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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的吩咐,很快就有兩個奴僕抬著浴桶進來了,墨竹當即洗了一次,然後舒舒爽爽的躺著歇去了。但是天氣實在太熱了,睡覺之前,她熱的受不住,乾脆坐在浴桶裡,手搭在桶沿上,無精打采的道:“不行了,今晚上我就這樣睡了。”
初夏立在一旁,小心的勸道:“小姐,您彆著涼了,還是出來吧,奴婢給您扇扇子。”
墨竹想想也是,畢竟這裡是寺廟,外面全是男人,不大方便,再說泡久了,對面板不好,她無奈的道:“好吧,把衣服給我。”
突然這時,就聽外面咣噹一聲,初夏警惕的喊道了聲:“什麼人?”
墨竹裹住中衣,邁出浴桶,吩咐初夏:“你出去看看。”等初夏走了,她踮腳去勾衣架上的褻褲,突然,餘光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她驚慌的把目光投射到窗戶,猛地看到一個人影正從窗縫間偷看她,她嚇的大駭,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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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遠的鐘聲響徹整個若木寺,這鐘聲讓本就難以入眠的袁克己更加無法入睡了,他心煩意亂的坐起來,登上靴子出了房門,去院裡散心。
圓月當空,蒼翠的樹木彷彿黑墨畫就的一般,遠遠望去,連連綿綿一片黑墨色。
其實每往翠洲進一步,他的心句多煩躁一分。回到家裡,他就得和墨竹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想想就知道,那是何等尷尬的局面。雖然把當時在場的人都處置掉了,裴邵凌也承諾不會對外講,但是袁克己無法過自己這一關。
他決定,一回翠洲就把墨竹嫁出去,不許她在家裡待著。
正想著,忽然間,他看到一個人影在樹影后一閃而過,他一怔,他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三更半夜的,鬼鬼祟祟的是什麼人?自從十年前的‘蒼神之亂’後,目睹過兵戈過境,的袁克己早不像其他士族子弟那樣只會談論玄學,而是研習兵器,所以看到有可疑的人,他第一個反應不是喊人,而是心裡罵道,找死的,看老子逮住你,擰斷你脖子!
他沿著樹叢間蜿蜒的小路去找那個可疑的影子,向同一個院內,靠院牆的禪房走去。
一路找過去,忽然看到黑漆漆的禪房中,唯有一間有光亮,袁克己便摸了過去,他努力回憶這間院子分給了哪個近身隨從,走到窗底下,他猛地一個令他膽寒的聲音的道:“熱死了,不行了,今晚上就這樣睡了。”
是墨竹。
袁克己汗毛都豎起來了,趕緊蹲下扇了自己兩個耳光,暗罵道,禽獸禽獸,袁克己你這禽獸。
這一驚,竟踏翻了窗下的一塊牆磚,發出咣噹一聲。
這對袁克己來說簡直是驚天巨響,趕緊伏低身子沿著牆角快速逃竄。這時聽到響動的初夏追了出來,往院門那邊觀望去了。袁克己驚魂未定,慢慢站起來,本能的回頭看了眼身後,卻見身後是一扇沒關嚴的窗子,從窗縫中透出一縷光亮,一個女子在燭光中正翹腳在勾衣架上的東西。
她穿著白色的中衣,僅遮著上半身,兩條修長的腿赤條條的露著,看得人心神盪漾,他忍不住多看兩眼,這一看不要緊,此時女子突然把視線看向他這邊,與他來個四目相對。
剛才驚嚇剩下的半個魂魄,被女子這一記目光徹底唬了個支離破碎。
竟然又是墨竹。
她也嚇得不輕,前幾日發生那樣的事也就算了,畢竟兩人不認識,現在兄妹已經相認,袁克己他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她窗下偷看她洗澡算怎麼回事?!她連連後退,嘴唇哆嗦:“你……你……”
袁克己怕她喊,當即開啟窗子跳了進去,幾步便到了她面前,去捂著她的嘴巴:“不許喊!”
抵抗是本能的,她沒法不掙扎:“唔——放——唔——”
墨竹被他按在地上,兩條腿亂蹬亂踹,但奈何根本不是袁克己的對手,他一手扣住她兩個手腕,另一手捂住她嘴巴,騎在她身上,沒一會,她就既動彈不了也喊不出聲了。
袁克己壓低聲音道:“我不是來找你的,這是誤會!”
她瞪眼。
“你別出聲,我這就放開你,聽懂了,點頭。”
墨竹趕緊點頭。袁克己猶豫了一下,慢慢拿開捂在她嘴巴上的手,墨竹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的道:“都這樣了,你還好意思說是誤會?!”
袁克己百口莫辯,他打從出生還沒如此羞憤過,下意識的摸了下腰間的佩劍。
沒臉活下去了,不如先殺了墨竹,自己再引頸自刎,一起死了乾淨。
但好在,僅僅是一閃念,理智很快重新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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