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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尿片,全都準備的妥妥的。大姑奶奶如今也比剛回謝家的時候活躍了很多,一邊帶兩個姑娘,一邊幫徐氏打點家務,有時候還做一些針線活,繡一些帕子荷包什麼的,謝玉嬌和徐蕙如都有。
謝玉嬌瞧著這做工精巧的帕子,當真還捨不得用呢,倒是徐蕙如喜歡的緊,偷偷的問大姑奶奶,能不能告訴她上頭的花型都怎麼繡的?
原來徐蕙如小時候跟著母親的時候,也學過一兩年繡花,後來住到了謝家,徐氏連謝玉嬌都捨不得她學這個呢,所以自然也沒重視這些,後來又去了京城,徐蕙如才發現,京城的姑娘家,不管是千金小姐也好,公侯嫡女也罷,沒有不學針線的。她那時候寄居在外祖家,也不好提什麼要求,心裡就先羨慕了她們幾分,如今瞧著大姑奶奶繡工了得,就又動了這份心思了。
大姑奶奶見徐蕙如漂亮懂事,又想著她從小沒了母親,必定是可憐的,所以對她也格外關照,有事兒沒事兒,就教她做做針線,還帶著自己兩個閨女一起學,瞧著還真像其樂融融的一家人。
只是謝玉嬌沒空弄這些,她雜七雜八的事情太多,樣樣都要管。收了稻子要交稻穀,又要和賬房的孔先生一起算今年的田租,又要算接下去下麥子需要的種子,這一項項都夠她忙的。好在如今麥子也下地了,接下去的一兩個月,田裡的營生算是不用管了。只要不鬧天災*的,她也可以鬆一口氣了。
劉福根如今跟著謝玉嬌辦事,越發覺得她能幹老道,連帶著自己做事情也比以前更靠譜些的樣子,如今康廣壽也知道劉福根是謝玉嬌的左右手,凡是縣裡有什麼事情,謝玉嬌一個姑娘家不好出面的,他都會請了劉福根一起去聽著,這不劉福根便是從縣衙裡高高興興的回來了。
書房門口的雪掃乾淨了,可劉福根頭上戴著的氈帽上,還沾著好些的雪花。謝玉嬌讓喜鵲給他沏了熱茶,讓他先喝一口暖暖身子。如今劉福根也學會了坐著回話了,只是說到緊要關頭,還是忍不住點頭哈腰罷了。
“康大人要給兒子做百日,如今我們家還守著孝,不興過去,只是禮還是不能少的,奴才這邊已經寫下了禮單,大小姐看看成不成?”劉福根將放在袖子裡的禮單拿出來,遞給一旁的丫鬟。
謝玉嬌接過看了一下,見是一些屏風、古董、字畫的,她也不太懂這些,便點頭道:“這些你安排就是了,我也不懂,只是別少了。”
劉福根一個勁的點頭,又道:“我今兒聽縣太爺的意思,是他不想收這些禮,如今北邊打的厲害,他得了個差事,要弄寫軍需糧餉,今年原本糧食豐收,我們交上去的也夠了,可耐不住打仗開銷大,縣太爺說,如今處處都在徵集糧餉,讓我們也跟著想想辦法。”
謝玉嬌聽了這話,也是相當的無奈,朝廷若是公開增加稅收,那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吃虧的還是老百姓。到時候外敵還沒趕出去呢,這裡頭老百姓要是再鬧起義,那可不得陰溝裡翻船。如今也只能先動員他們這些手裡有些閒錢的地主鄉紳,能化一些緣就化一些緣了。
“康大人還說了些什麼?”
“其他的倒也沒說,只是表彰了我們謝家,說是年頭做的那五千件棉襖已經到了前線了,這會子將士們都穿上了,還說讓別人家也跟我們家學一學,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不然這要是大雍沒了,大傢伙一起樹倒猢猻散的,就沒意思了。”
謝玉嬌聽了這些,心裡頭直樂呵,康廣壽不愧是狀元呢!這話說的,倒是把謝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了,只怕還有人背地裡罵人呢!說謝家就喜歡充好人,連累一群道友。
謝玉嬌心裡雖然這麼想,嘴上卻道:“康大人說的有道理啊,大家都是大雍子民,出一些力也是應該的,今年冬天這麼冷,將士們要是沒有棉襖穿,凍病了,到底沒力氣打仗,也就不能保家衛國了。”
劉福根一時沒鬧明白謝玉嬌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便靜靜的聽下去,只聽她繼續道:“不過馬上就開春了,現在做棉襖也來不及了,只是康大人都表彰了我們謝家,這不出一些銀子似乎也說不過去,這樣吧,你把方才那張單子上,值錢的幾樣東西都去了,換成一千匹的白棉布,給康大人送過去。”
去年棉花豐收,棉布的價格下來好許多,謝玉嬌這會子送去棉布,下次康廣壽也不好意思來要棉襖了。這樣一來,既剩下了銀子,又剩下了人力物力,這做棉襖的事情,實在不是人乾的啊。謝玉嬌想起大夏天抱著棉襖揣棉花的事情,還覺得頭上冒汗呢!
“大小姐,康大人能要棉布嗎?”劉福根這會兒倒是有些疑惑了,這聽說捐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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