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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天的早朝,這就是個預警的開始!”定國公拍著桌面說著。
“你母親當年極力反對你去鍾家的丫頭,主要是覺得她不好生育,可也不是說她不能生育,我反對她的緣由,就是因為她背後的那個家族!”定國公痛心的說,“我們武將之家從開國到如今經過四個皇上,全須全尾的留下的開國元勳有幾家!我們衛家每次都這樣那樣的擺脫奪位的時候,卻又牢牢抓著兵權,是為什麼,如今可好,這就進了最讓人忌諱和提醒吊膽的事情裡了。”
“兒子知錯了,是兒子自己目光短淺。”衛安跪在定國公面前愧疚地說。“可兒子對阿語的感情是真的。”
“行了,你母親會把這次的事情弄好的,你這半個月去兵營裡待著吧,家裡就暫時別回來了。仁杞是個機靈的孩子,就衝你這次給她禁足她沒讓自己的丫頭在府裡亂走動就可以知道了,這樣頭腦清醒的女子才能安咱們這樣的家宅。”定國公扶起衛安說到,“不過你不喜這樣的女子,為父也就不強求你了,不過對仁杞肚子裡的孩子,你不能像對仁杞那樣不管不問,那是我們衛家的後代,不論是嫡子還是庶子,他們永遠都要明白為我衛家爭取利益,做為最優先的信條。”衛國公不放心的說著。
“是,兒子這就回去清東西,去兵營。”衛安本想去鍾語那裡看看,不過聽父親的這番話又怕父親更加討厭鍾語就狠了很心,沒有去,直接讓管衣物的知琴給自己找了四套換洗的衣物去了兵營。讓知書帶話給鍾語說自己半月不回家。
“夫人,老爺說明日開始要操練了就近日去了兵營,要過半月才回。讓您好好養身子,等下次回來聽您彈琴。”知書恭敬的把話帶到。
“知道了,你下去吧。”夫人微笑著讓箜篌把知書送出去,等到箜篌回來,瞬間變了臉色。
“一群沒用的東西,怎麼變成給北院那個賤人下藥了呢!”夫人猙獰的問到。
“這……葉兒說被他同屋的玉兒發現了,那個玉兒說自己家和國舅府有仇,如果葉兒不把紅花給她,讓她給北邊吃,她就揭發她讓她死,所以葉兒就把東西給她了。”箜篌硬著頭皮回道。
“有沒有吧葉兒供出來。”
“有,不過因為北院的主動求情,只讓老夫人把和她倆親近的在咱們府新添的一些丫頭都調出去,讓她們兩個捱了板子遣出去了。”
“那個老虔婆也參和進來了?”
“老夫人正好派人給北院送東西,正好撞到就知道了,剛剛老爺回了房,讓老夫人整頓整頓院裡,好……好讓兩個姨娘把孩子平安的生下來。”箜篌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廢物!廢物!”夫人生氣的拍著桌子怒吼,“如今將軍不在府裡,那個老虔婆又得了老國公的支援,又該得瑟了!!”夫人急急的喘著氣。
“夫人喝口茶,消消氣,別急。”奶嬤嬤急忙遞了杯水給夫人。
“快,快去找母親,讓她來看看我,讓她來給我撐腰。”夫人緩過氣來對著箜篌說著。箜篌行了一禮,轉身出門。
“姨娘,主院的箜篌剛剛從角門出去,看著方向是去的文國公府。”身形小巧的紫衣進來悄聲對仁杞說。
“搬救兵去了,看來真的是前院爺們的人了,是奇數還是偶數?”仁杞關心的問到。
“姨娘奴婢不識字,不過奴婢依葫蘆畫瓢,把最短的那封信給畫了下來,您看看。”紫衣掏出塊帕子,上面用胭脂寫這些字,因為著急有些還是白字,不過不影響我的瀏覽。
“是三皇子的人。”仁杞看完了,起身讓紫衣扶我進入偏室,讓她把帕子扔進煎藥的爐子裡,完了,又讓她掏了兩遍,確定成了灰才出來。
“看來前段時間二丫那丫頭從門房那裡得到的三皇子母家的遠親和鍾家遠房聯姻是真有其事了。”仁杞乾脆讓紫衣和桐花扶著自己在院子裡的空地轉悠。
“那姨娘,咱們怎麼辦,皇后娘娘的六皇子還年幼啊。”桐花擔憂的詢問仁杞。
“武將之家難友善始善終的,老爺如今歷經幾代人還能手握兵權、家族也留有主力,看來在奪位這件事上是從不參與的,可以算作純臣。不過將軍這下感情用事,說句不好聽的算是給自己家找了個喪門星了。”
“姨娘何以這樣說,三皇子的母親是洛河彭家,也是出了兩位當地知府,洛河又是北邊富庶地區,可以說是有權有勢啊。”紫衣疑惑的問著。
“四皇子的母親是如今的禮部尚書,自己的親弟弟又在中書省草擬機要,雖然不如彭家那樣歷史悠久,但在如今的官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