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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學長,我可不可以再問你一件事,純…”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一個“急剎車”打斷了。兩人身體齊齊向前傾去,不知前面的道路上發生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作者君:史小哲同學,你的“零花錢”是不是也太多了?八萬塊錢都是“小錢”啊?
史哲(白眼):你生活在几几年?
作者君:2016啊…
史哲:那我呢?
作者君:2085啊…
史小哲:那就對了啊,咱倆差了一個多世紀,你不知道有個詞叫“通貨膨脹”麼?貨幣是一直在貶值的,八萬在我們這個年代不算什麼好麼…
作者君:講真的,你念什麼歷史系啊?滾去報考商學院吧…
☆、歸省岳家(下)
馬車哐噹一聲停止了,宋宇抬了抬手,讓嶽凝歌先在車裡等候,自己探身出去檢視。
一個嗓子尖細、個頭不高的中年乾瘦男子帶著幾名隨從小廝立於他們的馬車前。
宋宇注意到了一點——他們的身上配有兵刃。
“誰敢這般大膽,在鬧市橫衝直撞?”
宋宇提了提曳撒,踩著車伕鋪好的矮胡凳走下了車。
“怎麼回事?我們的車撞上人家啦?”他問自家的車伕道。
“這,這,這不是小的…”
“住口!”宋宇打斷了他的辯解,“錯了就是錯了,還不快給人家賠不是?”
以小個兒男子為首的一眾尋釁者們目睹他這般反應,一半覺得眼前這人態度好得出奇,反倒令人有捉摸不透的心慌;可另一半又覺得志得意滿,頗為受用。
宋宇認得這人。他可不比嶽凝歌何皎皎和史哲那三個學渣的粗線條,在來之前,幾乎所有可能被遇到的人的資料都已被他熟讀牢記了。
這男子乃是東廠的小囉囉,名喚吳佳佺。腿腳不太利索,可長了一雙富貴眼,便是那亂世的牆頭草一根,專找大樹好乘涼。
吳佳佺既是東廠的小太監,頭上最大的主子便是那風頭正盛的“九千歲”魏忠賢了。只可惜他一年到頭都見不到那位魏老祖宗幾回,但凡是能被他使喚一回就覺得是莫大的榮幸了。因而吳佳佺不認得嚴明煥,不知道自己正在為難一個同自己主子私交甚篤的大人物。
宋宇當然要退讓,他現在越是退,吳佳佺在知曉了他的身份之後就越為難。
“既然你們誠心認錯,我們也不好追究什麼。”吳佳佺高傲的眉毛挑得快要跟髮際線平行了,“不過…”
要訛上一把?那他可是找錯人了。
“噢,省得省得…”宋宇笑著點了點頭,“規矩咱們是知道的,不過我此行只是陪夫人省親,身上沒帶多少錢物。不如這樣,你拿著這個去北鎮撫司找,該要多少要多少,他們不會少給你的。”
說罷,他掏出了自己的符信。符信上明晃晃印著七個大字——“北鎮撫司嚴明煥”。
見了這道符信,吳佳佺愣在了原地,渾似見到了什麼食人的魑魅魍魎。他並沒有伸手去接,只是顫巍巍地跪了下來。周遭的小跟班兒們見狀,不明所以,但也只得隨著主子跪了下來。
“嚴大人,嚴鎮撫!”他變換著稱謂,“小的一葉障目不識泰山,太歲爺頭上動土啦!”
他自然聽過“嚴明煥”的大名,只是未見其人。卻不曾料想第一回見面便把人家得罪了個透。
“這是在做什麼?”宋宇上前去虛扶了一把,“你儘可放心,咱們都是本分人,定不會因為吃著口皇糧就肆意欺人。你且拿去,我不食言。”
嶽凝歌坐在車裡,雖沒見到外頭具體的情境,可聽到從不屑於說軟話的宋宇這般平和態度,便知那與他作對之人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這句話應該怎麼說來著?不想拿到撕逼界桂冠的大師兄不是好的歷史學者。
吳佳佺自打見到了“北鎮撫司嚴明煥”著幾個字之後,態度就發生了一個大轉彎,像是親眼見到了東廠的“魏老祖宗”似的,賠著一萬個小心。
他訕訕笑道:“方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啦…奴婢自是知道嚴鎮撫的為人,絕無半點造次之心。嚴鎮撫和我們老祖宗本就是同氣連枝的深厚交情,奴婢就算有一萬條命也不敢犯了您呀!”
吳佳佺一轉身,對方才第一個站出來“聲討”嚴明煥的人厲聲道:“狗崽子,還不快滾出來給嚴大人賠罪!”
“賠罪倒是不必,本來就是我們有錯在先。只是…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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