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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地冷笑,抬手往某個方向輕輕一指,“你不覺得,‘那個’才是真正無敵的嗎?”
“那個”令賀蘭柳一臉疑惑,然而當她看清楚寒笙所指的方向,立刻刷的變了臉色,忍不住失聲驚呼:“你瘋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麼不行?”楚寒笙卻彷彿終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居然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一定可以對付寧王和楚寒箏,到時候我的大仇就可以報了!”
“你找死啊?!”賀蘭柳又急又怒,早已騰地跳了起來,“別忘了,他想對付的可不僅僅是寧王和楚寒箏,只怕到時候你也要落個死無葬身之地!不許胡來聽到沒有?!”
彷彿滿腔熱情被兜頭澆滅,楚寒笙的興奮刷的消失無蹤,只餘憤恨不甘:“可惡……”
“不許再胡思亂想,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聽到沒有?!”賀蘭柳依然極不放心,一連聲地叮囑著,“寒笙,我不是危言聳聽,你如果真的去找他,後果只能是我們都跟楚寒箏一起死!”
楚寒笙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別囉嗦了!真是!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
“最好是這樣!”賀蘭柳瞪她一眼,依然滿臉心有餘悸,“真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居然會想到這上面!”
楚寒笙似乎懶得再理會她,走到床前躺了下去:“行了,你出去吧,我累了,先睡一會兒。”
賀蘭柳無奈,只得轉身退了出來。想了想卻依然有些擔心,便將侍女叫到面前,低聲吩咐她務必看好小姐,一步不準離開。
事實證明,她的擔心並不多餘。
聽到房門被關好,楚寒笙才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陰狠而惡毒的光芒:一起死?一起死又怎麼樣?就算死,我也要讓楚寒箏碎屍萬段!
回到房中的楚寒箏原本想好好睡個午覺,卻彷彿突然感應到了什麼,不由打個哆嗦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房門已被人輕輕敲響,夏薇的聲音跟著傳來:“小姐,有人找您。”
楚寒箏起身開門:“誰啊?”
“不知道。”夏薇搖頭,“這是他的拜帖。”
楚寒箏接過一看,立刻唇角一挑:是高元昊——確切地說,是高元昊所謂的“朋友”,說得知她平安出獄便立刻趕來,一為道賀,二為繼續求醫。為表誠意,先奉上厚禮一份。
厚禮?楚寒箏揚了揚眉:“他帶了什麼東西過來?”
“喏。”夏薇踢了踢腳邊的箱子,“金銀珠寶樣樣齊全,絕對大手筆。”
看來高元昊的確被這怪病整怕了,居然敢找上門來。楚寒笙點頭:“帶上箱子,跟我來吧。他人呢?”
“前廳。”夏薇搬起了箱子,“還真重……”
來到前廳,不等楚寒箏開口,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已經站了起來,很有些迫不及待:“楚姑娘,有勞了!”
定睛看去,今日的高元昊換了一身麻灰色的衣衫,十分低調,就連面容都整成了扔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人注意的型別,顯然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他也算下足了功夫。
只可惜在楚寒箏眼中,無論多高明的易容術都彷彿透明的,半點作用都沒有。不過這次她能這麼快脫出囹圄,高元昊總算功不可沒,當下將對他的厭惡放在一旁,含笑開口:“公子不必客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身為醫者,這原是我的本分。”
高元昊其實一直惴惴不安,生怕青天白日之下露出什麼破綻,竟被楚寒箏認了出來,那就糟天下之大糕了!此刻見一切正常,他才偷偷鬆了口氣,越發殷勤地開口:“楚姑娘的冤案得以平反昭雪,實在可喜可賀!恭喜恭喜!”
楚寒箏微笑:“多謝公子。其實我們靖遠侯府從未做過謀逆之事,所謂清者自清,那些心懷不軌的無恥之徒自然無計可施,真相自會大白於天下。”
這“心懷不軌的無恥之徒”不就是本宮?高元昊大怒,卻半點發作不得,硬是裝出了一副深表贊同的樣子:“說得好,也多虧了楚姑娘吉人天相,這才轉危為安。這個……我今日登門拜訪,其實也是為了……這個……”
“公子不必擔心,我明白。”楚寒箏點頭,“公子請坐,我這便為公子針灸。”
高元昊大喜,立刻連連點頭:“好好好!有勞姑娘了!”
一切準備就緒,楚寒箏便開始為他針灸。打扮成男僕的心腹遊澤安守在一旁,眼睛都不敢眨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當然,也就是楚寒箏沒打算玩什麼貓膩罷了,否則就憑他那幾下子哪裡夠瞧的?
當然,儘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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