害到你的，你……”

“你又來了。”楚寒箏已經不想再為這件事跟他起衝突，所以神情十分平靜，“不是說過了嗎？他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因為跟他有私人恩怨，就剝奪我跟他做朋友的權利。”

“他是你的敵人！”陌如玉也顯得很無奈，因為楚寒箏明顯比他還要固執，“別的不說，你可知道他跟夏薇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麼？”楚寒箏終於吃了一驚，“你發現了什麼？！”

早就看出夏薇是個有秘密的人，難道她的秘密就是跟瀟攬月……

總算引起了她的重視，陌如玉表示滿意：“昨天晚上，他們走了個迎面，夏薇對瀟攬月十分尊敬……”

“只是這樣？”楚寒箏皺了皺眉，“瀟攬月是我們的客人，夏薇身為侍女，對客人表示尊敬豈不是天經地義？”

“不，不只是尊敬。”陌如玉搖頭，拼命想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夏薇那種尊敬太過分了，就好像把瀟攬月當做了……當做了天神來膜拜，若是對待客人，絕不會是那樣的！”

說來說去，還是你個人的感覺在作祟。

楚寒箏搖了搖頭，方才的一絲緊張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你想多了吧？是不是因為對瀟攬月有了偏見，所以覺得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都另有深意？”

“你看，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樣說。”陌如玉居然沒有像之前幾次一樣急怒，反倒有些無奈地撫了撫眉心，“若是這樣，你有沒有想過是因為你對我有了偏見，所以不管我說什麼，你都先打定主意絕不相信？”

楚寒箏愣了一下，跟著唇線一凝：陌如玉說的沒錯，一直以來，她在心理上的確明顯偏向瀟攬月，這對陌如玉何嘗公平？

若只是個人感情倒還是小事，但若是攸關鳳族大業，這種心態恐怕會干擾她做出正確的判斷，萬一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對不起，是我的錯。”楚寒箏看著他，目光清澈，“也謝謝你的提醒。”

“跟我還這麼客氣？”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陌如玉顯得很驚喜，目光和語氣也更加溫柔，“何況我絕對沒有指責你的意思，只是想讓你明白我的心。箏兒，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無論我做什麼，都是為你好。”

楚寒箏笑笑：“多謝。”

雖然認為陌如玉說的有道理，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已經相信瀟攬月果真包藏禍心，或者與夏薇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了。從本心來說，她仍然相信瀟攬月是個正人君子。

所以，她的反應顯然令陌如玉不夠滿意，皺了皺眉，他接著開口：“箏兒，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儘早將瀟攬月送走？他若繼續留下，恐怕……”

“他在幫我們尋找封印，我怎能趕他走？”楚寒箏搖了搖頭，跟著站了起來，“何況我只是承認對你可能有些偏見，但並沒有說他留下是為了害我。好了，我要繼續去找封印了。”

“箏兒，你……”陌如玉本能地攔住了她，卻又實在不知該如何繼續勸說，只好苦笑嘆氣，“不瞞你說，你對瀟攬月這種無條件的信任實在讓我妒忌，你若能如此待我，就算現在為你死了，我也死而無憾。”

楚寒箏笑了笑，神情間卻是無比認真：“陌公子，我承認我有時候太重感情，不夠理智，但是我不需要你為我死，永遠不需要。就像我說的，那個人把你留在地下宮殿，只是為了讓你等待我的出現，並沒有說我們必須成為夫妻……”

“一定是的，我知道！”陌如玉搖頭，根本聽不進去，“他雖然沒有說，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那個意思，箏兒，你是我的人，是註定要跟我在一起的！”

楚寒箏搖頭：“一定不是，我也知道。我想要的人只有一個，從過去到現在到將來，一直都只有一個，但那個人不是你，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繼續執迷下去。如果如今的朝夕相處只會讓你越來越看不清現實，那我認為……”

陌如玉一：“你要趕我走？我讓你請瀟攬月離開，你不肯答應，百般維護，現在你卻親口要我走？箏兒，你……”

“我是為你好。”楚寒箏神情平靜，暗中命令自己絕對不可以心軟，“明知不可能，就不該再給你希望，或者給你造成錯覺，讓你以為你只要努力就可以達到目的，如果是那樣，對你來說才是真正的殘忍。”

儘管明白她的意思，陌如玉卻依然滿臉傷心欲絕，而且在這樣的刺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