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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差池,我唯他們是問。”
楚寒笙還未開口,便見侍女急匆匆地奔了進來:“殿下,皇上有旨,請您和二小姐立刻御書房見駕。”
楚寒笙一愣,立刻心如明鏡,必定是杜映菱不甘心當眾受辱,跑到皇上面前告狀去了。
高元昊同樣一聲冷笑:“來得倒快,難道本宮還怕了她不成?寒笙,不要怕,跟本宮走,本宮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動你一根頭髮。”
來到御書房,楚寒笙抬眼一瞧,果然發現除了當今天子高靈諾和蘭皇后,左丞相杜如良和杜映菱也早已坐在一旁,各自滿臉陰沉。尤其是杜映菱,看到楚寒笙的一瞬間,她臉上殺機密佈,若是目光能殺人,楚寒笙恐怕早已投胎千百回了。
不過高元昊卻當兩人根本不存在,上前幾步抱拳見禮:“參見父皇母后,不知父皇傳召有何吩咐?”
高靈諾的臉色雖然沒有多陰沉,但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元昊,你又做了什麼好事,還不給朕從實招來?”
高元昊滿臉無辜:“兒臣不知父皇在說些什麼,兒臣今日只是陪寒笙前往瀲灩湖遊玩,難道這也不行嗎?”
高靈諾還未開口,杜映菱突然一聲尖叫:“殿下,你還好意思說!一大早我便親自入宮請殿下前去遊湖,殿下卻說公務繁忙,誰知轉過臉便與這個賤人同去遊湖賞荷……”
“說話乾淨點。”高元昊一聲冷哼,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寒笙是本宮的側妃,你卻一口一個賤人,究竟是何居心?”
“你……”杜映菱越發惱怒,用詞也更加不乾不淨,“什麼側妃,分明就是個狐媚禍主的賤人,留在身邊早晚是個禍害,倒不如……”
“映菱,皇上與皇后面前,不容你放肆。”雖然是為自家女兒撐腰來的,杜如良也覺得杜映菱的確有些太不像話了,不得不出聲阻止,“你若果真受了委屈,自有皇上和皇后為你做主,急什麼?”
杜映菱恨恨地哼了一聲,上前幾步屈膝施禮:“皇上,皇后娘娘,您可要為臣女做主啊!殿下他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臣女打成這個樣子,臣女今後還怎麼做人?”
高靈諾轉頭看向高元昊,語氣瞬間變得嚴厲:“元昊,究竟怎麼回事?映菱是你的正妃,你怎可對她動手?”
“父皇容稟。”高元昊抱了抱拳,不急不慌地說著,“她若非將兒臣逼得太狠,兒臣又怎會對她動手?今日兒臣與寒笙共同遊湖賞荷,原本是一大雅事。可是她卻突然莫名其妙地跑來胡攪蠻纏,還將寒笙推入了湖中。若非兒臣搶救得快,寒笙恐怕就……兒臣也是真的急了才會打了她一巴掌,請父皇明察。”
要倒是想不到中間還有這等曲折,高靈諾不由將目光轉向了杜如良和杜映菱:“哦?原來還有這種事?杜愛卿,你看這……”
杜如良也正暗暗皺眉,同時責怪杜映菱太不知輕重。剛才杜映菱哭哭啼啼地回到府中,跑到他的面前告狀,說高元昊一門心思都在楚寒笙身上,不但對她不加理會,今日更是大打出手,要他入宮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堂堂左丞相之女竟然被人如此欺負,那還了得?就算對方是當今太子也不行!杜如良聞言當然氣不過,立刻領著杜映菱闖入宮中,直接奔到高靈諾面前告狀。
高元昊倒也沒打算護短,聽說自家兒子先動的手,便立刻命人將高元昊召來問話,誰知兩下里一見面,他才知道竟然是杜映菱有錯在先,這……
看到他半晌無言,杜映菱自然急了,踏上一步尖聲叫道:“我哪裡胡攪蠻纏了?分明是這個賤人勾引你在船上做出了苟且之事,我怕她繼續狐媚惑主才想教訓她的……”
“住口!”高元昊一聲厲叱,似乎恨不得再將一個巴掌甩到她的臉上,“本宮與寒笙只是遊湖賞荷而已,哪裡做什麼苟且之事了?你若再胡言亂語汙衊本宮,本宮絕不輕饒!”
“本來就是,還怕說嗎?”一想到兩人在船艙中的那一幕,杜映菱便妒火攻心,不顧一切地尖叫著,“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敢勾引你,我豈能容她?”
高元昊一咬牙,突然一把抓住楚寒笙的手臂,將她的衣袖刷的捋了上去:“杜映菱你給本宮看清楚,本宮與寒笙之間清清白白,哪裡來的苟且之事?你敢再亂說一個字試試?”
雪白的手臂上,嫣紅的一點守宮砂清清楚楚,杜映菱頓時啞口無言:“這……那……那又怎麼樣?就算她還有這玩意兒又能怎麼樣?當時你們分明拉拉扯扯……”
“有何不可?”細心地整理好楚寒笙的衣袖,高元昊不輕蔑地冷笑,“寒笙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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