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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那個該死的康熙,把她的玉佩給拿走了!那可是她的姻緣石,怎麼能隨便給人呢!
“姑奶奶,您找什麼呢?”小桃紅笑眯眯地問。
“什麼姑奶奶啊?你發燒了?”芳兒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格格,現在大家不能叫你格格了。照祖宗的規矩,得叫您聲姑奶奶!這準備入宮的秀女在府上是最大的,可以不用向任何人行禮。”小桃紅興奮地說。
“奴婢聽說了,太皇太后答應讓香香進宮,皇上也答應立你為後,以後你就是我大清的國母了。”正說著只聽門外鑼鼓聲一片。
“有什麼熱鬧看嗎?”芳兒從床上跳起來。
“是使臣的納彩隊伍來了,老爺今天一直在準備納彩宴,有兩百桌呢。格格,格格,你幹什麼啊?”
芳兒已經換了男裝,這個時候全家都在忙,不出去什麼時候出去。
“小桃紅,你在這裡給我遮掩著,我走了。”說完,開啟通向後院的窗戶,跳了出去。小桃紅急得直叫,但她已經走了。小桃紅又怕叫得大家都聽見,急得直跺腳,這格格怎麼醒了就變個人似的!
……
(街頭)
芳兒搖著扇子,四處逛蕩。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老婆的皮肉錢你也拿去賭?”
一個女人嘶天喊地的呼叫聲傳來。芳兒停住了腳步,在醉香樓的門口,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死死抱住一個男人的腿,男人踹了幾下啐了口唾沫道。
“你少攔著老子發財!”
女人的哭聲吸引了一群圍觀的人,人們都指手劃腳地指責男人,男人惱羞成怒,狠狠踢著女人。
芳兒看得不由火起,撥開人群,衝男人就是一拳,使出不怎麼標準的擒拿式,將男人胳膊一扭。男人沒有防備,還真被芳兒偷襲成功了。
“欺負老婆,你還是不是男人?”芳兒喝道,另一隻手奪過男人手中的銀袋。
“不要讓我再看到你打老婆!”芳兒走到女人面前,將錢袋交給她。女人拿過錢袋,看了芳兒一眼。
“嘿嘿,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芳兒笑道。卻不留神那女人推了芳兒一把,芳兒沒有防備,差點摔倒,搖晃著好不容易站穩。
“你打我男人,我……我和你拼了。”女人伸手就往芳兒臉上抓過來。芳兒大驚,也顧不得形象了,驚慌閃躲。
“我在幫你!”芳兒邊躲邊說。
“咱們兩口子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人群裡一陣騷動,指著芳兒議論紛紛。芳兒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鼻子一酸,就差眼淚掉出來了。
這時聽見樓上有人冷笑一聲,芳兒抬頭,看見醉香樓窗戶口有一個人影,正是香香。
“這位公子,我家姑娘有請。”醉香樓裡緩步走來一個女子,對芳兒說道,周圍的人見了她都自動散開了。這女子就是香香的貼身丫鬟,得罪香香就是得罪京城權貴,眾人自然少惹為妙了。
“鼎湖當日棄人間,破敵收京下玉關,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怒為紅顏。紅顏流落非吾戀,逆賊天亡自荒宴……”
剛進門就聽見悲慼的歌聲,只見香香抱著琵琶,扣弦而歌,歌聲寂寞空寥。
“嘗聞傾國與傾城,翻使周郎受重名。妻子豈應關大計,英雄無奈是多情。全家白骨成灰土,—代紅妝照汗青。君不見館娃初起鴛鴦宿,越女如花看不足。香徑塵生鳥自啼,屧廊人去苔空綠。換羽移宮萬里愁,珠歌翠舞古梁州。為君別唱吳宮曲,漢水東南日夜流——!”最後一句,她尾音悠長,久而不斷。
“妻子豈應關大計,英雄無奈是多情。”芳兒喃喃地反覆念著這句唱詞。
“都說她是紅顏禍水,一個任人擺佈的女子,怎擔待得起如此的千古罵名?禍水是假,薄命是真。逃不脫的,終究女人二字。”香香放下琵琶說道。
第五章 俏芳兒巧舌辯叔父(3)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看剛才那個女人,那男人嫖也好,賭也罷,都是她的丈夫。這兩口子過日子,就一個忍字。忍得了就百年好合,忍不了就一拍兩散,不過這忍與不忍,做主的都不是咱們女人。”
“你……知道我是女人?”芳兒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從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男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樣。”香香放下琵琶,走到芳兒面前,冷笑道。
“他們見到我,巴不得立刻就往炕上去!”
“無恥!”芳兒拍案而起!突然想起某人來。
“男人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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